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大麗花
大麗花
“叮咚!”
“來了。”
門從裏面打開,一個穿着浴袍的年輕男人懶散的打着哈欠。
“你好,我是周小姐的私人醫生,公良。”
如鋼琴一般低沉卻不失清朗的聲音讓年輕人擡起了頭。
他看着面前高挑修長的男人,潔白的襯衫筆直的黑西褲,一件過到小腿的白大褂将人襯得更加纖長勻稱。
暗紅色的長發在陽光下有些惹眼,莫名為這身神聖的衣服增添了些別樣的韻味,露在外面的皮膚白的有些驚人,精致的五官美卻不銳利,但還是有些不敢長久的直視,嘴角下方有顆小小的痣,不笑的時候只是個點綴,可一旦笑起來,便是性感的勾人,恨不得用舌尖舔濕。
“你好,我是李伥。”
年輕人笑着伸出了手。
公良禮貌的握住對方的指尖,簡短的一觸而過。
“公良醫生進來坐吧,現在家裏只有我一個人。”
李伥懶散的拉了拉領口,卻使的大開的領子敞的更開。
他挑起眼尾睨了公良一眼,撐着客廳的吧臺說: “公良醫生想喝咖啡還是茶,但我早上起來的時候比較喜歡喝一點葡萄酒。”
“白開水,謝謝。”
李伥動作一頓,還是為他倒了杯水。
“我以為像公良醫生這樣的人會更喜歡喝咖啡。”
如那些高雅人士一樣,迎着清晨的陽光,坐在沙發上一邊喝着咖啡一邊看着最新的雜志。
當然,一定要穿着白襯衫,扣子還要扣到最上面那一顆,露出性感的喉結,喝咖啡的時候潔白的手指捏着杯壁,連突出的骨節都像是用筆雕刻的畫。
等太陽慢慢升高,那只好看的手會扯松領口,指尖只要靈活的一挑,扣子就能被輕松解開,然後那截白皙修長的脖子就徹底的展露出來,恨不得讓人……
“李先生。”
李伥眼低的暗色微微一顫,他擡起頭,笑着說: “公良醫生,怎麽了。”
“電話裏你說你有些發燒,所以讓我過來看看。”
李伥背靠着沙發,雙腿交疊,松垮的浴袍什麽也遮不住,讓人多看一眼都擔心是冒犯。
只是可惜對面是公良,平靜的掀不起任何波瀾。
“是啊,之前阿絲還在的時候就不太喜歡去醫院,我也是前段時間收拾遺物的時候才發現家裏有位私人醫生。”
李伥揉了揉額角,聲音比之前低了不少。
“那就麻煩公良醫生幫我看看了。”
說來這五年時間他都不知道家裏有位這麽年輕又有魅力的醫生,要是早知道的話……
李伥眼眸一暗,勾起嘴角掩去了那點晦澀。
公良打開随身帶的醫藥箱,無論是聽診器還是針筒,包括各式的儀器都應有盡有。
他走到李伥的面前,在他灼灼的目光中面不改色的摸了摸他的額頭。
“是有些燙。”
公良回身翻找了下醫藥箱。
“醫生不需要聽聽我的心髒跳的快不快嗎。”
公良回頭看着李伥對他舔了舔唇,有些疑惑的問: “你心髒也有問題”
李伥: “……”
“說不定呢,畢竟我從看到公良醫生開始,我的心髒就不受控制的越跳越快。”
公良頓了一下: “那好吧。”
李伥看着公良戴上了聽診器,那副絕美的面孔變得禁欲又迷人,他忍不住喉嚨的幹渴,幾乎是有些手軟的拉開了身上的浴袍。
“公良醫生快來幫我看看,它好像跳的更快了。”
他情不自禁的挺起了胸口,連聲音都有些沙啞,看着公良握着聽診器的手向他的胸口靠近,他的眼裏都變得水潤迷離。
“嘶……”
冰冷的觸感像澆了盆水。
李伥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一下,但看着公良此刻離得如此近的面孔,那張看不出瑕疵的臉幾乎能點燃任何人的心跳。
“是跳的有些快。”
低沉迷人的嗓音離得近了就好像貼在耳畔,能讓人酥了半邊身體。
公良看着李伥那張潮。紅的臉,冷靜的說: “李先生,你發燒了。”
他迅速的拿出針筒,抖了抖針管,然後狠準快的紮了進去。
李伥冷不丁的被掀翻,腦子還沒清醒,後腰就傳來一陣刺痛。
他差點沒忍住尖叫出聲,然後就聽到公良沒什麽起伏的說: “不好意思,第一次有些不熟練,紮偏了。”
李伥……李伥差點以為他聽錯了。
不熟練!
刺痛伴随着脹痛,針打進去了,這回紮對了。
李伥終于喘了口氣,繃緊的臀大肌也松懈下來。
其實不怪公良第一針會紮偏。
看到李伥那張越來越紅的臉,連眼神都變得朦胧了,他差點以為對方要燒過去了,誰知道掀開浴袍一看,光溜溜的連條底褲都沒穿。
公良懵了,手比腦子快,人還沒回過神,針已經紮下去了。
此時他已經恢複正常,面不改色的收回針管: “李先生待會兒記得吃點退燒藥,現在入了秋,夜裏會轉涼,李先生還是要注意保暖,該穿的還是要穿。”
李伥現在也回過神了,他索性就這麽趴在沙發上,也不管自己的下半身就這麽大喇喇的露着,反而雙腿半跪,緩慢又舒展的塌着腰,顯得後面更加的翹。
“謝謝公良醫生的關心,可是剛剛那一下好像紮的有點痛了,不知道有沒有腫,能麻煩公良醫生幫我看看嗎。”
他就這麽跪趴在沙發上,目光緊緊地盯在公良身上。
公良淡淡的一瞥,頭也不回的說: “李先生請放心,雖然第一針紮錯了,但不會給你的身體帶來負擔,不過李先生如果再不好好的穿衣服,可就不止是發燒這麽簡單了。”
李伥興奮又期待的問: “還會怎麽樣!”
“還會引起肺炎,出現低體溫,白細胞降低等反常現象,如果嚴重的話會導致呼吸困難,感染性休克,到時候……”他看着李伥逐漸僵硬的臉,平靜的說: “到時候我就要幫李先生叫救護車了。”
公良收好自己的醫藥箱,但還是沒忘記自己今天的目的,回過頭說: “如果李先生還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時通知我,不管什麽時候,只要李先生聯系我,我就一定會趕過來。”
這句話讓李伥的臉色好了不少。
他披着松散的浴袍将公良送到門口,一手撐着門框說: “那就麻煩公良醫生了。”
“不麻煩。”他禮貌的笑了笑。
……
等走出別墅,那種纏繞在他身上黏。膩的氛圍才好了不少。
他提着藥箱獨自走在綿長冷清的路上,這裏靠近郊外,附近是一大片開發出來的富人區,幾乎只能看到別墅的影子。
這個時候四周很冷清,伴着秋風有些涼意,但無疑這裏的環境很好,幽靜高檔,尋常人也住不進這裏。
“公良老師”
一道帶着意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公良側過頭,就看見路過開着一輛車正驚訝的看着他。
随即看了眼他身上的白大褂,便睜大了眼睛說: “你這是……醫生”
“嗯。”公良又添了句: “私人醫生。”
路過恍然的點了點頭,很快就笑了起來。
“公良老師,我送你回去吧,本來我也是要去花店上班的。”
“你住在這裏”
路過撓了撓頭,有些煩惱的說: “對啊,之前那裏不是出了案子嗎,我爸媽不放心就讓我搬出來了,結果在這裏給我買了棟別墅,害的我出門都只能開車了。”
說完他又嘆了口氣: “其實我還是更喜歡坐公交擠地鐵,不過這裏離公交站牌有點遠,我每次只能把車開進附近的停車場,才能去坐公交。”
公良差點忘記對方是個富二代了,只不過以前不太清楚,到今天才知道這個富有多富。
“你為什麽不直接開車去上學。”
“丢臉啊,你不覺得一個大學生開一輛一百多萬的車去上學很丢臉嗎,我才不想讓同學圍觀呢。”
公良差點又忘了。
路過是個樂于體驗生活又富有挑戰精神的五好青年。
他坐進副駕駛,沒有去花店,而是回了家。
“餘慶小區,這裏不是……”
顯然路過也知道哪裏曾經鬧過鬼的傳聞。
“我住在那裏。”
聽到公良這麽說,他反而沒什麽好驚訝的了。
“今天善行怎麽沒有跟在公良老師的身邊。”
公良沒有說話,他要回餘慶小區也是因為善行還被他關在家裏。
事情的起因就是善行私自訂做了一整套情。趣制服,然後公良就把制服穿在了他的身上,誰知道善行居然還十分享受,面壁思過的時候也忍不住貼着牆晃。
公良覺得看不下去就把衣服給燒了。
現在善行應該在家裏看電視。
善行确實在看電視。
他全身上下都被結結實實的綁在椅子上,端正的坐在客廳中央,雙目無神的看着面前的電視,腦海裏回蕩着: “一加一等于二,二加二等于四,四加四等于八,八加八等于多少啊。”
“就是十六,你真聰明!”
善行: “……”
……
公良沒有多久就再次收到了李伥的電話,對方在電話裏說的有些為難,話裏話外是這次可能比較麻煩,如果他不介意的話希望他這段時間都能住在別墅裏。
他當然不介意,就怕李伥介意。
這次公良除了醫藥箱,還多帶了一樣東西。
彼時路過正好在花店,就順勢以司機的身份将公良送了過去。
李伥确實比之前看起來萎靡了許多,也不再像上次那樣穿得松散,反而是十分正經的休閑服,并且是長衣長褲,連脖子都被遮了半截。
“公良醫生,這兩位是……”
李伥打量着公良身邊的人,還在善行的身上多看了兩眼。
路過就是典型的大學生樣子,年輕開朗,身上還十分富有朝氣。
反而善行的氣質有些獨特,他高大挺拔,哪怕隔着衣服也能看出他緊致的身材,利落幹淨的短發讓他那張英挺的面孔十分顯眼,後頸的發絲微長,讓他整個人顯得痞氣許多。
漆黑的眼睛像兩個漩渦,一不小心就能将人吞噬進去。
他懶散的靠在公良的身上,嘴角帶笑,卻天生帶了種邪氣。
“這位是我的學生,路過;這位是……”
公良有些犯愁,總不能說這是我當兒子養的寵物。
“他叫善行。”
李伥的眼睛閃了閃,目光來來回回的在三個人身上打轉,連臉上的笑都比之前生動了許多。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路過手裏捧的花。
路過反應過來,連忙将花遞過去: “李先生,這是公良老師送你的花。”
李伥見過很多花,嬌嫩欲滴的玫瑰,清新自然的百合,可還從沒有見過一朵花開的這麽鮮豔大膽,豔麗的紅色好像是用血染紅的,極力展開的花瓣像是用生命在綻放。
“這是什麽花。”
“大麗花。”
“大麗花。”李伥呢喃一下了,轉身将花插。進了客廳的花瓶裏,代替了即将枯萎的薔薇。
他又恢複成那副笑得若有若無的樣子,目光輕輕一掃,最後落在了路過身上。
“幾位都要住在這裏嗎。”
不知道為什麽,路過被那道目光看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他搖了搖頭: “我在附近有房子。”
“哦那我們很有可能是鄰居啊,平常我怎麽從沒有見過你。”
路過被看的不舒服,抽搐着嘴角道: “我是最近才搬過來的。”
李伥的目光更加的意味深長了。
“不介意的話,小路弟弟有空可以常來玩啊,有時候一個人住的久了難免有些寂寞。”
路過被那道從上看到下的目光看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去他媽的小路弟弟!
這男的怎麽gay裏gay氣的。
“公良老師,我家裏還有事,我先走了。”
連句話都沒留,路過就匆匆離開了。
他甚至能感覺到在轉身的那刻,那道粘稠的目光還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抖了抖。
李伥看着路過結實的背影舔了舔唇瓣。
大學生也有大學生的好啊,年輕熱情,最重要的是體力好。
他無意義的低笑一聲,轉身看向公良。
今天的公良沒有穿那件白大褂,只有一件白襯衫,卻更加符合某種遐想。
“李先生,不知道你的身體有哪裏不舒服。”
公良先安排善行坐在沙發上,摸了摸他的頭像是安撫,最後才轉頭看向他。
這個行為讓李伥多看了兩眼。
“可能有些不太方便,公良醫生是想在這裏看還是要單獨回房看。”
他有些為難的猶豫了一下,只是那副眼裏閃爍着精光的樣子卻看不出幾分認真。
公良不太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但還是禮貌的說: “一切以李先生的想法為準。”
李伥笑了,那雙總是勾人的桃花眼也彎了起來。
“那就在這裏看吧,總歸也不是什麽外人。”
他意味不明的掃了善行一眼,卻措不及防中對上了那道幽暗的目光,善行還咧開嘴對他笑了一下。
李伥微微一愣,只覺得被這道目光看着,他連呼吸都情不自禁的變重了。
等李伥脫完衣服公良才明白那句不太方便是什麽意思。
因為李伥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鞭痕,從脖子到後腰,一直探進了褲子裏。
這些痕跡很有技巧,淩亂卻不失美感,樣子看起來有些吓人,卻遠沒有到紅腫出血的地步。
李伥本就生的白,不過二十多歲的身體還很年輕,皮膚也是光滑細膩,襯着這些大大小小的痕跡莫名的就有了些欲色。
公良已經拿出了藥膏,卻見李伥還在往下脫。
他下意識的就要阻攔,實在是上次白花花的那一幕給他留下了太深的陰影。
“公良醫生,真正的傷在下面。”
顯然上半身那些痕跡只是單純的情。趣,不痛不癢,對李伥根本就沒有影響。
他當着公良和善行的面,坦然的脫下了褲子,那些鞭痕就連腿上也密密麻麻。
最後他脫下了內。褲,公良才看到真正的傷。
圓潤的臀部青紫紅腫,有幾道很明顯的巴掌印,還有一個很顯眼的牙印,可能是咬的有些深,牙印有些出血,附近有些地方還結了疤。
李伥就這麽雙膝着地的趴在了茶幾上,他目光幽幽的看着公良,嘆了口氣說: “最近幾天疼的厲害,不知道是不是發炎了,我連坐都不敢坐,實在是忍不了才聯系公良醫生的。”
公良看着這引人遐想的姿勢和對方不着寸縷的身體,第一次産生了“他不行,他不可,他想走”的想法。
“公良醫生”
李伥好像等的有些久了,畢竟這麽光着腚還是有些冷的。
公良嘆了口氣,難得的在那張平靜溫和的臉上出現了不情願的表情。
修長的指尖在空中停頓了一下,猶豫的那一秒是他在思考要不要戴個手套,畢竟這對他對病人都好,可就在他思考的瞬間,一只手飛快的攥住了他的手腕。
善行站了起來,他撐着茶幾和李伥離的很近,好像是因為好奇,他仔仔細細的觀察着李伥的身體,就像是在看一個新奇的玩具。
李伥忍不住顫抖起來,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難以自持的興奮。
他的雙眼都亮了許多,随即變得迷蒙濕潤,呼出的氣都帶着粘稠。
善行從喉間溢出一聲低笑,李伥死死地咬着牙根才沒有發出一聲喊叫。
他忍不住胡亂的叫起來。
“公良醫生……善……善行先生,我的身上好痛,不……不是痛,好癢……”
他額間泌出了汗,臉頰緋紅,鼻息越來越重。
善行終于動了,他的指尖像打着節奏一樣隔空輕點,從他的後腰緩慢上移。
但這顯然讓李伥更加難受,他忍不住呼吸加重,連眼眶都帶了濕意,嘴裏亂七八糟的喊: “善……善行先生,你的手好涼,我好疼,好癢,請你幫幫我,救救我!”
善行嘴角帶笑,那雙烏黑的眸子帶着掠奪的風暴,卻又游刃有餘,戲耍着這具醜态百出的軀體。
公良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眼裏有些晦暗,放在膝蓋上的手緩慢的動了動。
下一刻,善行掐住了李伥的脖子。
李伥放聲尖叫,卻不全然是恐懼,一聲比一聲高亢的聲音混雜着其他更加濃郁的情緒。
眼看着李伥臉頰漲紅,眼睛上翻,公良才像是無法忍耐一般,冷淡的說: “善行,夠了。”
善行瞥了公良一眼,斜着嘴角發出了一聲氣音,有些索然無味的松了手。
李伥捂着脖子咳的撕心裂肺,眼淚早就糊了滿臉,他卻目光灼灼的看着善行,啞着嗓子說: “善行先生,你的手真的好涼。”
公良俯視着佝偻在地上的李伥,從藥箱裏拿出一盒藥膏,面色如常的說: “李先生現在有些不太方便,你可以先去洗漱之後再搽藥,放心,一天之後就看不到任何的痕跡了。”
他就當沒看到地毯上的那灘污漬,牽着善行将客廳留給了李伥。
……
公良忍住那股想将善行甩開的沖動,他選了二樓盡頭的客房,默認善行和他住在一起。
善行懶懶散散的癱坐在床上,上半身後仰,晃蕩着兩條腿不停的哼哼。
“很開心”
他平淡的問了一句。
善行歪了歪頭,不太明白公良嘴裏開心的意思。
是來了新環境開心,還是和公良住在一起開心。
他想,如果公良問的是這個,那麽他都開心。
“善行,你知道你今天錯了嗎。”
公良拉開一張椅子坐下,面對面的看着善行。
“嗯”善行停下左搖右晃的動作,歪着頭和他對視。
“我說過,有些髒東西不能碰,我會生氣。”
公良的臉色還是一貫的平靜,甚至連語氣都帶着常有的溫和。
但那雙淺色的眼睛卻變淡了。
善行仰着脖子思考了兩秒,然後撲向了公良。
他摟着公良的腰蹭了蹭,抓着公良的手指放進了嘴裏,呓語不清的說: “公良……餓……”
公良波瀾不驚的看着他。
這是善行慣有的行為,因為在公良的壓制下,他無法通過自己的本能來獲得該有的能量,便只能從公良的身上飲鸩止渴。
他因罪惡而生,卻無罪惡為食。
公良默不作聲的看着善行将自己的手指吮的啧啧作響,經過最開始的阻止無果,公良其實已經放任了他的這種行為。
無論是自己的手指還是頭發,時常能成為善行玩鬧的食物。
他并沒有因此而産生任何的想法。
只覺得偶爾自己身上濕淋淋的有些麻煩。
但現在他看着自己細長白皙的手指在善行的嘴裏進出,第一次産生了控制善行的沖動。
就如善行剛剛掐住李伥的脖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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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主要幫他們打開一下新世界的大門,總不能真當父子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