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江望,像不像溫宴初的手?
第10章 @江望,像不像溫宴初的手?
圈子裏都知道溫宴初是江望的人。
難道江望會同意溫宴初跟她哥在一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倆可是死對頭。
時俞沒接她的話,只是嫌棄的‘啧’了一聲,“時言,我記得你前段時間你搶了兩張演唱會的門票。”
時言感覺奇怪,‘啊’了一聲,更多注意力放在她未謀面的嫂嫂上。
時俞手指在桌面上點了兩下,今天他用溫宴初筆記本時,看見屏幕上放了一張便簽,剛好她喜歡的這個歌手,他妹妹也喜歡。
他起身朝着床邊的位置走,語氣嚴肅,“明天我去找你,給我一張門票。”
時言蹙眉,剛張嘴,對面的聲音又将她未出口的話堵了回去。
“啊把你兩年前搶的限量版的熊一起給我。”
時言難以置信:“哥?你不止要搶我的門票,還要搶我的玩具熊?”
時俞扯了扯唇角,不以為意,“給你嫂子。”
時言眯着眼,一臉八卦:“所以我嫂子到底是誰?”
——
高檔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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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今天晚上回別墅吃的飯,在返回自己的公寓時已經快晚上十點。
電梯門一開,靠着電梯壁的身子重新站直,襯衫扣子已經解開了四五粒,裏面的胸肌若隐若現。
江望下了電梯,兩步停在了自己門前。
口袋裏的手機不停的震動。
他嗤笑了一聲,不以為意,手指用力戳開密碼,整個人都透着煩躁。
不就是時俞回來了,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時俞的名字都要在群裏刷屏了。
江望進屋後,脫下自己的西裝丢到了一旁的黑色沙發上,踩着拖鞋進了浴室。
再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
扔在床上的手機依舊在震動不停。
手中的毛巾被他随意的扔到了一旁,探身取過手機,弓着身子,大敞着腿坐在床沿處。
屏幕劃開,群裏的聊天內容一一呈現在他眼前。
無非就是一些關於時俞和溫宴初兩個人的內容。
【你們看時俞他老婆的手好嫩啊。】
【時俞是CEO,好歹人家是小嬌妻】
【不過時俞的文案怎麽這麽奇怪,他追過人嗎?】
【李燃:我去,這女人手腕上戴着的镯子好像溫宴初啊?】
【李燃:@江望,你看像不像啊(東張西望表情包)】
江望在李燃發消息之前已經點了退出,他找了一下被消息埋沒到最下面的對話框,依舊沒有溫宴初的回複。
真是稀奇,這好像是溫宴初第一次沒有回他消息。
江望聳了聳肩,也沒太當回事,将手機調成了靜音,掀開被子躺在了床上。
翌日
早晨六點。
時言是被她哥奪命連環call轟起來的。
随意的抓了身衣服穿上,捏着演唱會的門票和玩具熊就往樓下趕。
時俞坐在駕駛室,車窗降下一大半,手肘一大半探出了窗戶。
時言停在窗戶前,眼睛都沒有完全睜開,手往車窗裏一伸,沒好氣道,“給你。”
時俞沒多說什麽,接了過來,側身放到了副駕駛上。
時言抱着胳膊直搖頭,“啧啧啧,哥你要是早這樣出手,我不早就當上姑姑了?”
時俞沒理她,緩緩升起車窗,丢下一句話,“你嫂子快起了,我先回去了。”
時言繞過車頭拉着副駕駛的門想進去,臉上挂着笑,“哥你順便把我送到前面的早餐店呗。”
車門被她拽的咯噔咯噔響,就是打不開。
副駕駛的車窗降下了一些,露出她哥那張清心寡欲的臉。
時俞凝眉,毫不留情道,“副駕駛是你嫂子的。”
上道!
時言對着她哥豎起了大拇指,直起身子朝着後座方向走。
給他哥肯定的同時,還不斷告誡着她哥,“哥你做的非常對,不只是副駕駛,你最好也別載其他的女人,你要給我嫂嫂足夠的安.....哎.....”
時言的手伸在半空,面前黑色的邁巴赫噴着尾氣開走了。
……
整整一宿溫宴初沒睡太好,大概是換了新的環境,翻來覆去大半夜才睡着。
早晨她是被鬧锺叫起來的,簡單的洗漱完,找了一身休閑衣服穿在身上,揉着自己發酸的脖子出了房間。
溫宴初走下臺階,腳步一下子釘在了原地。
不遠處的沙發上,并排坐着兩只玩具熊,正好湊成一對。
其中一只的腦袋上還頂着被時俞故意撇出來的三八發際線。
時俞聽見動靜,适時的端着兩份吐司從廚房走了出來。
身上的白色襯衫不像昨日那樣一絲不茍,此時解開了三粒扣子,看起來帶着幾分的随性。
他将盤子放到了餐桌上,雙手撐着臺面,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溫宴初的身上。
“初初,過來吃早餐。”
溫宴初‘哦’了一聲,這才從怔愣中反應了過來,擡腳朝着餐桌方向走。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時俞喊的是初初,不是她的全名。
時俞将其中一份推到了她跟前,見她木讷着表情仿佛是一個上了發條的瓷娃娃,他眉頭緊鎖。
出聲詢問,“沒睡好嗎?”
溫宴初彎着眼睛,笑着搖頭,“沒,可能是不适應。”
時俞擡手看了一眼腕表,将牛奶杯推到了她跟前,“不急,還有時間,吃完早餐你休息一會兒。”
“嗯?”
溫宴初剛想問他是有什麽安排嗎,就看見被牛奶杯壓住的演唱會門票。
到嘴邊的話打了個結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拿起來門票看了兩眼,确實是她喜歡的歌手。
之前放票時她就沒搶到,接連兩天又發生了這麽多事情,導致她連去黃牛手中買都來不及。
時俞端着咖啡杯,黑眸卻一直在關注着小姑娘的動向,見她黑漆漆的大眼睛亮了起來。
他身子靠到椅背上,抱着胳膊,目光慵懶的看着溫宴初,緩緩開了口。
“畢竟昨天領了證,也需要跟家裏說一聲。”
溫宴初收回目光,聽見領證還是不适應,捏着門票的手指都用了力。
點了點頭。
她知道,也明白。
時俞眼底漸漸被柔情取代,就連聲音都溫柔的不像話,“所以,晚點跟我妹妹一起吃個飯,然後再送你們去看演唱會。”
溫宴初下意識問他一句,“你不去看嗎?”
時俞笑而不語,身子朝着桌子方向前傾,聲音帶着幾分期許,“你希望我去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