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笑的真騷,騷的有些浪,浪的沒眼看..

第14章 笑的真騷,騷的有些浪,浪的沒眼看..

時俞點了點頭,“密碼你知道就行。”

小姑娘乖巧的點了點頭,“哦”

時俞:.......

行吧,不急,慢慢來。

溫宴初看着時俞身子靠在車身上,抱着胳膊微揚着頭。

動作誘人,引人犯罪,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她又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熱,強行将黏在時俞身上的視線收了回來,轉過頭想分散注意力。

不到兩秒她又轉了回來,微微歪着頭,眯着眼睛,看的十分認真。

時俞眉頭一挑,十分大方的将身子轉過來面對她,只為讓小姑娘看的更加方便一些。

“怎麽了?”他明知故問,“是不是過於拘謹?”

他說完,動手解開了兩粒領口的扣子,原本露出半枚牙印的位置,徹底被他全部露了出來。

溫宴初瞳孔一縮,下意識看向四周,擺着兩只手,

“不是,時總....時俞...”

她想伸手阻止時,面前的男人已經壓着自己的襯衫領口,這次不止是牙印,牙印在下面還有一枚顔色極深,暧昧至極的吻痕。

溫宴初看的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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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忍不住,擡手握在時俞的手腕上,成功阻止了他的動作。

時俞眼底狡猾的笑意一閃而過,面上依舊不為所動,“這樣看起來是不是好一點,更像初初的老公?”

老公.......

溫宴初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聲,替他将解開的領扣重新系上。

皮笑肉不笑,“這樣也像。”

時俞沒再逗她,微微彎腰,讓她不用仰頭就能替自己系好領口。

這才拉着人,十指相扣,出了停車場。

高檔飯店包廂。

時言穿着時裝連衣裙百無聊賴的窩在椅子上,做着精致美甲的手指噠噠噠的戳着桌面,杯子裏的茶飲都被她吸的滋滋響。

忍不住發着牢騷,“我哥再搞什麽啊。”

時言看着杯子所剩無幾的茶飲嘆了口氣,水她都連着續了三杯了。

她哥還未帶着人過來。

再晚點,演唱會都趕不上了。

李曦重新為她叫來了一杯新的,插上吸管,這才推到了大小姐面前。

一副哄小孩的姿态,“給,小朋友,多喝奶茶補補腦。”

時言白了他一眼,“你才小朋友。”

她說完,伸手不客氣的攬過奶茶,低頭吸了一口。

瞬間滿足的眯起眼睛。

還是奶茶好喝。

李曦擡頭往門外面看了一眼,正好看着拉着人往這邊走的時俞。

胳膊撞了撞正在喝奶茶的時言,後者被他撞的翻了個白眼。

面對脾氣暴躁,有大小姐性子的時言,李曦更多的是包容。

下巴朝着時俞的方向揚了下,耐心說道,“來了。”

時言立馬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兩側的頭發,身子搖搖晃晃,伸長脖子才往外面看。

時俞身邊确實跟了一位小姑娘,小姑娘剛好到時俞肩膀,穿着鵝黃色的長裙,長發及腰,長相甜美,一看就是種很好欺負的女孩。

不知道女孩說了什麽,她哥的眼睛都笑彎了。

時言兩眼往上翻,嘴巴向下抿,活脫脫的表情包。

嫌棄的不能再嫌棄。

她用胳膊肘趁機往李曦胸肌上撞,“你見過我哥笑成過這樣嗎?”

李曦哭笑不得,“說真,別說這樣笑,他笑起來的樣子我都很少見。”

時言點了點頭,“我也沒有。”她覺得表達的不夠,又補充了一句,“反正在家,我哥沒有這樣笑過。”

笑的真騷。

騷的有些浪。

浪的沒眼看.......

說是孔雀開屏都不足以表達她哥的現狀。

李曦擡手拍了拍她頭頂上黑色貝雷帽,替她答疑解惑,“你哥....在釣魚。”

兩人說話間,溫宴初被時俞拉着進了包廂。

時俞見她拘謹,湊到她耳畔輕聲說道,“別緊張,我妹妹,和我朋友。”

溫宴初覺得自己耳朵都要紅了,想下意識閃躲時才反應過來,她現在是人妻。

不能躲不能躲,攥着時俞的手不自覺用了兩分力氣。

時俞哭笑不得。

索性先開了口,臉上挂着鮮有的笑,“我老婆。”他簡言意駭介紹完,捏了捏小姑娘的手。

溫柔的跟她介紹,“初初,對面的是我妹妹時言,旁邊的是我朋友,李曦”

李曦和時言一臉蜜汁笑意,心裏卻無力吐槽。

他們連嫂夫人,和自己嫂子的名字都不配聽嗎?

溫宴初彎着眼睛,笑着跟兩個人打過招呼。

李曦她還算認識,跟着江望參加聚會時,在聚會上見過幾面。

她視線在兩個人身上來回巡視了兩圈,緊張的心情放松下來不少。

時俞的胳膊一直輕輕攬在她腰上,感受到小姑娘的腰身坍陷,就知道她适應了。

菜品一樣樣的上,很快桌子就擺滿了。

時俞替她夾了一些愛吃的菜,溫宴初擡眸,眼睛終於亮起了光。

“謝謝。”

時俞眼神帶着寵意,“能為夫人效勞,是我的榮幸。”

溫宴初低着頭,吃着飯,時俞看着她散落的發絲,湊近詢問道,“帶皮筋了嗎?”

“嗯在包包裏。”她剛回答完,時俞已經從挎包裏替她取出了皮筋。

時言看着她哥熟練的替溫宴初綁頭發,剛塞到嘴巴裏的糍耙直接掉在了盤子上。

時俞見她又想謝,擡手很自然的放回到了後腰處,“不許謝,你說的夠多了。”

溫宴初眨巴着眼睛,顯得有些天然呆的感覺。

她說了很多次嗎?

說謝謝是禮貌,是優良傳統。

溫宴初眉頭微擰,聽了時俞的話,剛想轉頭繼續吃飯,身邊的人眯着眼睛湊了過來。

兩個人之間僅剩的一絲距離,徹底消失。

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說謝謝不足以表達,倒不如更直接一些,時太太”

溫宴初驚恐的瞪着圓溜溜的黑眸,側頭看着他,見他嘴角挂着一抹頑劣的笑意。

她覺得自己可能心髒不太好,一整天了,心率失常了好幾次。

裙擺都被她自己攥皺了,“直接是.....”

就在時俞感覺小姑娘掉入他的坑裏時,對面的時言插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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