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太狂傲了

太狂傲了

當着一屋子的人的面,被打耳光,那是比拳頭打自己還要羞辱人的行為,宋翔渾身都在哆嗦,憤怒和被欺辱的哆嗦。

“有什麽話想說嗎?現在可以再狡辯試試。”

“對了,當初我把你從樓梯上踹下去,我那個時候我想我似乎太仁慈了點。”

“你們想知道我為什麽踹他嗎?”

白姚手還抓着宋翔的衣領,宋翔看着體魄比白姚壯碩些,但他個子卻不如白姚,白姚皮膚白,骨骼纖細,宋翔似乎能夠随便撂倒他,可此時的宋翔,別說是反抗白姚了,眼神裏都慢慢有懼怕浮現出來。

方岑皺起了眉頭,聲音壓過了衆人。

他還做了什麽?那是自己的未婚妻,他們之間如何,和外人無關,但外人面前,他和白姚算是一起的。

“似乎那個時候宋總眼神不太好,把我當成了……某個出來随便賣的鴨子?”

“是這樣的吧,宋總?”

白姚彎着的唇,笑得極其燦爛,他笑得開心,旁人可一個接一個神情呆愣起來。

王虹那裏,本來他是為女友出氣的,誰想到中途有人介入,一開始以為對方也是什麽纨绔,結果合着,對方也是受害者。

而且看起來,還是權勢地位,輕易就能壓過人渣的受害者。

天道好輪回,人渣也終于提到了鐵板了?

王虹走到女友身邊,把害怕紅了眼的女友給摟進了懷裏。

“看來不用我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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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姚嗎?

王虹緊盯白姚那張臉,他還真的得承認,要是白姚沒什麽背景,只是個普通人,保不準随便就能被看上還被欺負。

有時候美貌也得有力量來保護,不然很容易成為反傷自己的存在。

王虹沉默着注視着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幕。

“宋翔,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方岑要宋翔來給答複,宋翔搖着頭,話卻說不出來了。

“我污蔑你?”白姚手掌往宋翔的臉上拍到了三下,宋翔慌亂的眼回到他臉上,此時白姚再漂亮的臉也成了催人命的惡魔了。

“三個。”

白姚松開了宋翔的衣領,他往後退,退到了走上來的方岑身邊。

“三個什麽?”

方岑替宋翔問了。

“三個酒瓶,你往頭上砸三次,酒瓶得碎,碎三個瓶子,那麽你過去做過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宋翔,我這人是個瘋子,名副其實的瘋子,你要不要試試我追究起來,你會怎麽樣?”

“你的小命肯定還是能夠保住的,至于其他的……”

白姚狠厲的視線往下一落,停在了宋翔的兩蹆間,什麽意思再明顯不過。

“我……我……”

宋翔吞吞吐吐半天都啞着嗓子。

“白姚,不要欺人太甚。”

宋翔身後一人走了上來,看到宋翔這麽被威脅,對方看不下去。

結果本來沒被白姚注意的人,這下進了白姚的眼裏。

“視頻是你拍的,人是你下的藥,鑒于你沒有上,一個酒瓶好了,我很寬松的。”

來人倒抽一口冷氣,馬上又威脅:“我他媽報警了。”

“報啊,聚衆淫,亂還有強迫人的罪,你們想要哪一個?”

白姚讓來人和宋翔選。

“三個是嗎?”

宋翔聲音聽起來破了一般。

白姚歡悅的感慨了一聲。

“三個,我說話算數,大家也是證人。”

白姚站了一會有點累了,轉身又坐到一張椅子上,他是病人,打人的事現在還是不做了,光是給人兩個耳光,手指這會都還在麻着。

“誰幫我去樓下買點葡萄糖?”

感覺頭有點暈暈的,似乎身體能量不夠了,白姚看向四周,請人去幫他買葡萄糖。

“我去給你買。”

王虹及時接話,他拉着女友過來,能有別人幫他們出頭,就算是為自己,王虹也樂意之至。

“麻煩了。”

“這裏太亂了,你……們可以早點離開。”

他和宋翔的矛盾,他來解決,王虹和他女友等人,普通人還是能少點事就少點事。

有時候一點小事情,都能打破普通人平靜也脆弱的生活。

王虹點點頭,摟着女友走了出去,出酒吧們那會,沒注意到,撞到了一個人。

男人身形高大,瞥過來的目光淩冽深邃,叫人心底當時就是一寒。

“怎麽走路的,這麽寬還能眼瞎撞到人!”

男人身邊有人頓時臉色不善指責起來。

王虹知道是自己撞到人,開口要道歉,冷峻的男人卻說話了。

“你這急躁的性格該改一改了。”

雖然被撞的是自己,可漆铎怎麽看不出來,撞他的青年不是故意的,對方還摟着女友,女友眼睛緋紅,看起來哭過似的,兩人還步履沖沖,他還沒小心眼到和一對小情侶計較什麽。

“漆總,對不起。”

漆铎擡起手打斷了對方,他還和王虹對視上,眼眸裏顯得友善。

之後走出酒店外,王虹抿緊了嘴唇,今天酒吧裏似乎來了不少的人物。

白姚是,剛剛遇到的男人也是,這些人還有有權有勢,卻也意外的都長的出衆。

老天有時候可真不公平。王虹羨慕了片刻,還是收斂了心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法,快樂是從心裏出發,而不是外界的東西能随便帶來的。

王虹跟女友去找藥店了。

包廂裏,宋翔拿起了酒瓶開始往頭上砸,一瓶下去,額頭鮮血直冒,衆人光是看着都覺得自己頭還有渾身都在疼。

第二瓶繼續,沒砸破,但血冒得很多了,白姚打了個哈欠,有點困了,他眸光裏有催促的意外,快點砸完,他這個脆弱的病人好早點回家睡覺。

宋翔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抓着酒瓶的手鮮血滴到上面,眼前一陣陣暈眩起來,但就砸碎了一個酒瓶,他痛到幾乎沒力氣再砸碎第二個酒瓶了。

宋翔臉色異常得慘烈,他還嘗到了自己鮮血的味道。

白姚見宋翔忽然沒有了動作,還以為這人能繼續強硬下去,結果這點痛都受不了了?

真是個不入流的廢物。

起身往門口走。

“送醫院。”

白姚丢下這句話就走了,至于還要不要砸,宋翔自己決定。

而他這麽一走,宋翔等人認為這是他放過他了,宋翔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他手緊緊抓着自己的臉,笑聲猙獰,沒人上去安慰他,都被白姚的發瘋給吓到了。

方岑在白姚走了後,他來到了宋翔的跟前。

“我和白姚結婚的事,你知不知道?”

他們雖然是最近才訂婚,結婚時間也連的近,但宋翔如果知道,或許就該收斂一點。

宋翔手腳發冷,擡起頭時,臉上鮮血淋淋,可方岑完全沒有同情他的意思,這人變着法子侮辱白姚,等同于侮辱他。

白姚讓他自己砸酒瓶,瘋嗎?

是瘋。

為什麽要這麽仁慈,流點血就算了?

方岑可不會輕易放過宋翔。

“你不該惹他的。”

方岑伸手在宋翔的肩膀上按了按,他湊過去,偏頭在宋翔耳邊說了一句話,等他快步走出房間後,宋翔眼神都發直了。

“你這種垃圾還是進監獄待着比較合适。”

額頭冒點血,太便宜他了,進去享受監獄生活更好。

方岑陰冷着臉往酒吧外走,一會時間,白姚身影就看不見了,正當方岑到處尋找白姚的時候,他忽然望着一個地方不錯眼了。

白姚在那裏,另外還有個人,那是一個方岑見了都得稍微注意下言行的對象。

白姚和男人在說話,他們兩個是怎麽認識的?

完全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就算婚禮給男人發了請柬,對方來不來都不一定,白姚為什麽同漆铎旁若無人地交談着。

兩人站在酒吧裏,因為音樂聲巨大,導致說話時都得靠得近,方岑不知道別人怎麽看待他們,但自己這個未婚夫的眼底,他的未婚妻跟另外的男人離得近,遠遠看着姿勢都算是親密了。

方岑快步走上去,抓着白姚的胳膊将人拉到了自己身邊。

“漆總,沒想到在這裏見面。”

忽然出現的人,還把白姚給拽了過去,漆铎打量了方岑兩眼,看到對方抓着白姚的手,沒看錯的話,方岑這是在宣告主權的意思,沒感情的老婆,也算是自己的人,別人接近都不行?

“方岑。”

漆铎自然認識方岑,雖然第一次交談,人他還是知道。

“看你們的樣子,準備走?”

“是,忙完了就該走了,漆總肯定還有事,我們就不多打擾了。”

方岑依舊抓着白姚的手,拉着人就要走,結果白姚反手掙脫了他的手臂,方岑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白姚扭頭自己先走,把方岑和漆铎都給抛下來,漆铎注視着白姚走遠的颀長背影,他眼尾的笑別有深意。

“方岑,看來你這個未婚妻很有脾氣。”他們間發生過什麽,漆铎不至于和方岑說。

方岑擰着眉,白姚給他甩臉色,還是在漆铎的面前,這個人是衆所周知的權二代,被他看到他們有矛盾的樣子,方岑說不出來的陰郁。

“先走了。”

方岑點了頭就走,漆铎笑了一聲,幾天時間,和白姚偶遇了好幾次,讓他都想要有點想法了。

不過都要結婚的人,還是算了,他本來也愛好不在這裏。

漆铎往後面包廂走,然後又被人給撞到了,這次對方還在他衣服上留下了血跡。

漆铎盯着刺目的鮮血,心情倒是沒有變多糟糕,只是眼神深暗到,面前的一群人全都噤若寒蟬。

随後在有人的解釋中漆铎知道血是怎麽來的,因為白姚而流出來的,對方沒說具體為什麽,只大概道是白姚讓額頭破裂的人自己拿酒瓶砸。

漆铎摸了摸濃稠的血,随他來的人立馬遞上來紙巾,擦拭過血液後,漆铎審視着被兩人架着一臉血還已經半昏迷的可憐人。

這是冒犯到白姚,所以落得腦袋都破了的下場?

白姚,你未免太狂傲了!

漆铎把沾了血的外套給脫了,只穿着襯衫,這個小插曲沒影響到他接下來的事,進了包廂裏,和人談論着事情,只是下意識地還是會想到白姚,總有預感,他們間還會發生點更多的事。

他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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