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叫了.....他沒來
第27章 叫了.....他沒來
溫宴初怕了時俞那張嘴,索性放棄掙紮,走到床鋪另一側。
就在時俞慶幸可以跟醒着的小姑娘同床共枕時。
溫宴初拿着床上的被子堆了一個楚河界限。
時俞哭笑不得。
溫宴初背對着時俞躺在了軟枕上,懷裏死死摟着時俞給她從隔壁取過來的男朋友抱枕。
她将頭埋在上面,聲音悶悶的,“時總,晚安。”
時俞将臉上的眼鏡取下放到了一旁,關掉了屋中僅剩的床頭燈。
就在溫宴初思緒陷入朦胧之際,男人聲音從背後響起。
“初初?”
“嗯。”
時俞側着身子看着面前小姑娘的背影,“明天帶你出去好不好?”
“好。”溫宴初回完他這句話,眼睛一閉,徹底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床中央的楚河界限消失。
粉色的男朋友抱枕也落在了床邊地毯上。
時俞看着貼在自己胸膛前的小姑娘,彎起唇角,“老婆,晚安。”
Advertisement
“還有,謝謝......”
翌日。
溫宴初醒來時,整個人騎着自己男朋友抱枕。
她伸了個懶腰,下意識去看睡在楚河另一邊的男人。
然而入目之處并不是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而是空空蕩蕩的床鋪。
整潔的仿佛沒人睡過。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她坐起身子探身取過。
【時俞:我在書房處理工作,吃完早餐帶你出去。】
溫宴初先回了個好,盯着屏幕愣了兩秒,這才想昨天臨睡前好像時俞是說要帶她出去。
此時此刻她已經清醒。
看樣子時總嫌棄她的演技,怕在張阿姨面前露餡,所以才想到帶她出去。
果然是老板。
還有PlanB。
溫宴初将手機放到了一旁,伸了個懶腰,起身下地。
十幾分锺後,她出來時張阿姨已經出門去買菜了,這才毫無顧慮的吃了個早餐。
就在溫宴初起身想将空盤收進廚房,鄰居劉阿姨來了電話。
“初初啊,你能不能過來一趟這裏,之前你住的房子又漏水了。”
溫宴初蹙眉,“又漏水了?”
劉阿姨看着旁邊冷着臉的江望,又看了一眼給她使眼色的小姑娘,無奈的嘆了口氣。
“是啊,你方便過來一趟嗎?”
溫宴初彎腰将盤子放到了洗碗櫃中,不慌不忙的說着,“劉阿姨,我之前給你留過電話我......”
“你給我的電話我打不通,這水也不能一直這麽漏啊。”
溫宴初聽着劉阿姨焦急的聲音,站直身子思索片刻,畢竟曾經都是街坊鄰居,於情於理确實不妥。
溫宴初垂下眼,“劉阿姨那我幫你聯系一下吧。”
挂斷電話,在聯系人中找到了江氏集團對接人員。
同一時間。
江望在劉阿姨八卦的眼神之下走出了屋子,剛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支煙,公司裏的小員工焦急的跑了出來。
問他,“江總,溫小姐打來的。”
江望将煙點燃,舔了下唇,看着面前震動不停的手機。
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心慌。
“不接。”
小員工點了點頭。
江望一支煙抽到盡頭,電話也足足響了三四遍才消停。
一陣沉默之後,不遠處響起了劉阿姨接起電話的聲音。
江望倚在牆上,雙手插在口袋,垂着頭嘴角強行擠出一抹笑意。
溫宴初......
終於抓到你了。
——
溫宴初放下電話想去書房跟時俞說一聲,然而她正準備擡手去敲房門時,裏面隐隐出來視頻會議的聲音。
最後她将手收了回來,轉身回房間取了一趟包。
張阿姨還沒有回來,小ai還在充電中。
沒辦法溫宴初給時俞編輯了一條短信,這才離開了房子。
正在開跨洋會議的時俞聽見手機震動,下意識看了一眼。
【老婆:時總上次的房子又漏水了,我過去一趟,溫宴初。】
時俞眉心跳動,用一口流利的英語結束了這次視頻會議。
拿起桌子上的手機便出了門。
二十分锺後。
溫宴初付了車費下了車。
因為是上班日,進出小區的人并不是很多。
溫宴初一開始走的很慢,不知何時她總覺得身後好像有人跟着她。
一時間她想起了前段日子發生的幾起猥亵案,還偏偏都是在上班時間。
溫宴初下意識拽進了胸口前的挎包,腳步越來越快,到最後直接跑進了樓道,瘋狂的摁着電梯。
就在電梯門響起的同時,腳步停在了她身後。
“初初?”
“啊!”溫宴初吓壞了,直接縮在了地上。
小小的一只,看着就讓人心疼。
時俞愣了下,連忙将人拽起,緊張的看着她,“初初?怎麽了?是我。”
溫宴初眼眶通紅,再看清楚面前的人時,身子發軟,腳下踉跄。
聲音帶着哭腔,“時俞……”
時俞将人摟入懷中,擡手拍着她的後背,安撫着,“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剛才叫你,你沒有聽見。”
溫宴初埋在時俞胸口前,搖了搖頭。
時俞摁開電梯,握着她冰涼的手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的同時,旁邊的電梯打開,三個人擦肩而過。
時俞看着她臉色蒼白如紙,将人摟在懷裏,“怎麽了?”
溫宴初似乎是真的收到了驚吓,小手緊緊拽着他身後的衣擺,一時間委屈上湧。
甕聲甕氣道,“之前,這個小區發生過猥亵事件,有天夜裏,我聽見我房門傳來摁密碼的聲音。”
電梯門開了,時俞拉着她走下了電梯。
溫宴初依舊還沒有緩過神,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口的地面上零零散散躺了十幾支的煙蒂。
門一開,她一刻不耽誤的走到浴室去查看。
浴室地面一滴水都沒有,閥門都是擰死的,怎麽可能漏水。
“初初,”
溫宴初回眸看他。
時俞滿眼心疼,聲音很輕,“那天晚上......”
溫宴初知道時俞再問那天的事情。
她垂着頭,兩只手緊緊攥着包帶,“大概是那個人的動靜太大了,鄰居家的狗叫,所以.....吓跑了。”
整整一夜她亮着燈不敢睡覺。
時俞上前雙手緊緊握着她的肩膀,彎腰與她平時。
“為什麽不叫江望來?”
溫宴初擡頭,“叫了。”
“他.....沒來。”
正在此時,外面的房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