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好男人比比皆是

第58章 好男人比比皆是

被寧澤言這麽直白的點出來,我難堪的低下頭。

寧澤言似乎并不打算放過我,接着說:“你可以不考慮我,但世界上比你男朋友好的人比比皆是,沒有必要為難自己,将就不一定就是幸福。”

我皺着眉問:“你剛才偷喝雞湯了?”

寧澤言挑了挑眉。

我恨恨的說:“好端端的給我灌什麽心靈雞湯。”

回應我的,是寧澤言低沉愉悅的笑聲。

“真的不用你送,寧醫生你回去吧。”

“那怎麽行,萬一路上出什麽意外怎麽辦。”

“你才出意外,你天天出意外。”

“嗯,你天天出意外,所以我要保護好你。”

我愣了一下,心底深處因為他的話猝不及防的漾開一圈漣漪。

誰讓他保護了。

我暗暗嘀咕了幾句,努力忽視心裏頭的異樣感覺。

怕被寧澤言看出異樣,索性轉頭看向別處,也不管他跟不跟着了。

從寧澤言的小區回我公寓,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走了整整半個小時才回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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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到公寓樓下,天空忽然下起了毛毛細雨。

我在公寓樓門口停住腳步,“我到了,寧醫生也早點回去吧。”

寧澤言率先走進公寓樓,“很晚了,我送你上去。”

我咬了咬下唇,眼見着寧澤言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樓梯口了,連忙快步跟上去。

上到六樓,寧澤言站在我公寓門口偏頭看着我。

我故作淡定的從包包裏拿出鑰匙,将門打開一條縫隙,迅速鑽了進去。

按着門板回過身,小心翼翼的探出半個腦袋看向門外的人,“寧醫生,不送。”

也不管寧澤言還要說什麽,我縮回腦袋,用力将門關上,把他關在了門外。

好險。

要讓寧澤言進來了,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讓他離開了。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剛轉過身,突然聽到外面突然有下雨聲傳來。

腦子反應了三秒,我趕忙放下手裏的包包跑去陽臺。

陽臺上還挂着我前幾天洗的床單,要是被打濕,又要重洗了。

收下床單,我不經意往樓下街道看了眼,這一看差點沒把我吓出心髒病。

身體比腦子反應快了一步,迅速丢了手裏的床單,急匆匆的沖了出去。

門都來不及關火燒屁股似的跑下樓梯,将慢吞吞的下着樓剛走到三樓的寧澤言拽住。

寧澤言愣了愣,“嗯?”

我沒有解釋,不由分說的拉着他往樓上走。

拉着他走回我公寓,用力将門合上。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袁皓怎麽突然間過來了,他不應該陪着他母親或回局裏去上班嗎,怎麽電話都沒打就過來了,大半夜的要是被他看見寧澤言從我公寓裏出去他會怎麽想。㊣ωWW.メ伍2メS.С○м

越想心越煩,我懊惱的咬住下唇,怎麽都想不通最近怎麽就這麽倒黴,難道真的是因為本命年嗎,所以昨天才被袁阿姨“捉奸”,今天要被袁皓再抓一次。

“你男朋友母親又來了?”

含笑的男聲傳來,我這才想起寧澤言還在。

屋內沒來得及開燈,恰好給我行了個方便不被袁皓發現,卻也讓我看不清寧澤言臉上的表情,只能借着陽臺上打落進來的微弱光線看見他在哪裏。

就是因為看不見,我緊張起來。

黑燈瞎火,孤男寡女。

不,孤狼寡女,寧澤言他就是頭不要臉的狼。

我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幾步,悶聲問:“你是上天專門派來整我的吧。”

寧澤言笑,“錯了,我是上天派來拯救你的。”

懶得跟他開玩笑,我說,“袁皓來了,我等下假裝不在,你等他走了再下去。”

寧澤言反問:“萬一他今晚守在外面不走了呢?”

我咬牙切齒的盯着他看了半響,恨恨的說:“那你就從陽臺上跳下去!”

寧澤言輕笑出聲,從口袋裏摸出什麽東西。

等那東西亮起,我才知道那是手機。

寧澤言輕飄飄的開口:“不是要假裝不在?萬一手機響了怎麽辦。”

我猛地反應過來,從地上撿起剛才丢下的包包,從裏面摸出手機調成靜音,保險起見我連震動都關掉了。

确定手機不會突然響起來後,我松了口氣。

拍了拍包包,剛剛站起身,就被人緊緊的抱住。

我渾身僵了一下,正要開口,身前的人突然輕輕的“噓”了一聲。

喉嚨裏的話咽下去,我的心也跟着平靜了下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一扇門之隔的外面樓道傳來了腳步聲。

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覺得腳步聲是袁皓的,心再次提起,登時吓得一動不敢動。

耳邊傳來低低的笑聲,緊跟着我身後的門如我所料的被人敲響。

我心底慌亂間,下巴忽然被人擡起,那人微涼的薄唇覆上了我的唇。

與此同時,門外袁皓的聲音傳了進來:“安安,安安。”

我腦中“轟”的一聲。

驚恐的瞪大雙眼,下意識去推寧澤言。

他不僅沒有松開我,手緩緩的攀上了我的背部,沒有規律的摩挲着。

這算什麽,當着我男朋友的“面”偷情?

緊張,羞恥,恐懼……甚至還有着絲難以言喻的刺激感。

各種感覺湧上心頭,最終彙成難堪。

我蒼白着臉,以哀求的目光看向寧澤言。

寧澤言視若未睹,料定我不敢出聲,打橫将我抱起,往客廳裏走。

片刻後,我被放在了沙發上,他也緊跟着緊緊的壓了下來。

眼見着他又要吻下來,我偏過頭,他的唇吻在了我的側臉上。

敲門聲還在響着,一想到外頭站着的人,我渾身克制不住的顫抖。

屋內越是安靜,那敲門聲就越是清晰。

每敲一下,都像是在淩遲着我的心。

寧澤言一只手鑽進我的衣服裏,在我腰間徘徊着,耳邊是他刻意壓得極低的聲音,“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現在我就去開門讓他抓奸,第二明天你自己去跟他說分手。”

我回過頭瞪着他,沒有吭聲。

寧澤言俯下身,埋頭在我頸間,若有若無的親吻着我脖子上的繃帶,繼續喃喃着說:“徐安安,你到死,都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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