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掉馬甲了
第二十九章
淩息池和俞澤坐在亭子裏,賀臨淵單獨坐在一旁。
淩息池正在和賀臨淵說着什麽,氣氛很融洽。
“回來了?”賀臨淵看見葉映回來了向葉映招手,淩息池和俞澤也看見葉映了。
淩息池笑着看葉映。
“是啊,淩将軍和俞大人怎麽來了?”葉映坐在賀臨淵身邊。
“沒什麽事就過來看看。”淩息池喝了一口茶。
“哦。”賀臨淵遞給了葉映一杯茶。
淩息池驚恐的看着葉映和賀臨淵之間的互動。
“你們?你們?難道……”淩息池指着葉映對賀臨淵說。
賀臨淵剛想說,就被淩息池打斷。賀臨淵本來就沒有想瞞着他們。
“賀臨淵你是不是賣身給葉公子了!?”
賀臨淵和葉映無語的看着淩息池。
一直安安靜靜喝茶的俞澤只是淡淡的瞥了淩息池一聲,見淩息池誤解也沒有出聲解釋。
“不是這樣的。”葉映尴尬的擺擺手。
“哦,我知道了,賀臨淵是不是欠你錢啊?”淩息池湊到葉映面前。
賀臨淵看着淩息池的舉動,伸手攔在葉映和淩息池之間。
淩息池對于賀臨淵這個舉動有些不解,就要伸手拉下,卻被俞澤攔下。
“你們兩個是怎麽回事?原先還好好的,怎麽葉公子一來,你們就都不對勁了。特別是俞澤你。”淩息池看見俞澤的手更是不爽。
俞澤則是很有深意的看了淩息池一眼,被淩息池回看之後俞澤就不再往淩息池那邊看。大有打死都不會看一眼的架勢。
淩息池見俞澤不回自己的話,又轉頭看着賀臨淵和葉映。
“今天就留在府裏吃飯吧。”說完賀臨淵和葉映一起離開為兩人帶路。
俞澤默默跟上留下淩息池一個人在原地呆愣。
“這都是怎麽了?”淩息池有些摸不着頭腦的說,但還是默默跟上三人。
葉映把從香居樓帶來的菜拿出來,還命人再準備一些菜品。
在飯桌上的四人倒是融洽,淩息池和葉映聊一些有的沒的。賀臨淵和俞澤則是在聊公事。
飯後又在府上帶了一會,俞澤才能夠找到機會單獨跟賀臨淵說話。
“你跟葉公子?”
“是的,就跟你想的一樣。”
“什麽時候的事?”
“兩三天的事。”賀臨淵大方的說。
“……”俞澤表示無語。
“你想好了,若是讓葉大人知道……”俞澤直直的看着賀臨淵。
“是,想好了。若是不能與他共度一生,這才是我最大的遺憾。”賀臨淵往葉映的方向看去。
“話說回來,你跟他又怎麽樣了?”賀臨淵挑着眉笑看俞澤。
俞澤側頭看着不遠處的淩息池,緩緩的說:“還不就那樣,還能怎樣。”話語裏全是無奈。
“我勸你也好好想想,畢竟我覺得你們不像我們。若是想讓那個榆木疙瘩開竅,那可有的等,若是真等到那個時候,恐怕什麽事都晚了。”賀臨淵拍拍俞澤的肩。
俞澤看着笑得燦爛的淩息池陷入了沉思。
晚上,淩息池和俞澤都已經告辭了,葉映窩進賀臨淵的懷裏。賀臨淵雙手抱着葉映,兩人說着話,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深夜。
葉映驚覺不早了,也就止住了話頭,催着賀臨淵睡覺,因為第二天要上早朝。
賀臨淵聽葉映的話,很自覺地抱着葉映睡着了。
葉映本來是睡着了,後來又醒了。看着賀臨淵沉睡的樣子,又忍不住吻了賀臨淵。
賀臨淵的嘴軟軟的,薄薄的,帶着淺的紅。賀臨淵的嘴跟賀臨淵一樣,都好看。葉映目不轉睛的看着,便移不開眼睛,葉映心裏就像得了一寶貝,怎麽看都不夠。
都這麽多天了,葉映還是覺得像在夢中一般,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這皇城一半想嫁的公子就這麽被自己占了。
葉映又親了賀臨淵,一次又一次,直到賀臨淵有些醒的跡象,葉映才停下嘴。
葉映乖乖的抱着賀臨淵睡過去。一覺到了清早。
葉映一睜開眼,眼前就是一片絨毛。葉映被吓到了,立刻直起身來,原本待在葉映臉前睡覺的圓圓受到了驚吓,喵的叫了一聲。
葉映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圓圓,葉映把圓圓抱起來,葉映揪了揪圓圓小巧的耳朵:“你再這樣,我就把你丢給我爹。”
圓圓像是聽懂了似的,連忙蹭蹭葉映,像是在讨好葉映不要讓他把自己送到葉鴻信手裏。
其實葉鴻信對圓圓挺好的,就是愛揉圓圓的爪子。圓圓剛開始的時候看在小魚幹的份上還能夠接受,後來葉鴻信變本加厲,圓圓就受不了了,只要葉洪喜一摸圓圓,圓圓就叫,弄的葉映只好頂着自家爹殺人的目光把圓圓抱進自己懷裏。
“知道錯了就好。”葉映把圓圓放到床下,自己則起床洗漱。
葉映弄好自己的時候有人來報說香居樓來了一位小厮要見葉映。
“涵姐命我前來傳話,要葉掌櫃快回香居樓一趟。”
“發生什麽事了?”葉映問小厮。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前來傳話的。”小厮搖了搖頭說。
葉映命人準備快馬,自己換好衣裳就快馬加鞭的趕到了香居樓。
今天的香居樓不似昨天的熱鬧,整個大堂冷冷清清,只有香居樓的夥計在。
葉映進了門沒看見李染涵便問一個跑堂的:“涵姐在哪?”
“葉掌櫃,涵姐現在在後面。”跑堂的往後面一指,正巧李染涵就掀開門簾過來了。
葉映看見李染涵面上疲倦不堪,便問:“涵姐怎麽了?”
“你來了,今天我們照常開店做生意,可是我們的夥計道後廚的時候就看見一具屍體躺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我們趕緊報官,通知你來。現在府衙已經來人了,就在後廚,屍體已經運走給仵作查驗了。”
葉映聽完真是覺得匪夷所思,自己平日裏也沒有仇家,怎麽今日卻發生了這樣的事。
“那官府有沒有查出什麽來?”葉映擔憂的問。
“目前什麽也沒有查出來,不過要配合官家的人,恐怕這生意要耽擱許久了。”李染涵寬慰葉映道。
“無事,只要你們沒事就好,生意什麽的不要緊。”葉映拍拍李染涵的肩,“對了,我看這幾日的工錢照發,酒樓就當歇業休息吧,等事情結束了再說。”
“好吧,現在也只能是這樣了。”李染涵嘆了一口氣。
李染涵又跟葉映講了講當時的情況,這時有官員也掀開了門簾。
“我聽說這香居樓還有另一位掌櫃,怎麽還沒有看見他?”來的是皇城府尹朱正清。
“朱大人,別說你沒見過,就連我這個大掌櫃都沒有見過他啊。”葉映跟朱正清解釋。
“怎麽可能?”朱正清持懷疑态度。
“是真的,我真的沒有見過他。”葉映又跟朱正清講了講兩年前他跟這位二掌櫃的事。
朱正清聽完後,也沒有難為葉映,只是讓葉映和李染涵和其餘的夥計去府衙進行問話。
問話持續了很久,直到月亮挂在漆黑的天上葉映才回去。
葉映一出門口就看見門口停了一輛馬車,葉映認出了是賀府的馬車,快步走過去。
車裏的人率先一步掀開了簾子,葉映就看見穿着官服的賀臨淵。
“你一直沒有回去?”葉映爬上車,坐在賀臨淵身邊。
“嗯,我在路上就聽見有人說香居樓出事了,我趕過來時,你們已經被帶走了,以我的身份不好直接插手,就只能待在外面等你出來葉大人恐怕早就知曉,他與我一樣不好插手這件事,你可千萬別怪他。”賀臨淵摸了摸葉映的臉。
“我沒怪他,我只是有些想不通平日裏都沒有事怎麽今天就出事了呢?而且那個二掌櫃到現在我都沒有見過他。”葉映靠在賀臨淵的懷裏。
賀臨淵沉默片刻才緩緩的說:“我就是。”
“你是什麽?”葉映直起身子看着賀臨淵。
“是你的二掌櫃。”
“別開玩笑。”葉映笑着輕輕打了賀臨淵一下。
“沒開玩笑。”賀臨淵很正經的說。
葉映被賀臨淵說的話驚到了,“你說真的!?”
“嗯,本來今天我也是要去調查的,但是我還不打算讓別人知道。所以今天就辛苦你了。”
“你瞞我這麽久。”葉映不再輕輕的而是狠狠的錘了賀臨淵的胸膛。
“原諒我好不好。”賀臨淵把葉映重新抱在懷裏。
“你要說出理由來。”葉映不再掙出賀臨淵的懷抱。
“我要是早些告訴你,你還會好好經營你那酒樓嗎?還有若是讓淩息池、徐澈和俞澤知道還不頓頓都來吃霸王餐?是不是?”葉映的發絲手感極好讓賀臨淵有些愛不釋手。
葉映想了想确實若是讓俞澤知道還行,可是若是淩息池和徐澈知道了那還不吃空香居樓啊。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有心人知道這事的話恐怕會對你不利。我看今天這事怕是什麽人想引出我這個二掌櫃而特別設計的吧。這案子可能會交到刑部來,到時候我好好查查。”
“還說你,前些天我拜托你查二掌櫃的事,你猶豫不定,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了,原來是這樣。”葉映又一次緊緊的抱着賀臨淵。
“真聰明。”賀臨淵誇了葉映一句。
“原來這些年你一直在分我的錢!”葉映突然想到。
“我的錢都給你,行了吧。”賀臨淵一直都知道葉映是一個小財迷。其實那筆錢賀臨淵一直放着沒動。
賀臨淵和葉映回了賀府之後就很快洗漱休息了,葉映也累了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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