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敢威脅我

第24章 你敢威脅我

江知野接收到姜瓷的加油吶喊之後,瞬間振作起來。

低吼一聲,向黑人選手沖了過去,連着揮打了好幾拳,将那黑人打得連連後退。

黑人選手前半部分,一直采取進攻戰略,此刻已經疲憊不堪,即使他在技巧上勝過江知野,但拳擊是真正的體力消耗戰。

盡管他還想再努力追回優勢,但江知野乘勝追擊,沒留給他一絲機會。

直到裁判哨子吹響,宣布比賽結束,江知野勝出。

歡呼聲在拳擊館內響起。

江知野摘下拳擊手套和護齒,興奮地跳下擂臺,開心地抓起姜瓷的手,分享着成功的喜悅。

「姜瓷,我贏了!你看見了嗎?我打敗他了!」

「看見了。」姜瓷由衷地替他高興。

臺下的觀衆見江知野跳下擂臺,紛紛興奮地沖上去。

「姜瓷,小心。」

江知野怕那些人撞到姜瓷,握着姜瓷的肩膀轉身,将她護在懷裏,成為在姜瓷和那群人之間的一堵人肉牆。

但是他低估了粉絲們的熱情,直接撞到他身上,巨大的沖擊力,讓他和姜瓷直接的距離變為零。

嘴巴不小心親在了姜瓷白皙柔軟的臉頰上。

姜瓷整個人都愣住了,捂着被親的臉頰,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

「對……對不起,姜瓷,我剛剛是不小心親到的。」

江知野緊張得語無倫次,臉一下子紅到了耳後根,這是他的初吻。

傅斯年手指握拳,殺意在黑沉沉的眸底翻湧。

「清場。」

他一聲令下,幾秒後,剛剛還人滿為患的拳擊館,如今只剩下姜瓷和江知野兩人。

葉鳴川一臉蒙蔽的站在原地。

傅斯年快步走到姜瓷身邊,一把将她從江知野身邊拽過來,抓着她手腕厲聲質問着:「沒來,就是為了見他?」

「傅先生?」

姜瓷吓得一哆嗦,臉色慘白如紙,眼裏透着驚恐之色。

「我問你話呢?不去赴約,就是為了來和他見面,是嗎?」他陰沉的聲音裏充滿了暴戾的占有慾。

姜瓷急忙解釋:「不是,傅先生,你誤會了。」

江知野見姜瓷被男人禁锢着,立刻擋在姜瓷面前,将她護在身後,忿忿不平地說着:「你誰啊?憑什麽質問她,沒看見姜瓷被你吓得都快哭了嗎?」

傅斯年目光掃向江知野。

眸底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陡然點燃了他的心火。

「我是誰?你告訴他,我是你的誰?」傅斯年将問題抛給姜瓷。

她呼吸一窒息,手心裏全是冷汗。

「知野,你先走吧,我和他的事,不是你能插手的。」

「不行,我答應了姜潮哥,要把你安全送回家的,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我怎麽能抛下你自己走呢?」

傅斯年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聲音如結了冰一般低沉陰冷:「今晚,誰都別想走。」

他抓着姜瓷的手,将她帶出了拳擊館。

江知野被保镖架着跟在身後。

經過葉鳴川身邊時,傅斯年充滿警告的聲音響起:「別讓我發現,今晚的事,有第5個人知道。」

葉鳴川擡手做了一個封嘴巴的動作,點頭如搗蒜。

「兄弟明白。」

姜瓷被傅斯年塞進車裏,她的心狂跳不已,額頭滿是細汗,手腳卻如冰一樣涼。

一路上傅斯年都沒再說話,姜瓷更是大氣也不敢喘,她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會是什麽。

車子在公寓樓下,停了下來。

傅斯年從車裏下來,姜瓷坐在副駕駛上不敢下。

傅斯年沉着臉繞到副駕駛,用力拉開車門,将姜瓷連拖帶拽地拉下來。

姜瓷被他拽着往單元樓裏走。

上臺階時,一個不小心絆了一下,摔倒在地,膝蓋瞬間麻了,下巴重重地磕在了臺階上,磨破了皮血絲滲了出來,火辣辣的疼。

傅斯年用力将她拖拽起來,帶上了樓。

打開門,徑直向浴室走去,大手捏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洗漱臺上,打開水龍頭對着她的臉一遍遍沖洗。

「為什麽要把自己弄髒呢?」

姜瓷白皙的臉頰,被傅斯年搓洗得泛紅,似覺得清水洗不幹淨,又擠了些洗面奶幫她搓洗。

下巴上的傷口,沾了洗面奶疼得她直皺眉,她緊咬着唇,用力地捏着洗漱臺。

心裏委屈極了……

「姜瓷,你怎麽這麽不自愛呢?」

她咬着牙強忍着眼淚,卻還是沒忍住,瘦弱的脊背,猛烈地抽搐起來,滿面梨花帶雨。

傅斯年這才松開她,轉身走出了浴室。

姜瓷頭發淩亂,上衣全部濕透,順着洗漱臺,一點一點滑落到地上,像個殘破不堪的木偶娃娃。

客廳裏,傅斯年給邢特助打着電話。

「那個叫江知野的,最好讓他以後再也打不了拳擊。」

姜瓷擡手擦掉臉上的淚水,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踉跄着跑到客廳,跌坐在傅斯年面前,抓住他的腿哀求着。

「求求你,別傷害他。」

「你很在意他?」傅斯年咻得轉身,猩紅的眼底溢滿了噬人的怒火。

「他還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孩子,我們沒做什麽。」姜瓷解釋着,言語雖然誠懇,但實在是有些蒼白無力。

「他親了你,這也叫做沒什麽嗎?姜瓷,我以前怎麽不覺得你如此的輕浮?」

姜瓷泣不成聲地哀求着:「那是個意外,當時是有人擠他,他才不小心碰到的。」

傅斯年慢慢俯下身來,捏起她的下巴,眼神深邃如淵,不緊不慢地說着:「那你要怎麽證明這只是一個意外?」

姜瓷獃滞地跪坐在地上,眼睛空洞無聲。

難道要讓她把心挖出來給他看,他才會相信嗎?

「既然你證明不了,那也怪不了我。」傅斯年說着,再次給邢特助打去了電話。

姜瓷視線落到茶幾上的水果刀上。

她奮力爬起來一把抓過水果刀,對準自己的心髒,絕望地看着傅斯年,聲音苦澀地說着:「難道一定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你才會相信我說的話嗎?」

傅斯年神色一頓,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很快便又覆上了一層駭人的冰霜。

「你敢以死威脅我?」

姜瓷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眼角滑落一滴眼淚,如易碎的玻璃,脆弱又無力。

「我的命對傅先生來說重要嗎?如果我死了,你就會放過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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