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2章
單方面的施暴一直持續到淩晨。
談宋和他那個畜牲爹一模一樣,喜歡将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整整一晚上,薄司已經被折磨到無法動彈,整個身體早已啓動了預警措施——凍結反應。
這是一種自然的生理反應,當人面對劇烈的危險或者威脅時便會出現。尤其是在肌體遭受強烈打擊的情境下,受害者可能由于極度的恐懼和震驚而無法采取任何行動。
薄司他雖然是一名牛郎,經常被迫經歷一些無法反抗的事兒,但他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完全沒有被折磨到無法動彈甚至是全身是傷的情況。
等談宋盡興時,他身上除了臉以外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指甲被一顆一顆的挑掉、背部白皙的肌膚被皮帶抽成了溝壑縱橫的山丘,大腿根和小腿上全是掐痕,就連腳底板上都被煙頭燙出了兩個洞........
談宋看着床上血跡斑斑的人,像欣賞着一只被扯碎的布娃娃般滿意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了唇角,眸底怪異的欣賞之色就像見到了什麽稀世珍寶那般——對于一條毒蛇來說沒有什麽比得上血和肉更能讓他興奮!
此刻奄奄一息的薄司在他眼裏就是上帝賜予他的缪斯、水邊的阿狄麗娜、神廟中的雅典娜。
“薄寶兒!你太美了!太美了!我真的好愛你!好愛好愛你!答應我,一定不要去找醫生!把這份美麗延續下去!我現在就把這樣的你拍下來!”
談宋激動的從床上跳下來,甚至來不及穿條內褲便光着屁股跑出了卧室,大呼小叫的要傭人把攝影機給他拿來。
傭人早就習慣了這樣的談宋,見怪不怪的雙手奉上攝影機。
談宋立馬興奮的驚呼着重新回到卧室,對着床上一動不動的薄司就是幾連拍,随後俯身在對方額上印下一吻,根本不管人死活直接跳下床去書房沖洗這些照片了。
可憐薄司就像條開膛破肚的魚被扔在了角落中無人問津,直到僵硬的身體因為愈來愈冷的室溫而微微顫抖他才動了動手指。
緊接着劇痛便像排山倒海的浪花将他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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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薄司發出痛苦的哀嚎聲,響在安靜而寂寞的卧室內聽起來格外令人心疼。
可是這裏沒有人心疼他,沒有人會心疼一個玩物,比起那些菲傭、那些廚師、那些司機、那些保镖來說,他就是一個下賤的玩物。
“嘶......”
薄司試着用手撐起身體,可是被挑掉指甲的手輕輕一碰床面便鑽心的疼,痛的他趕忙縮回了手。
“別動了,再動下去肉也會掉。”
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響在耳畔。
薄司警惕的擡頭望去,拉滿血絲的模糊視線中看到了一名立在角落中的保镖。
對方一身黑色西裝,筆直的站立着,似乎同周圍的夜色融為一體,如果不是開口說了句話,薄司根本發覺不了他的存在!
——這人難道從一開始就站在這裏?!那他豈不是将談宋虐待他的整個過程都看進了眼裏??果然變态的手下也是變态!
“有煙嗎?”
薄司仰面躺在床上,勾了勾手指。
“給我一根煙。”
“對不起,少爺沒有吩咐,我不能擅自做主。”
“給我一根煙,我會在少爺面前為你美言幾句,讓你離開這個地方。”
“我從小便陪伴在少爺身邊,是他最忠心的保镖,我不會離開他、也不需要你的美言。”
“哦?”
薄司聽着這忠心耿耿的言論突然勾唇冷笑,像狡黠的狐貍般露出精明的狹光。
“你喜歡他?”
43—45章:除了愛我什麽都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