第25章 PO文裏的悲慘千金(25)
第 25 章 PO文裏的悲慘千金(25)
直到他們成功下山,溫染才總算知道是怎麽了。
司彥居然掉坑裏一整天了,她朝一直在哭的阮糖問道:“你怎麽不早說?”
阮糖哭着指向抓了自己的人,說道:“我說了,他們不信,一直都不願意幫助救援。”
被她指的那隊全是壯漢,其中一個人說道:“你身上一個通訊設備都沒有,我們還以為是陷阱呢,以前玩荒野游戲也有這種套路,我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其他隊的誘餌。”
這離譜程度,連許時安聽了都想笑。
吳哥說道:“行了,現在不是互相推脫的時候,趕緊找人,外面在下雨,不能拖下去了,辛苦大家幫幫忙。”
他問阮糖道:“你還記得摔下去的位置大概在哪裏嗎?”
阮糖低聲說:“白天還記得……現在時間過了這麽久,已經忘了。”
得!衆人又是無語的直拍腦門。
溫染有系統在,當然是可以定位到攻略目标,可她又不是原主,更不會心疼男人,就讓司彥在山裏多淋淋雨也好。
一群人穿着雨衣到處在山上尋人,司彥已經快要絕望了,他甚至心中閃過很多黑暗的想法,阮糖是不是故意想害他?為什麽這麽久都沒有人來?
雨已經把他身上都淋了個透,腿上被石頭磕傷的地方也沾了雨水,司彥整個人狀态非常差,他已經一整天沒有進食過,又冷又餓。
一個人在荒野外,又是黑夜,即便是男人也會害怕,司彥有種被世界抛棄了的錯覺,到底還會不會有人發現他?
就當他在想自己會不會死在山裏時,一道手電光閃過,女人熟悉的聲音猶如天籁。
“阿彥!”是溫染找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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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裏!”司彥說話的聲音很虛弱。
“你怎麽樣?終于找到你了。”溫染是撇開許時安跑來的,畢竟這麽好的刷分機會可不多。
“我腿受傷了,動不了。”司彥看見溫染用繩子捆在一旁的樹上,想要下來,他趕緊說道:“下面很陡,你快通知其他人過來救我!”
溫染道:“其他人都分散開在找你,沒這麽快趕過來。”
由于下雨的原因,山體很滑,司彥見溫染抓着繩子踩空了兩次,差點摔下來,看的他心驚。
好在溫染成功爬到了他在的地方,但也不敢有太大動作,因為下面還有一個大山坡,要真掉下去,連屍體都不好找了。
溫染連忙過去看司彥的傷勢,同時收割好感值。
男人一把将她抱住,“你怎麽敢一個人來!”
司彥真的快吓死了, 他看見溫染義無反顧來救自己,既開心又害怕。
他真的怕失去溫染後,還有誰能像她這麽傻?一直無條件愛着自己!
“叮,司彥好感值+5.”
“你受傷了,不能第一時間看見你,我不放心。”溫染輕輕拍着司彥的背,安撫着他說道:“其他人馬上就會過來了。”
別看司彥這麽大個人了,還是個霸總,但他從小養尊處優,什麽大事有司母頂着,自己卻是個沒怎麽經歷大風大浪的,今天這個事情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陰影。
一直到被救上去,他還牽着溫染的手不放,到了醫院也非要她在身邊才行。
許時安知道溫染不顧自己安全也要爬下去陪司彥後,臉色那是相當差,恨不得司彥腿磕斷了才好。
但在得知是阮糖推得司彥後,心裏又很慶幸,還好白天跟自己一起的人是溫染。
許時安看了眼坐在司彥病床邊的阮糖,她正一臉擔憂的望着司彥。
真是看不出來,阮糖還有這種本事。
許時安想,如果是以溫染這性子,哪怕自己說話再惡劣,她也做不出來這麽歹毒的事情。
以前他氣溫染時,溫染都在幹嘛?好像是偷偷躲着哭?
許時安還記得溫染嫁人的前一晚他們也吵架了,當時她哭的特別兇,但也沒有對自己說一句重話。
見溫染守着司彥精神萎靡的樣子,他說道:“行了,都忙活一夜了,鐵人也是人啊,先休息吧。”
溫染還想拒絕,但許時安又說:“誰闖的禍,誰負責。”
這話是在點阮糖呢,大家一群人忙活了一晚上,再過會天都要亮了,還讓不讓睡覺了?
“那我留下來照顧阿彥吧。”阮糖主動說道。
司彥聽後一臉僵硬,他可不敢了,但見溫染很累的樣子,他也不好再讓她這麽辛苦,說道:“我自己留醫院就行。”
這件事不能告訴司家人,雖然不關溫染的事,但司彥很了解自己母親,她就算嘴上不說什麽,心裏也會埋怨是溫染帶他來的。
許時安在醫院附近找了個酒店,讓溫染先住着。
還好司家人都知道他們是出去玩,司彥的傷也不重,休養幾天就能出院了,只要不做大幅度動作就行,他們不說,司家人不會知道出過事。
………
阮糖也不曉得是不是沒臉見司彥,第二天就走了,且後面一直都沒跟司彥再有過聯系。
在醫院那幾天都是溫染跟司彥單獨在一起,兩個人感情迅速升溫,男人有時看向她的眼神都是濃濃的愛意。
這變化也引起了另一個人的不滿。
午間,司家廚房只有溫染一個人在,她正熬着湯。
從醫院回來後,溫染基本上每天都會親自熬湯給司彥喝,說是給他補身體,其實每天都讓傭人送了另一份去溫氏集團給許時安養胃。
一個套路用兩個人,且兩人都很受用,都以為是溫染精心為自己準備的,基本上每份湯都是喝光光。
她配料都是按原主記憶裏熬的,溫染這段時間經常能收到許時安給的好感值,她開心哼着歌。
見她這麽高興,司淮裕心情就不怎麽好了。
男人貼在溫染身後說道:“伺候司彥就讓你這麽快樂嗎?”
身後突然多出一個人,吓的女人手裏碗都掉廚臺上了。
她一扭頭就跟男人那張陰沉的臉對上,“小,小叔……”
“這麽怕看見我?”司淮裕擡起手,用手背往溫染的臉上蹭了蹭。
女人連忙搖頭,“沒有。”
“沒有你躲着我幹嘛?”這幾天溫染總是有意避着他,司淮裕哪裏能不知道。
“司彥只是給了你一點好臉色,你就巴巴往上貼嗎?”男人說話間帶着不易察覺的怒氣,“你就這麽喜歡給人做保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