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撫慰
撫慰
信息素紊亂,這件事可不是什麽随随便便的感冒發燒。
輕則影響發情期或者易感期的規律,重則可能讓人長期出在一種極端的情況。
比如原本三天就能結束的特殊時期,可能需要七八天或者更久才行。
可是……她不是已經标記自己了嗎?那天兩人也實際發生了關系,這樣也沒能抵消藥物對她的傷害嗎?
邊游抿唇,臉色有些難看,“你剛剛說有跡象,也就是說還能挽回?”
醫生點頭,“現在還處在前期階段,及時幹預還是可以挽回的,要是發展到中後期,你……也知道後果是怎麽樣的。”
邊游轉頭看向床上躺着的人,哪怕已經吊上水了,但情況依舊不是很好的樣子。
“那現在應該怎麽做?”
醫生:“祁小姐有Alpha嗎,如果有的話,可以麻煩對方過來進行信息素撫慰,讓她平穩度過這個發情期後,再到醫院做全面的檢查,制定更貼合她實際情況的幹預措施。”
在說這段話的時候,她目光時不時的瞟向邊游,她自然也是看到過網上說的邊游被标記了的事,現在再看她們兩人待在一起,那麽标記邊游的人已經顯而易見了。
只是讓她不明白的,是她們如果真是情侶的話,怎麽會什麽都不做,就任由Omega發情期時這樣幹燒下去?
“……”
邊游揉了揉眉心,“還有什麽其他的辦法嗎?”
醫生這次說話前瞄了眼一旁的祁知厄,聲音有些低的說:“發情期,要做什麽不需要我跟你科普了吧?”
邊游臉色隐隐有些僵硬,她要是真敢做什麽,她簡直有點兒不敢想祁知厄醒過來後會怎麽樣。
“我能做的就這麽多了,當然你也可以将她送去醫院,由醫院注射阻斷劑,但這個治标不治本,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嚴重傷害,你好好考慮一下,我就先離開了,還有什麽問題的話你打我電話。”
邊游看向祁知厄,那人無甚安全感地縮在床上,露出的一只手被吊上了點滴,看起來孱弱得厲害。
将醫生送至門口,聽着她跟自己說的拔針注意事項,邊游聽進了心裏,只是依舊難以避免的産生焦躁的情緒。
似乎怎麽選,都不是最優解。
重新回到房間的邊游,看着床上燒紅了臉的人,那張明朗清隽的面容上滿是愁緒,嗅着空氣中的鈴蘭香,有些撐不住似的在床沿邊坐下,聽着淨化器沒什麽用的運轉着,先前在醫生面前維持的所有姿态軟塌了下來,肩背無力的耷拉了下去。
這麽濃重的鈴蘭香,作為被她标記過Alpha,她自然也是被影響着,每一絲一厘,都撥動着她敏感的神經,讓她屈服于欲望的本能。
身體很熱,心口躁意肆虐,身體某一處更是泛濫得令人羞恥難堪。
邊游垂眸咬唇,眼中盡是羞臊,擡手握住祁知厄因為輸液而顯得冰涼的手。
她試圖叫醒祁知厄詢問她的意見,而祁知厄就真像是燒糊塗了一樣,對她的話語沒有半分回應,甚至還隐約覺得她聒噪影響休息。
邊游:“……”
擡手放在脖頸處,深吸一口氣,邊游下了某種決心,看着祁知厄燒紅的臉,顫抖着伸手将她的頭偏向一側,露出了後頸的那塊皮膚。
指尖捏着阻隔貼的邊沿,在心顫間将阻隔貼撕開,才發現祁知厄那泛紅的腺體已經分泌出許多黏液來,明明是透明的,卻莫名的透露着極強的色氣,看得人眼熱。
邊游屏息,指尖輕輕觸碰,帶着些許溫熱的液體将她指尖沾濕,邊游心底突然浮現出異樣的感覺。
哪怕是在那晚如此混亂的情況下,她也從不曾觸碰到這裏過。
跟Alpha的腺體其實并沒有什麽不同,一樣的構造,一樣的會在情動時分泌出難言的黏液。
邊游拿紙巾幫她将上邊的液體擦拭幹淨,然而沒過多久,又會有新的液體分泌出來,祁知厄也好似舒服的哼唧着,就連原本緊蹙在一起的眉目都舒展了許多。
“醒過來後,随你處置。”邊游的聲音裏是抑制不住的輕喘,卻還是嘆息般的說了一句。
在邊游俯身貼向祁知厄腺體的那一刻,渾身像是過了一道電,酥酥麻麻的激出更多快感。
昏昏沉沉間的祁知厄,只知道本能的朝着那帶着熟悉氣息的懷抱裏鑽,緊貼着,身體扭動着想要緩解不适。
舌尖輕輕舔舐着,好似嘗到了甘泉,清甜幹淨得沒有絲毫異味。
鼻息輕輕聳動,也沒有在上邊嗅到任何一點不屬于祁知厄的味道。
這個腺體很幹淨。
從不曾有人碰過。
邊游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額間已經冒出了些微冷汗,她克制着自己想要咬上去的沖動,在祁知厄腺體上落下一個個的輕吻。
控制着沒有壓到祁知厄輸液的手,含吮着她腺體的邊游腦子已經隐隐有發懵的跡象,喘得厲害。
随着她含吮,刺激的動作越來越多,祁知厄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好看了許多,原本臉上那不自然的殷紅也在漸漸淡去。
邊游看着她好像是只餍足的貓,在舒服些後原本蜷縮的身體舒展開來,側躺着睡沉了過去。
她舒服了,但是邊游卻沒有那麽好了。
過量的信息素,會讓邊游越發希望标記自己的Omega能夠過來撫慰自己淩亂無章的情緒。
邊游看着沉睡的人輕嘆了口氣,腳步虛浮的走出卧室,原本就沒吃早餐的她再經歷了這麽一番折騰,她覺得疲累的同時,肚子也空得有些難受。
洗漱好叫外賣送了早餐過來,因為擔心祁知厄又有什麽突發情況,她沒敢跟祁知厄分開太久,但守着她,怎麽讓自己不被她影響得做出更過分的事是個難題。
腳步沉沉地走進房間,嗅着空氣中清甜的鈴蘭花,邊游都要懷疑祁知厄這房子裏的淨化器是不是被偷工減料?不然怎麽都不見信息素的濃度降低多少?
忍受着心口那焦躁的熱意,蜷縮着身體在祁知厄身邊躺了下來,盡可能的離她近一些。
就在她昏昏沉沉即将睡過去時,一陣尖銳的痛意卻将她驚醒。
邊游迅速睜開眼睛,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啞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