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不到拉下臉去哄他。

說實話,我現在胳膊跟手背還有些疼,而我真的真的是非常不喜歡疼。

小陶在電話裏問我是否需要誰陪同,我出電梯的時候想如果他能給我找幾個長得好看的大學生跟在我身邊那邊這趟旅程就再好不過了。

然後回來周殊錦又離開,那簡直是就是一趟完美的行程。

周殊錦不是本市人,聽張晟的意思應該在沛市也呆不了多長時間,我不知道他們哄着周殊錦是企圖從周殊錦身上得到什麽東西。

但是我想想這個世界上的事講白了無非錢或權。

邵合耿他爸在沛市的房地産行業稱王稱霸,拓了許多其他別的行業要做成一個邵式集團,錢他不缺。

可是這個世界上嘛就是這樣,有錢的想要權、有權的想要錢,大家互惠互利偶爾做利益聯盟遇事了再各自飛,讓有錢人統治這個世界吧,反正這個世界好不到哪去也實在糟糕不到哪去。

能量守恒嘛,東半球某個國家在發生戰争所有人都衣不蔽體下一秒可能就在戰争的炮火中變成灰燼,那麽在西半球就一定有一個國家富饒和平整個國家大部分人的擔憂可能是晚餐是什麽;在這個城市的東城有醫院誕生了一個新生的嬰兒,那麽會有西城某個陰暗的角落有喝醉酒的男人當街施暴致人死亡。

它壞不到哪去的,而且有些東西很有很能是擺在你面前給你吃你都吃不下去的。

而我想我大概只需要靜靜地等着。

等着誰來分我一點就好了。

賺錢嘛還是不應該太貪心,最重要的還是不應該把自己鬧得太憋屈,讓我把唐冬冬當祖宗哄,試過了,很明顯我只想讓他哭,而他很顯然也不是很想讓我好過。

其實是個肉文..

為了防止被封號所以加了點無關緊要的劇情,嘻嘻

雙更,嘻嘻

你們的建議實在太好了,納入考慮範圍了

還是有一點微不足道地劇情的

我把我找倆大學生的提議給小陶講了一下,小陶很配合,還給我傳來兩張照片,他說是一對兄妹,父母欠債,他在“美樂俱樂部”發現的,很缺錢,問我行嗎?

我的愛好真的,之所以自己去學校門口蹲人的原因就是小陶永遠只會在某些亂得要死的俱樂部給我找人,我在等紅燈的時候翻了翻這對兄妹的照片。

這兩人長得乍一看其實有一些像,而且嘛,長得很符合我的審美。

我給小陶發了個行,綠燈亮了開車松開剎車。反正我只是休假找兩個陪伴罷了,也不是真的想要怎麽樣,長得賞心悅目的人看着總歸能讓人開心。

開了快半個小時的車,眼看時間快十二點,我給我一在挺偏地方開小廚房的朋友宋益打了個電話,讓他給我準備點吃的我馬上就到了。

宋益接電話就開始罵我:“大中午正忙着呢,你來個雞`巴?”

我真的不知道這人嘴巴這麽臭到底是把一個小飯店開下去的,明明在即将倒閉的邊緣還他媽大中午忙着,我沒理他立馬挂了電話。

十來分鐘後找了個路邊把車停了,推他門進去的時候他正從小廚房拿菜出來,眯着眼睛叼着煙看我進來,仰了仰下巴示意我往包間方向走。

我點了下頭,然後告訴他:“煙灰都要掉菜裏去了,難怪他媽的要倒閉。”

他瞪了我兩眼,我轉身往幾乎是我私人的包間走去,進去坐了兩分鐘,小陶跟我發消息說已經給我訂好機票及旅店,那對兄妹的也訂好了。

我回了個好,往上拉了拉又看了看這兩人的照片,宋益從外面端了兩盤菜進來,他咬着個煙尾巴看我手機:“誰?”

我把照片點掉:“不認識。”

宋益笑了聲:“長得有點像唐朝。”

我覺得好笑:“也沒有像吧?”

他把嘴裏幾乎抽到煙嘴的煙給掐了點了點頭:“乍一看好像有點像。”

我說:“不至于。”

唐朝是我弟,十多年前的時候死了,十幾年前的時候我跟唐朝倒長得挺像的,不過現在那人已經永遠是個十六歲的小少年了,而我還在一天天的長大一天天的變老。

宋益沉默了一會兒,他把碗筷給我擺好:“不是餓了嗎,吃吧。”

我放下手機嗯了聲告訴他:“我今晚要出差,這個星期都不會過來。”

他哦了聲又開始拿煙抽,我讓他滾外邊抽去影響我吃飯,他罵了我兩聲還是把煙給按熄在煙灰缸裏,坐了會兒問我喝酒嗎。

我說我開車。

他哦了聲。

我說你大中午不是忙着嗎在這看我吃飯看個屁啊?

他沒說話,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

我說:“趕緊把你這快倒閉的店給關了得了,或者我拿點錢給你去市中心找個店開,開個店不賺錢真不知道幹什麽。”

他笑了聲突然問我:“怎麽突然要出差?”頓了會兒問我,“惹了哪家小妖精,要躲情債?”

我拿紙擦了擦嘴,看了他一會兒:“你別這樣。”

“怎麽,我随便問問也不行?”他臉色有點不好了,張了半天嘴最後也沒出個字來。

我跟宋益算算能算認識了二十多年,他還救過我的命,但我倆中間隔着個唐朝,而且死人嘛永遠都是最大的那個。

挺沒意思的,要真算我跟他其實一點什麽都沒有,十幾歲的時候嘛,好像是喜歡,但是轉身見到個別的人也能給出個“喜歡”兩字。

十五歲的唐朝跟我躺在一張單人床上睡覺的時候會眼巴巴地看着我說:“哥你缺愛又不懂愛,我也好想好好愛你,也想讓別人好好愛你。”

唐朝這個小崽子不知道怎麽在貧民窟裏長出了顆矯揉造作還特別柔軟的玻璃心,搞得跟個文藝青年一樣酸了吧唧。

所以我倆一起出事的時候死的是他,心地柔軟的人總會死的比較快。

這個世界不是很需要柔軟。

我跟宋益說:“唐冬冬。”看吃的也差不多了,我準備告辭回家收拾東西。

看宋益愣了會兒問我:“什麽玩意兒,你不是跟我說唐冬冬死了嗎?”

我說:“是啊,死了,掘了墳爬出來找我的。”

沒等宋益張嘴罵我,我開了包廂門出來,走到他收賬的臺子前把錢包裏的所有現金拿出來塞進他抽屜裏了。

打開他小廚房的大門的時候低頭給自己點了根煙,我腳上的皮鞋落了點灰,身上的襯衫也實在是皺得有些不太像話,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樣不太講究的樣子出現了。

因為我現在有錢,可以穿一套衣服丢一套衣服,有好幾套兩百多平方米浴室還帶浴缸房子,想找長成什麽樣的人上床總有辦法能夠找到,不會讓自己受到太大的委屈。

活得很好。

08.

小陶送我去機場的時候我見到了那對兄妹,坐在那裏有些局促不敢看人的樣子,我還沒來得及笑讓他們不要緊張就接到了邵合耿的電話。

“唐哥,忙什麽呢,來玩啊。”聲音飄忽的讓我覺得喝了不少酒。

我說我要出趟差不能陪他樂了,他那邊笑了兩聲:“別躲啊。”

我對面坐着的兩個小年輕手握着手坐在一起,怯懦又不敢說話的樣子,這幅樣子可真他媽不像是出來賣的,跟好學生要出門補課被不小心進了輛綁匪車一樣。

我從手旁的儲物盒裏拿了兩顆糖遞給他們,無視了邵合耿的調侃特意問了句:“他怎麽樣了?”

“殊錦啊?”

“……”

“喝酒呢。”

“讓他少喝點。”

邵合耿在那邊笑了一聲,隔了會兒我聽見他聲音遠遠地喊了聲:“殊錦,猜猜是誰?”

我看着坐我對面的兩人低着頭剝開了糖放進了嘴裏,然後擡起頭看了我一眼。

手機裏面聲音亂七八糟的響起來,又在下一秒被立馬挂斷了。

我把手機放到一邊問:“你們叫什麽名字?多大了?”

男生說:“我叫顧衫,今年20歲。”

女生小聲說:“顧安,19歲。”

我說:“嗯,不用緊張,我就找個人陪我度假。”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落地我幾乎立馬睡着了,醒來的時候顧衫腦袋枕在我床邊坐在地毯上睡着了,他妹妹縮在沙發裏面睡覺。

我不知道難道小陶給我訂的酒店竟然只有一間房嗎,不然他們為什麽要睡在我房間,還一個睡在地上一個睡在沙發裏。

我從床上才半坐起來,顧衫就睜開了眼睛,他眨眨眼睛對我說:“唐先生,早上好。”

“只有一間房間,一張床嗎?”我問他。

他說:“不是。”

“既然不是你們為什麽要睡在這裏,我并不會因為你們裝作很可憐的樣子而大發善心的幫助你們,我是個商人,不是個慈善家。”

顧衫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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