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先生丢人。”
我把車啓動,随後告訴她:“你怎麽樣都給我長臉。”
她又哈哈笑了兩聲,她脾氣性子都不錯,長得也可以,所以處着算輕松,我還挺滿意。
把車開到濱江大樓底下我把車鑰匙給門童讓他幫忙停車,帶着薛美琪下車的時候隐約見前面被迎着進去的人背影有些眼熟,等薛美琪勾上我胳膊問我怎麽了我還想唐冬冬那個人應該沒這麽大排場。
等我跟薛美琪在餐廳就坐,我特意找人訂了個靠窗的位置,窗邊景色不錯,薛美琪看起來也十分滿意,用餐用到一半的時候我見餐廳經理陪着的幾人,才想着自己進門時覺着眼熟那背影确實不是自己的錯覺。
這人穿上衣服脫下衣服的樣子我裏裏外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現在這逼被人群簇擁着孔雀一般地走在人群中央的樣子倒還真的沒怎麽見過,一時間有些稀罕,多看了兩眼
我跟這餐廳經理有一點聯系,倒也不是很熟,勉強只能夠得上個讓助理發條信息幫忙留個好位置不會被拒絕的情分上,唐冬冬倒對這餐廳經理在他面前點頭哈腰的模樣見怪不怪的。
我覺得有些好笑,腦子裏還想着這人在床上哭着呻吟的樣子,這麽看來我他媽還怪想他的。
時隔三個星期我又見到了唐冬冬,不過他現在可能不叫唐冬冬,而且他被人群簇擁着從我幾米開外的地方迎着進了包間,我也沒膽湊過去直接把人往自己床上帶。
——
收回目光的時候我見薛美琪也撐着個下巴望着唐冬冬進的那間包間,嘴裏還問我:“唐先生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我看了她一眼:“怎麽?”
她收回目光朝我咯咯笑:“我看唐先生盯着看了許久呢。”
我朝她舉了舉杯也笑:“長得好看的人總會讓人多看一眼的嘛。”
她喝了口酒嗔笑:“唐先生講話可真讓人傷心。”
我哦了兩聲:“當然最好看的那個此刻正坐在我對面。”
女人向來都是需要哄的,我當然知道,尤其是在彼此情緒恰到好處的時候。
最後我人給開了兩瓶酒,酒足飯飽後事情就要步入正題了,薛美琪确實也十分上道地撐了撐自己的額頭,撒嬌道:“頭有些暈啊。”
雖然聰不聰明并不是我選擇床伴的重要條件,但是我還是不得不說跟聰明的人打起交道來讓我覺得十分輕松,我擦了擦嘴,然後詢問薛美琪:“我在樓下給你開了間房,你下去休息一下?”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看我:“唐先生送我下去嗎?”
我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西裝外套站起身朝她伸了伸手:“樂意之極。”
進房間之後她倒在床上倒了一會兒,我站在床邊琢磨着她不會真的是喝醉了吧,我對跟醉鬼上床這件事情并不是很感興趣。
跟唐冬冬在一起頭一年他毒瘾犯起來在床上只會撒潑的樣子讓我對意識不清醒的人都沒什麽好感,誰知道他會不會在下一秒差點抓爆你的蛋蛋。
唐冬冬雖然長得細皮嫩肉的但好歹是個男人,繩子捆起來往床上一丢倒也算得上是一種趣味,女人的話這樣就不好辦了。
我都差點準備拎着我的衣服從房間裏走開做一回柳下惠了,反正這事我遲早會讨回來也不急在這一時。
薛美琪突然伸手抱住了我的胳膊,她帶着醉意在那撒嬌般地小聲講:“阿爹我想做演員。”
我拎衣服的手頓了頓——哦,重頭戲在這裏,現在的小姑娘可真了不起,躺在床上跟人談條件。
我往床邊坐了下去:“行啊。”雖然我不認識什麽導演,但是有點閑錢總歸不是錯的。
薛美琪突然嗚嗚哭了出來,她說她不想回家,她就想做演員,想做明星。
我說行行行你別哭了。
她哭得梨花帶淚地看着我,突然抱住了我的腰。
我遲疑了一下,然後告訴她:“先去洗個澡。”
她竟然噗嗤笑了出來,光着腳踩下床突然就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赤着腳就走浴室去了。
我突然生出一種跟時代格格不入的落差感。
我的一場好事最後卻是被酒店的火警警報給攪了,我倒不怎麽在乎這火警警報,真要能把火着起來這整個濱江企業幹脆直接倒閉算了,門口服務員敲門的聲音實在是吵,喊了聲“滾”竟然還不管用,在那裏兢兢業業跟有鬼在後面催着一般地給我敲門,我披了衣服怒氣沖沖地去開門,門口保安敬職敬業地拉着我的手就跟我說:“為了您的安全,請您趕緊跟着我走。”
二話沒說竟然真的拉着我走了,我連襯衫扣子都沒來得及扣,喂了兩聲說我房間還有一個人,那個服務員竟然不管不顧地帶着我往前走。
這他媽我還沒發現有問題那我就是腦子有問題,我擡腿踹向前面拉着我的人:“你打哪來的?”
他幾個趔趄,兩膝蓋直接跪在了地上,我還想上前補幾腳,最好能問出人到底哪兒來的,一邊系自己的襯衣扣子一邊往他方向邁了兩步,眼前突然一黑,隔了有兩秒我才反應過來我他媽這是被什麽麻袋給套住了。
還沒罵出個“他媽的”就感覺被人扛到了肩上,整個人都懸空了。
我近幾年辦事特別孫子,怎麽慫怎麽辦事,養唐冬冬在身邊幾年更是連往日挖挖誰養在外面十天半個月見不到的小老婆牆角這事都不做了,實在不信有人能在酒店光明正大地把我給我綁了。
我被人扛在肩上颠了一路我還想回頭我出來我必須得跟經理好好談一談關于我的賠償問題。
約莫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我被人丢在了不知道是沙發還是床的地方,反正底下是軟的。
靜靜地聽了幾分鐘人進來人離開的動靜後,我覺得我已經猜到了這個瘋起來神經病一樣能拿麻袋把我套起來的人是誰了。
我在袋子裏挪了會兒,看自己能不能把這東西給弄開,也不知道那麻袋套我的人到底是怎麽想的,竟然綁得密不透風。
我聽見有腳步聲傳到我身邊,外面的所有響動通過袋子窸窣摩擦的加工傳進我耳內會有些奇怪,我聽見外面那人說:“剪刀可不長眼睛。”
我立馬停住了自己挪動的身子,唐冬冬要是真瘋起來這個世界上估計是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往常他的小身板完全控制不住我,那還不是我說什麽是什麽,現在我整個人都被裝進了套子裏,他要是拿把西瓜刀把我攔腰砍成兩截我估計也只能在死前喊上一句操。
隔了一會兒我感覺有一點光透了進來,感覺有金屬冰冷的觸感在自己肌膚附近游走,我抽了口氣——操`他媽的頂上繩子解開就完事了一定要弄得老子整個人都不太敢喘氣。
等那條縫大概大了一些,我說:“好了,我自己把這條縫扯開,你站遠些。”
我能透過那條探進袋子裏的光看見那剪刀金屬刀刃折射的光芒,看見這道光在我話音落下的時候頓了頓,然後整個刀尖的方向都開始對着我,唐冬冬笑了兩聲:“你怕疼呢?”
“……”我盯着黑暗中那一道簡直奪命的光。
唐冬冬問我:“你怕死嗎,唐項?”
我說:“冬冬!”
我聽見唐冬冬笑了聲:“少叫我那個惡心的名字。”
我屏了一下呼吸,那把泛光的剪刀從那個越來越大的洞裏拿了出去,我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帶着自己的麻袋翻了個身,伸手拉開那條縫隙,才把身子解救下來,扭過身去,見唐冬冬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我望過去的時候他正伸手去拿放在小幾上的茶杯,等我視線看見我剛剛躺過的地方,那個地方正插着一把金色的剪刀,被子裏的絮都冒出來了一些。
唐冬冬垂着眼睛吹了吹茶杯中的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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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唐冬冬誰也不記得的這段時間我就感覺他腦子有些不正常了,沒想到現在看來是恢複記憶了腦子更不正常了。
我盯着那把剪刀有些來火,但是我現在不太清楚這人現在是個什麽路子,能夠在濱江酒店直接讓人麻袋把我套過來了,只得湊過去裝模作樣:“我找了你很久,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我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子湊過去看他低垂着眼睛喝了口茶,這裝模作樣的小模樣,要放在往常他現在應該已經在床上被我弄得跟吃了春藥一樣,可能因為我的目光實在是不夠真誠,唐冬冬吹着水杯瞥我一眼,冷笑了一聲。
我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你不信我?”
他把水杯慢騰騰往我面前一遞:“有些燙。”
我琢磨着接過給他吹了吹,聽見他說:“髒不髒?”
這東西還真會讓我來火,我仰頭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