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他低低一笑, 在白黎耳邊落下一句:“因為好奇, 狐貍尾巴手感如何。”

“你……”無數的言語淹沒在兩人的唇舌之間, 白黎幾乎沒有時間去看手上的東西,纖細的脖頸高高仰起, 她試着推開男人的胸膛,面色潮紅,“不……不要。”

白黎微微喘着氣,羞恥的聲音從唇齒間發出,她低低呻。吟了一聲,聲音嬌媚動人。

身上的男人依舊衣冠楚楚,而白黎卻已經衣不蔽體,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時被解開, 瑩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微微發顫。

身下的衣物依舊,只是多了一團隆起的異物, 男人的手指從她內。褲邊緣穿過, 在隐密處打着圈。

“嗯……”

指尖微濕, 男人臉上笑意更深, 修長的手指進進出出,借着月光,江珩清楚地看見女孩臉上異樣的坨紅, 是花蕾綻放出最後一片花瓣時的樣子,驚豔短暫,只屬于他一人的歡愉。

“嗚嗚嗚嗚……”

黑暗中, 女孩低聲啜泣的聲音更為明顯,江珩卻絲毫不在意,手下的動作更快。終于,一聲嬌。吟聲過後,女孩徹底沒了力氣,只餘下眼角未幹的淚意。

指尖處一片濡濕,江珩微一勾唇,輕咬過白黎的耳垂:“手感很好。”他很滿意。

白黎一個“滾”字還沒出口,男人已經抓着她的手指,從胸膛處往下,最後落在某處,低聲笑道:“禮尚往來,乖梨也試試我的吧。”

房間再次傳來一陣嗚咽聲,這一夜,白黎身體力行地踐行了狐貍尾巴的手感如何。

……

白黎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過來,昨晚荒唐了大半夜,到最後不知道她哭了多少次,男人才肯放過她。

暖陽透過窗紗,照亮了半個房間,微光落在兩人臉上。白黎動了動腳丫子,發現掙不開,她眯着眼,不耐煩地往外踢了一下,結果剛至半空,又被人拽着收回被裏。

白黎哼哼唧唧地睜開眼簾,入眼即是男人那一張似笑非笑的面孔,江珩噙着笑:“乖梨一早就這麽熱情了?”

他的大手包裹住白黎的掌心,眉眼間染上一層笑意,“休息夠了?”

轟的一聲,白黎一陣耳鳴,昨晚一幕幕走馬觀花從腦海中掠過,她驀地漲紅了臉,眼神躲閃,避開江珩炙熱的目光。

“乖梨怎麽不敢看我了?”江珩修長的手指挑起白黎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和他直視。指腹壓在白黎唇珠處,江珩微勾起唇,“昨晚這張小嘴可不是這樣說的。”

“你閉嘴!”他不提還好,一提起昨晚的事,白黎恨不得挖個坑将自己埋進去。昨晚這厮一直壓着自己,非得逼得自己将各種不堪入目的好哥哥好老公連番喊了一遍後,最後才肯放過自己。

白黎臉上紅暈更深,不知是哪來的勇氣,白黎吧嗒一聲拍開男人的手,拉開被子将自己整個臉牢牢蓋住。

外面男人笑聲更大,雨後初霁般幹爽,白黎躲在裏面,臉紅得越發厲害,白皙的手指緊緊揪着被子一角,不肯松開半分。

黑暗處有什麽亮光閃耀,白黎恍惚了下,纖長的睫毛輕顫,她愣愣地拿下自己的左手,放在眼下細看。

是一枚粉色的戒指。

銀邊鑲嵌,中間是一只迷你的小狐貍。白黎癡癡地盯着手上的戒指看,昨晚江珩不由分說地給她戴上後,白黎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男人拉着一起沉淪。

後來她滿腦子哭着求江珩放過自己,哪裏還記得起手上的東西。這會有空,才有時間琢磨手上的玩意。

粉嫩的戒指泛着白光,白黎緊緊抿着唇,眼角微濕,她主動拉開被子,露出毛茸茸的發頂。

“江珩,你什麽意思?”白黎小聲哽咽了下,皺着一張小臉看向男人。江煜在書房說的那些話,她可是還記得呢。

見她終于問起手上的戒指,江珩驀地勾唇,長臂一撈将人攬入懷中,修長的手指在白黎鼻尖輕刮了下:“乖梨這麽聰明,肯定猜得到。”

“不聰明不知道!”白黎難得硬氣了一分,氣惱地剜了男人一眼,腮幫子漲得鼓鼓的。

“生氣了?”男人聲音低沉如暮鐘,身子靠得更近,手指從臉上滑下,一直落至白黎單薄的肩上。

江珩握住白黎的手指,陽光落在他身後,落下一片金輝。冰涼的薄唇覆在指尖,白黎驀地想起昨晚一幕幕不可描述的畫面,臉蛋騰的漲得通紅。

“乖梨想起什麽了,臉這麽紅?”男人戲谑笑了一聲,忽的含住她的手指,舌尖在她手指間輕舔,“還滿意嗎?”

“江珩!”白黎憤憤吼了一聲,纖細的手腕還是被男人握在手間,不可動彈。她掙紮着縮回手,聲音帶了些哽咽,“你把我當什麽了?”

她不想做他事業上的棋子,為了迷幻他人的祭品。

“別哭。”江珩終于松開她,指尖輕撫過白黎眼角的濕潤,“你是我江珩的太太,永遠都是。”

白黎哭得更大聲,嗚咽着吐出幾個字:“你才不會娶我。”

江煜的意思那麽明了,白黎只能是他江珩的情人,不可能有妻子的名分。江珩是他的外孫,自然不會忤逆他的話。

女孩眼角越發濕潤,連枕邊都沾上水跡,江珩無奈地嘆了一聲,将白黎摟入懷中,輕拍她的背部哄道:“別哭了。”

江珩攬着白黎坐起,空出一只手抽出一張紙巾,輕擦過她眼角的淚意:“眼睛都腫了。”

昨晚哭了一夜,白黎眼睛原本就腫着,現下還哭着,雙眼已經快腫成核桃般大小。

“我怎麽不會娶你了?”江珩難得好言好語地哄着,耐心解釋道,“昨晚你聽到的那些,是外公故意讓你聽的。”

白黎終于停下啜泣,懵懂着一雙眼睛看着江珩。她仔細回想了下自己當初會去書房的目的,果然是因為一個傭人過來傳話,說江珩讓她過去一趟。

後來白黎聽見了江珩和江煜的那些對話,自然不會再進去。

“真的嗎?”她怯生生地張了張唇,眼角還挂着水珠。

江珩伸手幫她揩過,柔聲細語道:“真的。”他緩緩勾唇,“其實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确實存了利用你的心思。”

江珩回憶着往事,心思千回百轉:“其實也談不上什麽利用,只是想看看,如果我有了喜歡的東西,那些人會怎麽做。”

白黎不解,依舊睜着一雙淚眸看他。

“你可能不會懂,從小到大,我都生活在老爺子的掌控下,老爺子這個人,控制欲極強,他喜歡玩弄人于股掌之間。”

“這麽多年下來,我卻是那個唯一的意外。心無旁骛對我來說是好事,對別人卻不是。老爺子一直怕我奪權,他在我身上花了很多心思,卻依舊找不出我任何的軟肋。”

江珩凝視着白黎的眼睛,目光灼灼。那是以前的自己,現在的他,自然不是。

江煜昨晚一石二鳥,既試探了江珩對白黎的情感,又離間了兩人的感情。不管江珩對白黎是否真心,老爺子都是贏定的一方。

白黎似懂非懂,忽的眨了下眼,伸手抱住江珩,在他懷裏低喃了一聲:“我信你。”

雖然不清楚江珩和江家的各種恩怨,不過白黎覺得那一段肯定不是什麽好的過往,否則他一個外姓人也不會改了姓入了江家。只是他不說,白黎也不會開口問。

人,總是有自己的秘密。

江珩想要自己知道的那一天,自然會告訴她。

江珩微一愣神,心下詫異白黎對自己的信任,“不怕我騙你?”

“怕,又不怕。”白黎仰起臉,“你能對我解釋這麽多,說明昨晚的事真的是老爺子設的局。”

若真的像江煜說的那樣,江珩只需換一個人演戲就好,哪裏需要和她解釋一大堆,還好聲好氣哄了她這麽久。

“我只怕你有朝一日會變心,發現我其實不是你愛的那個人,最後離我而去。”白黎咬着唇,終于将心底的話說開。

白黎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她吸了下鼻子,連說話都沒了邏輯,語無倫次:“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我就拿着你的錢,去包。養一個聽話的小奶狗,夜夜笙歌氣死……”

“唔……”

話音未落,紅唇已經別人噙住,白黎猛地驚醒,面色恐慌地看着眼前陰冷的男人。

江珩陰森森地瞥了她一眼,目光陰翳,“小奶狗是麽?”他微一勾唇,慢條斯理道,“那我就打斷他的狗腿。”看看還有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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