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狗兒子,改不了吃屎!
第67章 狗兒子,改不了吃屎!
等醬油碗再上來的時候,他們點的招牌烤魚也上來了。
看着被擺上桌面的一大盤烤魚,宋驕陽忍不住笑了笑,還真是烤的魚。
就是把一條魚剖成兩半,然後架在火上烤,可能是火力過猛的關系,魚身上面烏焦烏焦的。
她還以為像是前世的萬州烤魚,有鐵板,有醬汁,有配菜那種。
嶺市相當于一個三線城市,但它真的是一個美食荒漠,除了正常的炒菜,沒有一點新意。
周佳慧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塊魚肉,送進了自己的嘴巴裏。
“嗯,好香啊,怪不得這家店的生意那麽好!”
“很好吃嗎?”,宋驕陽有點不相信。
周佳慧确認道:“好吃,是真的好吃!”
用筷子給自己夾了一小塊魚肉,仔細品嘗了一下,她真心覺得很一般。
鹹腥鹹腥的,就是把魚肉用鹽巴淺腌了一下,然後放在火上烤熟,再撒上一點孜然而已。
江風吐掉嘴裏的魚刺:“有點土腥味,很一般。”
周佳慧:“有土腥嗎?我怎麽嘗不出來?”,又轉頭問宋驕陽:“你覺得有土腥味嗎?”
剛才宋驕陽不好意思說,現在江風都說有味了:“有,味還挺重的。”
周佳慧又夾了一塊,塞進自己嘴裏,沒啥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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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可真挑!”
江風夾了一塊白切雞,蘸了一下重新調過味的醬油,嫩滑的雞肉配上蔥姜麻油香,簡直是絕配啊。
“嗯,這味兒太可以了!”
醬油裏放了糖能好吃嗎?周佳慧不信邪地嘗試了一下,大眼睛瞬間一亮。
一塊兩塊三塊,在連吃了三塊雞肉後,她才說了兩個字:“好吃!”
宋驕陽:“醬油裏放一點點白糖是提鮮的,不是讓它變甜,放點麻油的話會更香。”
她捏着筷子,看着店內坐滿了食客,店外還排着一條長龍。
宋驕陽覺得如果她開個烤魚店的話,肯定比這火爆不知道多少倍。
再等等吧,等家裏有錢了,她或許真的可以考慮進軍餐飲業。
她要讓那些吃貨們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美食。
這麽想着,突然感覺面前的烤魚,吃到嘴裏也沒有那麽難吃了。
等他們吃完烤魚走出店門,在外面等待的顧客也所剩不多了。
把周佳慧送回家,宋驕陽才發現她家竟然和柳河家在一個小區。
不僅周佳慧家住這裏,連江風他父母也住在這小區。
“走啊,去我家裏坐坐。”
宋驕陽連忙婉拒:“我有點累了,想早點回去休息,下次吧,等下次再來你家。”
告別周佳慧,宋驕陽和江風一起回了南風後面的居民樓。
先去衛生間洗了個澡,現在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她的背都汗濕了好幾次。
清清爽爽地走出衛生間,打開了放在卧室裏的落地電風扇,任由涼風吹拂在自己身上。
“哇,太爽了!”
涼快了以後,就拿出了畫板,她得抓緊時間給自家的工廠,多設計一些好看的毛衣款式。
以簡單大方,大衆都能接受的款式為主,剛開始做這行,還是要以穩為前提,不能太花裏胡哨。
畫完一款,她就去給自己倒了杯涼白開。
剛吃的烤魚太鹹了,害她連喝了一大杯水才解了渴,是鹽不要錢還是咋滴?
......
對于蕭景焱來說,周末去接媳婦回來,那是最最最重要的事情了。
車子剛在長盛機械廠門口停下,就看到陸金珠跟在柳河身後,急匆匆地從小院那邊走了過來。
蕭景焱湊了上去:“咋滴啦?”
“京州來電話了,估計咱清空家底的事暴露了,打電話來質問了。”
陸金珠走進廠長辦公室,拿起放在桌面上的聽筒,調整了一下情緒,弱弱地“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傳來了大聲質問聲:“家裏的錢呢,存款卡上怎麽沒錢了?還有那些首飾又哪裏去了?”
陸金珠話還未開口說先嗚嗚上了。
景建禮:“我問你錢哪裏去了,你哭什麽?”
陸金珠抽抽搭搭:“錢,錢,我嗚......,我全取出來了嗚......”
景建禮急切地問道:“你把錢全取出來幹什麽?”
“我,我,我拿去給兒子,給兒子還賭債了嗚......”
之前賣的第一間商鋪,就是為了給景岩還高利貸和賭債,所以她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到‘不改好’的兒子身上。
聽到這話,不光電話那頭的景建禮一下懵了,連蕭景焱和宋驕陽都直接傻眼,還可以這樣子啊?
陸金珠抽泣着:“我之前和爸媽說阿岩生活的還好,都是我胡編亂造的,我怕,我怕爸媽知道了真實的情況,會生氣,怕他們二老的身體受不住......”
景建禮聽的快氣死了,胸口不斷地起伏着,狗兒子改不了吃屎!
陸金珠繼續火上澆油:“建禮怎麽辦?咱們阿岩欠了好多錢,你趕緊想想辦法吧!”
景建禮單手捶胸,一字一句:“他欠了多少外債?”
“原本是不多的,可是他借了高利貸,最開始是三萬塊錢,可是還不上就利滾利,現在已經滾到了二十萬了。”
“二十萬!”,電話那頭的景建禮再也控制不住,咆哮起來:“讓他死在外面吧!”
這個狗兒子,他不要了!
“建禮,阿岩是你的兒子啊,你不能不管他啊!要不,要不,咱們把家裏的房子賣了吧!”
“啪”一聲,電話被景建禮重重地挂斷。
陸金珠又連着,回撥了好幾個電話過去,一直都沒有人接聽,直到對方拔掉了電話線。
将電話筒放回電話機上,連喘了好幾口氣,真是累死她了。
“媽,您好厲害,奧斯卡影後非您莫屬!”
宋驕陽都崇拜死自家婆婆了。
奧斯卡是什麽陸金珠不知道,但影後她還是知道的,為了應付過景建禮,她努力演一場又如何?
當年她上學的時候,可是學校話劇團的骨幹。
蕭景焱問了一句:“您這樣說,他會相信嗎?”
“他信。”
因為這樣子的景岩才是正常的。
要不是她親眼看到兒子的改變,她也不會相信自己的壞種兒子,會在半年之內,把那些惡習全部改掉。
蕭景焱是無所謂,他是蕭景焱又不是景岩,他只不過是借用了人家的一個身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