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能消停一陣了

第39章 :能消停一陣了

“爸,你怎麽了……,”向森擡眼陰狠的看着向榆,常年耳濡目染,他的脾氣也趨近于向林。

“向榆,你動手打我爸了,”向森扶起向林,兩人即使是站在院子外,也能聞見屋子裏隐隐傳出的肉香味。

向榆看着向森,這個她名義上的哥哥,由于嫌棄吳月生的是個女孩,向林那個時候徹底不歸家了。

但這些如今對她來說都過去了,這麽多年就算沒有吳月和向林,她也長大了。

經歷過了上輩子,她對親情也不再心存期待。

向榆沒心情看兩人二人轉,直接切入主題,“是吳月告訴你讓你來的吧。”

“那是你媽, 你這個不孝女……,”向林心裏也沒有了底氣,畢竟向榆的變化實在太大了。

“你們想做什麽,”向榆淡淡問道。

因為他們每一次出現,都一定是抱着目的來的,絕對不會是單純的為了來看她。

“你前幾天不是領了物資嗎,把你的物資分拿一半給我,你現在開始贍養我,不然我就去告你。”

向林理直氣壯,他來之前已經問過了鄰居律師,哪怕他沒有撫養向榆,沒有給過向榆一分錢。

但向榆也有義務和責任需要贍養他,如果她做不到的話,那就可以報警将向榆抓起來。

“我給一半物資贍養你,你在做夢嗎。”

一半的物資,那就和要她命差不多了,這兩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自私自利。

“你不想給物資也行,你現在就從這裏滾出去,讓我們一家住進來,不然我就天天來騷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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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滾的時候一樣東西也不能帶走。”

向森在一旁補充道,向榆瞬間被兩人逗笑了。

“你笑什麽,”向林拳頭都攥緊了,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好好打這丫頭一頓。

現在打也不遲,“向森,抓住她。”

他很自信,兩個大男人怎麽也能将向榆給按住,到時候他就好好教育教育向榆。

再将她給扔出去。

向毅早就聽見了這邊的動靜,但卻只是靜靜的看着,按照向榆的身手,她不可能會吃虧。

向森上下打量着向榆,眼神在向榆那張臉上流連着。

向榆被他的眼神惡心到,對于他這種眼神,自己再熟系不過了,心裏泛起寒意,向榆擡手直接戳向他的雙眼。

“眼睛不想要我就幫你挖了,”沒想到向森居然對她存了那種心思,向榆下手狠辣。

向森瞬間感覺後背一涼,往前的身子停頓住,向榆剛才的樣子屬實是吓到了他。

向林卻沒管那麽多,他作為一個父親的威嚴被挑釁,心中只想着打向榆一頓出出氣。

向榆沒和他們兩人墨跡,擡腳一腳踹在撲來的向林身上,物資只有一點點,兩人每天吃的東西有限。

力氣自然很小,向榆輕松将兩人給解決掉後,直接一手提着一人的後衣領,将兩人給拖了出去。

由于向林剛才動靜不小,一部分村裏人都被引了過來,他們在周圍看着熱鬧。

見向榆動手打自己的父親,一衆人都跟着搖了搖頭,對着向榆指指點點。

“她居然動手打自己的爸爸。”

“向林雖然混蛋了些,但再怎麽說他也是向榆的爸爸。”

“對啊,她怎麽能欺負自家老人。”

向榆對于周圍的指指點點聲仿佛是沒聽見一般,将兩人扔出去後,拍了拍手砰的一聲關上大門。

爐內的烤串已經烤好,向榆把烤串裝進了空間裏,又燒了一些暖身體的姜水,看了眼已經回家的村民。

向榆穿戴嚴實出了門。

向林和向森兩人已經離開了有一會,對于向家村向林一直看不上眼,一個小山村,窮山僻壤的。

“爸,吳月那個女人應該沒有騙我們,向榆那肯定有很多吃的,再說她一個女人能吃得了多少物資。”

“她家裏肯定還藏有很多物資。”

向森的話向林很是心動,但就在兩人交談時,身後響起一道轟鳴聲,兩人回頭看去。

只見一輛飛馳的雪地車朝着兩人沖來,向榆裝作剎車失靈的模樣,給兩人揮着手。

即使兩人已經及時躲開,但向榆任然控制着雪地車朝向林撞去,原本被向榆打一頓就已經很難受了。

現在又被車撞,他只感覺小腿異常難受,趴在地上就起不來了。

向榆在他腿上攆過,還故意後退了一下。

只聽一聲咔嚓,向林便慘叫起來,向榆壓着嗓子一直說着抱歉抱歉,但下一刻卻開着雪地車飛馳離開。

向森在身後咒罵着,直到向榆的身影消失不見,看着地上不斷哀嚎的父親,他的面上帶着不耐。

向榆遠遠的看着,這下,向林能消停上好一陣子了。

向榆毆打向林的事情在村子裏一下便傳開來,村子裏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

他們對于子女毆打生父這種事是深惡痛絕的,個個都在批評向榆。

但向榆對此毫無感覺。

從空間裏拿出烤串,向榆美美的吃着。

雞仔經過兩月的時間,已經長大了很多,她将它們喂養得很好,恐怕再過一個月。

它們便能下蛋了。

吃過烤串向榆檢查了一遍之前種下的那些果樹,果樹的生長周期比農作物要長不少。

草莓是最快采摘的。

向榆從空間裏将草莓拿出來,碾碎後做了十瓶草莓醬,草莓也富含豐富的營養。

夜晚到來,向榆從空間裏拿出鈴铛,将它綁在了鐵門上,又在鐵門上拴了一根細繩,細繩的另一頭也綁上鈴铛。

如果有人經過鐵門,或者是靠近窗戶,那鈴铛就會發出聲響。

這鈴铛裏的玲錘是她挑選過的,風吹它輕易不會響。

做好一切後向榆才睡下,如今已經進入暴雪第三個月,她也不得不開始謹慎了。

早上起床後向榆便剃了兩頭羊身上的羊毛,準備給自己織一件毛衣和圍巾。

才将羊毛清洗幹淨,鐵門外就傳來一道男聲。

“有人在嗎,”男人在外面喊道。

“什麽事,”向榆沒打算開門。

“你有看見過向家旺和他媳婦嗎?”男人在門外問道。

向家旺,聽名字有幾分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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