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PO文裏的悲慘千金(39)
第 39 章 PO文裏的悲慘千金(39)
司淮裕對女人說道:“我一定娶你!”
“叮,司淮裕好感值+2,目前總好感值99.”
男人又在溫染房間陪了她一會才走。
“染染,司淮裕怎麽在最後時刻還差一分啊。”渣渣很郁悶。
溫染:“我也以為他好感值會滿,看來他還是更愛自己。”
“可他會對你袒露內心,也會攬下所有污名。”渣渣見司淮裕對溫染不像是在做戲,想不通這一分是差在哪裏了。
溫染卻笑道:“想要一個男人百分百的愛哪有這麽容易?”
司淮裕也沒有他嘴上說的那麽愛,好感值永遠不會騙人。
渣渣卻說:“會不會是我系統出問題了?”它真覺得司淮裕不應該差這一分啊。
溫染聽後特別無語,道:“你居然能懷疑自己系統有問題,也不去懷疑男人?”
她批評說:“你要是個女的,估計要被男人騙的褲衩子都沒得穿。”
“看人不能光看表面,指不定他現在愛我,萬一有了他認為更重要的東西,随時也可以放棄我,差一分就是差很多!”
渣渣又被訓了頓,聽着溫染的話,它羞愧的捂臉,“我錯了!”
…………
許時安得知溫染傷了手後,都已經是幾天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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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受傷都不跟我說?”男人語氣責備,他還是從其他地方得知的。
“不是什麽大問題。”溫染說:“已經快拆線了。”
“還縫了針?”許時安道:“給我看看。”
他去拉溫染的手,她手上的傷口被包紮的很厚,根本都看不到傷口,但男人還是深深皺眉,說道:“怎麽搞成這樣。”
“叮,許時安好感值+8.”
溫染見男人眼中的擔憂不似作假,這好感值的來源是心疼。
當男人開始心疼一個女人時,感情的萌芽就早已存在了。
許時安問:“疼嗎?”
溫染搖頭,“不疼。”
“你說謊。”許時安道:“你以前最怕疼了,我還記得有次你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都哭了很久。”
溫家父母一直将她保護的很好,從小就沒受過什麽磕碰,他還記得溫染當時腿上只是淤青,她都一直喊痛。
許時安不知道溫染是怎麽傷的,他說:“你今天出院,我帶你回家住。”
司家不回去也罷,那不是個什麽好地方。
溫染也正有此意,事情都被捅穿了 ,她根本不可能再回司家了。
許時安見溫染點頭就放了心,他只怕她不願意跟自己回家。
他将溫染出院手續都安排好,又找人去司家将溫染在的東西都搬走。
司彥收到消息時,他正在夜總會買醉,溫染的東西已經全部被搬空了。
挂斷電話後,他重重将手中酒瓶摔在地上,“滾,都滾!”
司彥把身邊的陪酒女全都趕走,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溫染一個電話都沒有給自己打過。
他發狂的将包間內的酒瓶摔了個稀爛,當阮糖找到他時,司彥正渾身酒氣的癱坐在沙發上。
“阿彥。”
一道女聲響起,司彥還以為是溫染來找自己了,他立馬坐起身,在看見清來人後,眼神立馬就暗淡了下來。
他冷淡道:“怎麽是你。”
“你想是誰?”阮糖問:“溫染嗎?”
司彥抿唇沒有出聲,阮糖見他沒有想理自己的意思,說道:“她不會來的,她正跟司淮裕卿卿我我,怎麽可能還會記得你。”
“之前發你看,你還不信,結果都一樣。”阮糖還記得自己給司彥看溫染出軌證據時,他還說自己P圖誣陷,真是好笑。
“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虧你還喜歡她。”阮糖揚着下巴道:“看吧,我之前就說過了,她根本不是真的愛你。”
她說的起勁,卻沒發覺司彥臉色越來越差,說溫染不愛他,這真是觸到男人逆鱗了。
“你說這些時有沒有想過自己什麽樣?”司彥道:“要不是你,染染怎麽會離開我,更不可能喜歡上別人。”
若他從一開始就跟溫染好好過日子,現在她最愛的人還是自己,司彥将這一切怪到阮糖身上。
“你……”阮糖再一次被他氣到,“你之前可沒說過喜歡溫染,現在又在這裏裝什麽深情!”
真那麽喜歡就別跟她搞在一起啊!
“滾!”司彥朝阮糖大喊:“給我滾!”
他心煩的很,不想再有人找自己不痛快。
司彥現在看着阮糖,只覺得她怎麽越來越醜了,說話也是尖酸刻薄,不如染染那般和善,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為了她而放棄染染。
阮糖本還想跟司彥修複關系的,結果卻是碰了釘子,被司彥毫不留情的轟了出去。
她跺了跺腳,氣的咬牙,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找許時安。
………
溫染回到溫家時,她從進門後就發現室內每一處都特別幹淨,顯然是許時安提前讓人細致的打掃過。
“你房間還是保留的原樣。”許時安讓人把從司家運回來的東西先放在了大廳。
溫染推開自己的房門,裏面的陳設擺放确實是原主出嫁前的樣子,連凳子都不曾移動過。
許時安說:“東西搬回來了就別走了。”
溫染走了進去,看着熟悉的房間,心底湧起一股眷念,可能是受原主情緒的影響,她眼眶湧出淚水,這裏是她的家,是她長大的地方。
見溫染眼眶紅了,許時安連忙慌張的問:“怎麽了?是有什麽不對嗎?”
這個房間他一直都沒進來過,也沒人動裏面的東西。
溫染擦了擦眼淚,說道:“我就是太久沒回來,想起很多小時候的事情。”
“還記得當時我們一起躲貓貓,我總愛藏在衣櫃裏。”溫染指着一旁的衣櫃說道:“結果次次都被你找到。”
“我也記得。”許時安說:“你總是藏在最右邊的那格裏,還喜歡拿衣服把自己蓋住。”
提到從前,許時安表情都松軟了很多。
“染染,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個東西。”說完,許時安就離開了他的房間。
溫染自己獨自拉開窗簾,走到房間外的陽臺上。
溫家別墅雖然沒有司家老宅那麽大,但卻更讓人舒服,可能這是她的身體在舒适環境下的自然反應吧。
許時安沒一會就回來了,他手中多一個酒瓶,以及一大捧鮮花。
溫染看着鮮花驚喜道:“這是送我的嗎?”
許時安朝她笑道:“歡迎回家!”
他将花遞到溫染手中,女人剛接過來就看見了挂在鮮花上的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