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好香啊,老婆

第33章 :好香啊,老婆

陸夏川人是香的,就連他睡過的床也是香的。

祁也用被子緊緊裹着自己,鼻息間都是陸夏川身上的香味。他輕輕嗅着,只覺得好喜歡好喜歡,心裏面像是浸了顆水果糖,又酸又甜。

夜色還未完全褪去時,祁也就抵達了将軍府。此刻,東邊的天空剛開始發白,霞光掃過昏暗的天際,帶來無限的生機和光亮。

暖黃色的陽光偶爾透過窗戶,灑在床頭、枕邊,以及祁也的臉側。

“好亮!”

祁也伸手擋住刺眼的陽光。

陸夏川家的窗簾這麽透光的嗎?

他昨天夜裏只顧着吃醋和興奮,根本顧不上休息。今天又一大早開車趕到将軍府 ,身體早就困乏不堪。

躺在陸夏川的床上,好不容易才有了困意……卻又被刺眼的陽光攪亂。

真是糟心。

祁也不滿地皺眉,剛要睜眼卻感覺上半身一涼。

有人掀開了他的被子。

“誰!”他動作迅速,抓住那人的手腕,睜眼一看,卻發現是熟悉的面孔,“陸夏川……寶貝,你回來了。”

被抓住的人嫌棄地瞥了一眼,甩開他的手,冷聲諷刺:“怎麽,我自己家都不能回了?”

“能回。”祁也撐着床坐起,慵懶地靠在床頭,又故意将被子向下扯了扯,露出自己漂亮的肌肉和赤裸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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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着頭,眼睛眨了眨,就像是在勾引陸夏川一般,語氣溫柔到能掐出水兒來:“陸将軍……你家的窗簾不遮光,陽光刺得人家眼睛都是痛的。”

陸夏川只覺得手臂上一麻,身上起了層雞皮疙瘩。祁也說話的語氣太過肉麻,他聽在耳朵裏只覺得惡心。

“窗簾開的。”陸夏川冷冷解釋,“我拉開的。”

昨天,一離開宴會,他就前往療養院看望小晨。

後來因為天色太晚,就在療養院将就了一夜。沒成想早起一回家,就遇見了祁也這個不速之客。

這不速之客不僅撬開了他家的大門,還脫光衣服,渾身赤裸地睡在他的床上。

想到這裏,陸夏川看了眼枕頭,心裏面更煩了。手已經悄悄放在腰後,握住了一直藏在那裏的槍。

祁也來找他,一定是不安好心。

至于安的什麽心,除了那檔子事,他想不到還能有什麽。畢竟,alpha都是惡心人的、未退化的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野生動物。

一想到祁也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和兩人交纏在一起的身體。陸夏川忍不住皺起眉,腦海中不斷思考着自己與祁也對峙,殺死祁也的可能性。

他有些擔心,擔心自己再次被祁也欺負到床上,吃幹抹淨。

陸夏川的心裏面雜亂如麻。

祁也卻一臉平靜,靠着床頭好整以暇地打量:“陸夏川……”

他看出了陸夏川的慌張,自然知道其中原因。于是,他故意停頓,問道:“要和我上床嗎?”

話音剛落,便見陸夏川舉起槍,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惡狠狠道:“滾出去!”

只是一句話就成功觸及陸夏川的逆鱗,把人逼成要咬人的兔子,除了祁也,誰也沒這個本事。

“陸将軍好狠的心,要打死我。”即便被黑漆漆的槍口對準,祁也臉上也不見絲毫慌張,反而隐隐藏着興奮,嘴角的笑意如何也藏不住,“陸将軍要殺我,我還手,應該算是正當防衛吧?”

這話看似是在詢問,實則語氣篤定。

只見下一刻,祁也突然翻身而起,搶在陸夏川開槍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陸夏川敵不過他的力氣,被迫向上揚起手臂,槍口對準了天花板。

砰的一聲。

由于來不及收手,他扣動扳機,一槍打穿了挂在頭頂的燈泡。

燈泡炸開,碎片四散下落,祁也見狀趕忙擋在陸夏川身上,見他沒有受傷才松了口氣,無賴一般,道:“打我就行,打燈泡幹什麽?”

“松手!”

陸夏川一邊呵斥,一邊暗中發力,與祁也較勁。

他的下半身動彈不得,祁也卻不一樣……

雙拳難敵四手,陸夏川很快就落了下風,手中的槍被祁也一把搶走,順手給扔到了床下。

沒了槍械威脅,祁也當即就把人抱起,輕輕扔到了床上。

陸夏川陷入柔軟的床面,掙紮着剛要起身,卻被祁也一把按了回去。

緊接着,祁也的身體也壓了上來。

他一面壓着陸夏川,一面拿過早上帶來的兩根麻繩,二話不說就開始往陸夏川身上捆。

“放開我!”陸夏川厲聲呵斥,用力掙紮。

祁也低着頭,就像是什麽也聽不到一樣,仔仔細細地去捆陸夏川的雙手。

待将人的四肢都捆了起來,他才捧起陸夏川的臉,低頭狠狠親了下去。

——啵的一聲

響亮清澈,讓人羞紅了耳朵。

“你是我的了,陸夏川。”祁也在自己親過的地方舔了舔,聲音低沉,語氣霸道,“讓你他媽的喜歡祁商,活該,老子今天就帶你走。把你鎖起來,哪也去不了,看你還能喜歡誰。”

陸夏川側過臉,狠狠地蹭去臉上的口水,第一次在祁也面前說出了粗鄙的髒話,大聲罵道:“傻*。”

“說誰呢?”祁也掐住他的下巴,又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小情侶調情一般,“還嫌我髒,是不是?”

“混蛋!”

陸夏川的臉被他捏到鼓起,說起話來含糊不清,可依舊一副冷冰冰、不服氣的模樣。

祁也松開他的下巴,轉而拍了拍他的屁股,調侃道:“別罵了,等會就讓你舒服到罵不出聲來。”

他沒急着在這裏睡陸夏川,而是将人扛到車上,安置在後座。

坐上車後,祁也再難掩心中的興奮。一路上都在說話,一會兒說給陸夏川做了怎樣漂亮的籠子。一會兒說,給陸夏川準備了怎樣漂亮的衣服……

總之,三句話離不開陸夏川,一句話都離不開床和那檔子事。

陸夏川被他用東西堵住了嘴巴,只能幹瞪着眼,卻什麽也罵不出來。

這種憋屈的感覺,讓陸夏川氣紅了臉。心裏面既屈辱又生氣,一直在瞪祁也。

等到車停下,祁也去抱他時,他像報複一般,兩只腳趁機在祁也身上踹了好幾下。

可能是無意也可能是有意,踹的位置有些尴尬,差點滅了祁也下半身的“幸福”。

祁也看着被他踹的地方,既不生氣也不覺得疼,只覺得爽。甚至笑道:“寶貝,踹的力氣太小,等會兒我給你脫了襪子,我脫了衣服,可以好好接觸。到時候,你狠狠地踹……”

說到這裏,祁也忍不住眯起眼睛。

心中又有了關于他和陸夏川未來在一起後,閨房之樂的新的玩法。

他把陸夏川抱回房間,将人放到床上後,并不急着幹什麽。而是先去浴室放水,待浴缸裏放滿水後,他試了試水溫。

然後再次返回房間,将陸夏川抱了進去。

陸夏川今天穿着白色的襯衫,遇水之後,薄薄一層布料貼在身上。白皙的皮膚若隐若現,不僅遮不住什麽,反而顯得人又純又欲。

浴室裏蒙着一層霧氣,熱騰騰地蒸在人的臉上。

陸夏川閉着眼,臉色紅潤,眼睛也是紅的。

祁也沒有動他,反而開始幫他松捆住手腳的麻繩。緊接着,他又将堵在陸夏川嘴裏的布料扯出。

“睜眼。”

他的語氣帶着命令,好像很不高興,實際上嘴角還帶着笑意,道:“再敢閉眼,我欺負你了。”

陸夏川緩緩睜眼,眼角的淚突然滑了下來。紅潤的眼眶再也掩飾不住,慌亂屈辱的神情落在祁也眼中。

祁也嘆口氣,擦去他眼角的淚珠。

帶着繭子的拇指在他臉上輕輕撫摸:“吓到你了,陸夏川,其實我真的很生氣。”

“你說你喜歡祁商,我好酸,你摸我這裏。”他牽着陸夏川的手,引他去摸自己的心跳,“這裏好痛,你喜歡餘承,它會疼,你喜歡祁商,他也會疼。你能不能喜歡我,行不行,陸夏川?”

陸夏川不說話,握緊的拳頭卻被祁也看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陸夏川特別恨自己。

自己擊碎他的尊嚴,像是傷口撒鹽一般,一遍又一遍用行動強調着他的無能和殘疾的雙腿。

陸夏川低下頭,聲音很輕也很冷:“出去!”

祁也聞言,卻還是不動。他靠在浴缸邊,繼續自顧自道:“昨天晚上,包括今天早上,我一直都在生氣。我本來是真打算把你拐到這裏鎖起來,鎖在床上,只能被我……可是,我改變主意了。”

躺到陸夏川床上那刻,他是前所未有的安寧與滿足。就仿佛在那一刻,他徹底擁有了陸夏川。

那種心被填滿的感覺,要比性帶給他的更加使人興奮。讓他渾身酥麻,就好像他是一顆浮萍,在那一刻卻有了可以停靠的地方。

所以,他改變主意了。

他要得到陸夏川的所有,身體和心,他都要。

他知道自己貪婪,可他控制不住,他想聽陸夏川親自開口,說出那句喜歡。

“你洗吧,我出去等你。”祁也起身走了出去,在門外等着。

他今天故意把人拐來。因為他控制不住,他很想陸夏川……想到每夜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把人拐來,只陪自己一天,一天就好。再讓他滿足一天,他就光明正大,光明正大地追求陸夏川。

他會是陸夏川最忠誠的信徒,最忠實的觀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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