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門把手,我擡腿踹在他身後的門上,聲音有些大,我覺得如果我的力氣再大一些這扇脆弱的門可能就此壽終正寝。
周殊錦又像是被吓了一下似地抖了一下。
我看着他:“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唐冬冬。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裏。”
他不應該對他不應該知道的東西感興趣,也不應該試圖用我的公司威脅我,這太傻`逼了。
他腦子腦子不清楚的時候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覺得他現在不是唐冬冬了?他現在是周殊錦,他有所依仗所以才有膽子做從前不敢做的事情?
可是那又怎麽樣,他現在恢複記憶變成周殊錦了又怎麽樣?
還不是在沉默地看了我半晌後蹲在我兩腿之間拉我的褲子拉鏈?
——
沒有那個起來,明天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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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唐冬冬的口活不錯,當然基本都是我的功勞。
他口腔的溫度很高,我覺得會有酒精作祟的成分在裏面,他幾次吸得我忍不住想要摸一摸他毛茸茸的後腦勺,他擡起一雙泛紅的眼睛看向我的時候我會覺得興致很高。
所以我把他拉起來,分開他的雙腿讓他坐在我腿上,扒下他的褲子把被他舔得濕漉漉的性`器往他下面塞,他摟着我的肩膀在我耳邊“啊啊”短促地叫了兩聲,然後說:“不行,疼。”
我側過頭在他眼角親了一下,身下動作沒停,自我感覺十分有耐心地往他身體裏面送:“放松些,屁`眼都被操松了還裝什麽處`女?”
周殊錦開始咬我的耳朵伸手撕扯我的頭發,咬牙切齒:“你!滾!”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臀縫,手指在他下面入口處揉了揉還是插了進去,周殊錦擰着眉頭叫了兩聲,一邊拿手拽着我的頭發一邊從鼻子裏哼哼兩聲:“難受。”
我看他難受個屁,一天天的只會裝模作樣。
“手松了,頭發都要給你扯光了。”我沒什麽好氣,掐着他的腰往他身體裏頂。
看見他腳尖繃了繃,在我耳邊“嗚”了兩聲,撕扯着我頭發的手沒力氣似地松了松,他伸手環住我後頸,腦袋耷在我肩後:“好難受。”
我說:“那你自己倒是動。”
他沒動,跟個病貓似地耷在我身後,我揉了揉他臀上的肉,托了托他的臀,往上狠狠頂了一下:“以後你要是下面癢了跟我打個電話,做炮友就做炮友少在我面前拿喬。”
他的手指甲掐進我的肉裏:“啊!操、操`你媽的唐項!”
我打了下他的屁股,他“嗚”了一聲随後像是把聲音吞進了自己的喉嚨裏,我壓着嗓子說:“自己動。”
他低垂着腦袋蜷縮着手撐着我的胸口前後挪移了兩下,還沒動夠兩下他跟腿軟了似地整個縮在了我身體上,我聽見他哭着說:“我要殺了你,我真的要殺了你。”
我感覺可能他離開我的這一個月時間已經把“殺了你”這句話變成了他的口頭禪,我都懶得給他別的反應,伸手掐了掐他挺立的乳尖,他的性`器在他雙腿間豎得筆直,頂端還在冒水。
腿都軟的站不住了還要殺我。
他可真的沒辦法讓我看得起。
我說:“行啊。”
周殊錦哭着說:“你不是喜歡錢、錢嗎,唐項,我總有一天要讓你、讓你破、破産。”
我說:“哦。”話都講不清了還張嘴威脅我,真行。
他哭着說:“你不是只有根屌嗎,我總有一天讓你變成太監。”
我又“哦”了一聲。
周殊錦耷下腦袋,眼淚都打濕了我的肩頭,他在我側臉蹭了蹭,哭着跟我說:“你碰碰我好不好?”
我側頭看了他一眼,他紅着眼眶濕漉漉着一雙眼睛看着我。
他這幅模樣可真他媽讓我喜歡。
即使我知道他有可能是裝的。
他為了讓自己活得快感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我剛撿來他的那一陣子,他嗑藥瘾,日過兩三次後腦子不清不楚就愛拿我的東西往他身體裏塞,一邊哭一邊叫。
我不太喜歡他那副神志太清楚的樣子,晚上被他蹭醒了會用繩子把他綁起來,或者綁起來丢在床上,或者直接綁在椅子上,他通常時候會很吵,我會拿東西把他嘴給堵上。
等夜裏他鬧累了松開繩子他的手腳都會有些不能動,拿出嘴裏的東西他也會閉不上嘴巴,口水順着嘴角留到我的床單上。
眼淚也會簌簌往下流,我很懷疑就是那段時間他學會了一個想哭就能哭出來的技能,跟眼淚不要錢似的。
我因為有點擔心會把他四肢給綁廢了,會每次他鬧完後把他按在床上給他揉`捏他僵硬的四肢,辦完了之後就把仍舊軟弱無力的他翻過來撸撸自己的東西往他身體裏插。
那個時候我才26歲不到27歲,身體體力很不錯,夜夜笙歌還生龍活虎,想想現在應該沒那麽厲害了。
那段時間雖然他神志有些不太清楚但是大概有一些慣性記憶,後來犯起瘾來也不到處蹭也不大叫了,躺在床上小聲哼哼,把我哼醒了就開始哭,眼淚打濕過我好幾個枕單。
他為了獲得快感,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說我腦子裏只有根屌,像個畜生,他自己難道還覺得自己是個正常人不成?
大家半斤八兩罷了。
——
周殊錦在我臉邊蹭了好一會兒,最後一雙手環過我的後頸,嗚嗚咽咽地求我:“碰碰我、碰碰我啊,好不好?”
我側過頭在他額親了親看他這幅模樣真的是有些忍不住出聲問:“你自己說你自己騷不騷?”
他遲鈍地眨了眨眼睛,隔了很久才像是把我說的話成功傳達到自己的大腦裏,他搖了搖頭,撐着我的肩膀上上下下地蹭了好幾下,側着腦袋舌頭反複地舔在我的耳垂附近。
跟嗑了藥似的。
他自己前前後後跟撓癢癢似地動了一會兒,開始拿側臉蹭我的臉,在我臉上蹭了不知道多少淚水跟口水,最後實在動不了般地縮在我身上:“你碰碰我啊,碰碰我啊!”
我湊過去伸手掐了掐他的臉,指腹沾了不少不知道是口水還是淚水的東西,看他的眼珠有些渙散似乎不太能聚焦,他這幅狀态我感覺我只有在很多年前見過。
雖然通常他跟我做的時候都是一副吃了春藥的樣子,但是仔細看過去人的眼神還是清醒的至少不會渙散成成這個樣子。
他這個樣子讓我心裏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滋生了出來,我過去花了很多時間讓他戒掉毒瘾,別說他自己像是死了一回,我覺得我也差不多。
我對唐冬冬真的是仁至義盡,實在要是細細講的來話他現在天天喊打喊殺的要弄死我才真的是恩将仇報。
我十分厭惡一切因為藥物或者随便什麽東西而喪失理智的人。
十分十分厭惡。
所以我把他從我腿上提了起來,直接按在廁所門上,實在沒忍住擡手給了他一巴掌:“唐冬冬你是不是又在嗑藥?!”
周殊錦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什、什麽?”
我扒開他臀瓣把把自己硬着的東西插進他身體裏,才頂進去聽見他一聲長長的呻吟,他捂着臉貼在廁所門上喘息:“為、為什麽、打我?”
我擡了擡手,他按在門上的青筋都爆起的雙手猛地擡了起來立馬抱住我那只擡起的手:“為、為什麽打我?”
他眨了眨眼睛,十分委屈的模樣:“我沒有。”
我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後腰往他身體裏送了好幾下,他癟了癟嘴:“你幹什麽打我,為什麽打我……”說完眼淚又滾出來。
“我只是跟小耿出來吃個飯,我沒想見到你。”他嗚咽了兩聲。
“我只是來上個廁所而已。”
“你幹什麽打我,你怎麽永遠只會打我,你不能跟我好好說說話嗎,你幹什麽永遠只會兇我?”他抱着我的手抽抽搭搭。
下面還一夾一夾的,弄得我腦袋有些熱,實在有些分不清這個人此刻是真的在委屈還是又在跟我裝模作樣,要說不能好好說話的那個他周殊錦難道不是應該排在我前面嗎,我要怎麽跟他去好好說話?
我沉默地插了他兩下,最後看他那一副真的是有些委屈的樣子,就算是裝的我他媽也認了,伸出一只手摟過他的腰在他後肩上親了親:“真的沒在嗑藥?”
他嗚嗚咽咽地呻吟了兩聲,抓着我的手說:“我喝酒、昨天晚上也喝了、前天也喝了。”
“我喝了好多。”
“我一點都不想看見你,我恨你。”
我湊過去掰過他的臉在他唇上吮了吮,他嘴裏酒味确實挺重,我貼着他的額頭問他:“為什麽要喝這麽多酒?”
他眨了眨眼睛:“他們喊我。”
真他媽是個傻子,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