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6

4.26

我們學校有個宿館站很特別,裏面是男女混住的(住不同樓)。

慫慫:“我也好想住這裏哦,住這裏的話我天天拿個望遠鏡看男生。”

“噫!太猥瑣了!”

小黃:“萬一你看的那個男生也是一個猥瑣的男生怎麽辦?”

青争:“他也拿個望遠鏡……”

我:“哈哈哈哈,望遠鏡互望可還行。”

青争:“然後你們兩個就看對眼了。”

小黃:“就這樣兩個猥瑣的靈魂通過望遠鏡擦出了不一樣的火花。”

哈哈哈哈哈,可以可以。

吃着甜筒去拿快遞,路上看着手機,小黃湊過來看我在幹嘛。

突然前面的青争瘋狂對慫慫使眼色。

慫慫以為丢垃圾,轉頭:“啊?垃圾桶在哪呢?”

原來青争看到的是帥哥。

慫慫和青争開始瘋狂暗示小黃。

是上次她在食堂盯了一會的院草。

小黃連忙回頭,只能看到一個背影,十分懊惱。

小黃:“我怎麽就因為看你而錯過了帥哥呢?!”

我握着甜筒:“……?”

可能因為你對我是真愛吧。

小黃郁悶。

我:“你要想,可能我們回來還能碰見他呢。”

小黃不屑。

吃着甜筒往回走,突然小黃瘋狂扯我衣服:“我靠!真的能碰上!你神了!”

“謝謝謝謝,放開衣服。”

一群人矜持走過,而我看着手裏還有半截的甜筒陷入沉思。

“我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為什麽我還沒吃完甜筒?”

她們:“是的。”

慫慫拆快遞,難拆得喊了一聲:“我的娘娘哦!”

我往椅子上一靠:“娘娘在這呢。”

小黃:“厚顏無恥!”

慫慫翻了個生動的白眼。

慫慫又在很勤奮地掃地,掃到我這裏:“你看看你的你的頭毛!”

我???頭毛是啥?那頭發是啥?

小黃和青争在線解釋:“這是安徽土話,有這個說法。”

我表示受教。

不是,慫慫你也不是安徽的呀。

下午小黃和慫慫在宿舍樓下打羽毛球,我躍躍欲試。

“我很久沒打了,是真的不會打。”

抛球,揮拍,沒碰到球。

重複幾次,不是沒碰到球,就是球被直直打向地面。

“……姐,你是真不會啊。”

漸漸我能接幾個球了。

喊青争加入。

小黃:“青争下來打羽毛球啊,我們打不過姐!”

慫慫:“和姐打羽毛球簡直就是折磨!救救我們吧!”

我毫不羞愧,甚至笑得肚子痛。

青争替我上場:“我好久沒打了。”

小黃:“沒事,總歸比姐打得好。”

抛球,揮拍,沒碰到球。

我瘋狂拍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黃:“慫慫你讓她們倆打吧。”

來了來了,菜雞互啄來了。

互啄的後果就是瘋狂撿球。

小黃和慫慫的對局那就是大佬的對決了。

小黃:“慫慫,我現在覺得我們打得太好了,可以去打比賽那種。”

好的,我也覺得。

晚上想吃香芋球,到我的時候只剩5個了。

我大手一揮,指着那5個球很冷酷地說:“把這5個球都給我包起來。”

小黃在旁邊吐槽:“你這樣好像□□啊哈哈哈。”

……別說了,給我包裝的小哥都被逗笑了。

青争因為打不過一款游戲的關卡非常不開心,少有的不開心。

等她洗澡出來還是癟着嘴。

慫慫很擔心:“你還在為《我是忍者》這個游戲不開心嗎?”

青争愣住。

小黃:“是《忍者必須死》!”

青争反應過來了:“對,是叫《忍者必須死》啦!”

小黃:“是有《我是歌手》這個節目吧。”

慫慫: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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