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她在時俞面前把這輩子的臉都丢光了

第39章 她在時俞面前把這輩子的臉都丢光了

時俞起身走到浴室前,猶豫再三敲了敲門。

輕聲詢問着,“初初,你還好嗎?”

溫宴初坐在馬桶上,将頭埋在雙臂之間,一頭黑發随意散在身側。

聽見動靜,擡起頭,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門上。

說話時聲音都帶着哭腔,“時....時俞.....”

“你能不能幫我把張阿姨叫來,我找她有點事。”

時俞垂下眼,“你等我下。”

溫宴初聽見外面傳來開關門的聲音,眼眶都紅了。

她吸了吸鼻子,嘴唇微微抖動,忍不住咧嘴哭出了聲。

太丢臉了。

在這種時候趕上了大姨媽。

溫宴初重新将頭埋進雙臂,抓着肩膀的手指用力到指腹變白。

她在時俞面前把這輩子的臉都丢光了。

十分锺後,時俞提着袋子再次回到了浴室門前。

擡手敲了敲門,“初初,用我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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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時俞聽見溫宴初激動的聲音,連忙安撫,“好好我不進去。”

緊接着他聽見裏面挪動腳步的聲音,眼前的浴室門悄悄打開了一條縫。

一只張着五指的小手從裏面伸了出來,沖着他晃了兩下。

時俞垂眼看着手中的袋子,将裏面的一個小藥盒掏出,連換洗的衣服一起給了她。

溫宴初換好衣服在浴室裏磨蹭了一會兒。

她站在鏡子前捂着自己的臉頰,不停的給自己做着心理建設。

沒事,反正以前他也給自己買過藥。

想到這裏,溫宴初哭喪着臉趴在琉璃臺上。

她那麽早就開始在時俞面前丢人了......

半晌。

溫宴初推開門往外探了一眼。

卧室裏只亮着幾盞氛圍燈,比剛才顯得更加溫馨暧昧。

就連她之前忘了穿的拖鞋,時俞也替她規規矩矩擺在了門口。

溫宴初捂着肚子挪着步子,坐到了沙發上,撈起一個玩偶抱在懷裏,盯着換了新床單的床發呆。

下一秒,她咧嘴咬着唇将腦袋埋在了毛絨玩具上。

她竟然還弄到了床單上。

她幹脆換個星球生活吧……

片刻後,時俞端着水杯返回到了卧室。

他見溫宴初坐在沙發上,走到她跟前彎下腰,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

小姑娘情緒不高,眼眶紅紅,看着就惹人心疼。

他沒說話,抓起溫宴初的手帶到自己跟前,讓她的手心朝上。

下一秒一粒止疼藥落在了她手心裏。

“水。”時俞将杯子伸到了她跟前。

溫宴初接過将藥吃了下去。

時俞将空水杯放到了一旁。

見她起身要走,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用力往自己方向帶。

時俞坐到了沙發上,而小姑娘直接落在了他懷裏。

他垂着眼,語氣輕柔,“去哪?”

溫宴初半仰在他懷裏,小聲回他,“去睡覺。”

話音剛落,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蘇醒,一下子擱到了她,吓得她不敢亂動。

頭頂傳來男人極力克制的聲音,耐心的問她。

“讨厭我嗎?”

“讨厭.....這樣的行為嗎?”

“讨厭我對你有這樣的行為嗎?”

溫宴初擡眸,眼前的男人一臉嚴肅認真。

她垂下眼,手指拽着他的睡衣領口,想到剛才不經意間的動情,紅着臉聲音斷斷續續。

“不讨厭.......都不讨厭。”

她攥着領口的手更緊了,“就是.....有點不習慣。”

他們兩個是領證的關系,就算是發生什麽也是你情我願的。

時俞放下心,将人重新摟回到胸口前,大手順着她的黑發輕輕撫摸。

聲音透過胸膛悶悶傳出,“好,我知道了。”

溫宴初靠在男人胸口前,隔着一層睡衣聽見了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好像.....跟自己的一樣快。

不知過了多久,時俞感覺抓着他衣擺的手緩緩滑落。

他垂眸去看。

小姑娘在他懷裏睡着了,半邊臉壓在他胳膊上。

他仰着頭靠在沙發上,深吸了一口氣,極力克制身體裏不停流竄的燥意。

他雙眸盯着天花板,視線微微晃動。

回想起第一次給小姑娘去買止疼藥的場景。

那時溫宴初小小的身子縮在桌子下面,臉色蒼白如紙,替她去藥房,頂着社死的目光給她買了一盒止疼藥。

小姑娘忘性大,被江望拐走的時候,藥也落在桌子上了。

後來他一直帶着那盒止疼藥,然而江望卻沒在把人還給他。

甚至他還看見過,溫宴初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江望還給她遞了一瓶帶着冰的水。

他看着蹲在地上抱着書包翻藥的溫宴初,嘆了口氣,趁着她不在,将那盒藥塞到了她書包裏,順便換走了她那瓶冰水。

……

房頂的流光輕輕搖晃。

時俞垂眸看着懷中人,擡手輕輕摸了摸小姑娘睡紅的臉,“你不是說我比他帥嗎?”

他捏了捏尖尖的小下巴,語氣幽怨。

“還不是被他給拐跑了。”

“真是小沒良心……”

時俞将人輕輕放到了床鋪上,端着水杯又出去了一趟。

沒過多久他去而複返。

坐在床沿處,捧着熱水杯将手捂熱。

這才躺在她身側,手掌探入真絲被中,輕輕撩起小姑娘的衣擺,将帶着熱度的手貼到了她的腹部。

睡夢中溫宴初眉頭微蹙,感覺到陣陣暖意,舒服的哼了一聲。

懷中的抱枕不知滾到了哪裏,身子不由自主朝着熱源的方向挪去。

翌日清晨。

溫宴初翻了個身,眼睛抖了兩下又想合上。

突然她覺得自己的肚子上好像貼着什麽東西。

身後的男人似乎是感覺到她醒了,大手輕輕在她肚子上揉了兩下。

聲音裏帶着晨起的沙啞,“還疼嗎?”

溫宴初瞳孔晃動,“不不不....疼了。”

“好。”時俞将手縮了回去,起身下地。

溫宴初整個人往被子下面縮,只露着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亂轉。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大眼睛瞬間彎成了月牙。

“初初,起床,要來不及了。”

溫宴初聽見時俞的聲音,這才想起來他早晨還有會。

連忙掀起被子跳到地上,鞋都穿飛了。

着急回應,“哎,我起了。”

不多時,浴室裏傳來溫宴初難以置信的聲音。

“時俞,你又用錯了,你用的是我的漱口杯。”

時俞看了兩眼,不以為意,“是嗎?這不是都一樣的?”

溫宴初站在水池前,舉着他的漱口杯,凝眉。

蝴蝶結和領帶是一個圖案?

他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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