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初吻是什麽時候

第63章 初吻是什麽時候

陳悅直接把牌都背過去讓沈确宴抽。

“這張。”沈确宴随意指了一張,沒有翻起來看。

他這幾年少年輕狂,什麽酒局裏面的手段沒有見識過。

“談過幾任女朋友。”陳悅念出來,旁邊幾個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一上來就是奪命問題。

沈确宴神情淡淡的,像是意料之中,“沒數過。”

說完眼神落在旁邊安靜坐着的女生身上,剛想要伸手去拉許棠放在膝蓋上的手。

女生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拿起桌子上面的果汁喝了一口。

沈确宴拉了個空,悻悻地收回自己的手。

尤南星眼神在兩人身上打量了幾眼,“下一局吧。”

她撥動指針,本來想緩解一下氣氛,結果指針再次停在沈确宴面前,尤南星覺得自己剛剛明明是控制力道的。

她低下頭和陳悅對了個眼色,示意了下桌面上的轉盤。

陳悅在桌子下面給她做了個攤手的動作,這可是她專門為今天吃飯準備的。

沈确宴都懶得去看牌面是不是真的,直接随便指了一張。

“最難忘的前任現在有聯系嗎。”陳悅剛念出來,就看見尤南星甩過來的眼色。

她一臉無辜,這次她真的是按照牌上面念的。

“沒有。”男生聲音清冷,似乎是發現自己這樣回答有歧義,又補了一句,“沒有難忘的。”

結果落在面前幾個女生的眼裏,就是無情。

尤其溫書書在高中聽多了沈确宴的事跡,不管是高考逆襲還是緋聞,一直到他畢業高中還流傳着。

結果落在這位當事人眼裏,那些尋死覓活,為情癡狂的人居然一點印象都沒留下。

許棠神情看着是沒變化,但坐着的位置不知不覺中已經離沈确宴有些距離。

尤南星出聲說道,“要不換個游戲吧?”

許棠高中的時候,她就已經說過沈确宴是浪子,但許棠還是選擇放任自己喜歡上他,說明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但做好準備和要直面見證答案完全是兩個概念。

陳悅小聲說道,“最後一把。”

畢竟她想着那天晚上答應許棠要問個清楚,雖然今天酒後吐真言是做不到了,但借着游戲說幾句真心話也是一樣的。

沈确宴看着落在自己面前的指針,覺得這幾個小孩的手段真是不高明。

他也覺得差不多,要找個機會支開無關的人。

陳悅看着牌上面的字說着瞎話,“初吻是什麽時候。”

沈确宴眼神落在許棠身上,女生身體明顯僵硬了下,他哼笑了一聲,原來是在這裏等着他。

他慢悠悠地開口,恨不得把每個字都咬清楚。

“11.19。”

倒是把問問題的幾個人聽懵了,見過說自己初吻在高幾,大幾的,或者是哪一年的。

還是第一次見精确到月和日的。

許棠自然聽得清楚,地震那天是十二月初,日期是肯定對不上的,她覺得果汁有些酸澀,讓人不舒服。

“我去個洗手間。”她直接站起身離開。

沈确宴看着她還要繞個方向出門,明明他坐的位置離門口更近,就是不願意從他面前走。

包間的門被關上,裏面一片寂靜。

尤南星剛準備問沈确宴他要不要出去看看的時候,男生直接起身。

“一會服務生會把東西拿進來,算我送大家的禮物,以後還要麻煩幾位多多照顧許棠。”

“照顧”兩人字被咬地及其重,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我去看看她。”說完就跟着離開包間,剩下幾個女生面面相觑。

“他怎麽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陳悅出聲。

溫書書搖頭,“感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包括我們。”

幾個人打了個寒戰,尤南星覺得許棠能被他騙得啥都不剩,“好可怕的男人。”

正說着話,包間的門被敲響,服務生走進來手裏面提着幾個袋子,上面某家的logo真是不要太顯眼。

“沈先生讓我從車裏拿進來的。”

服務生放下東西後便出去了。

溫書書從袋子裏面拿出黑色禮盒,直接驚呼出聲,“鑽石...”

剩下兩個人也都拆開,三個人的東西都是一樣的,一人一條鑽石手鏈,在包間絢爛的燈下折射出光芒。

價值不菲幾個字幾乎要刻在上面。

“這是不是太貴重了?”陳悅說,“還有這上面的墜子是什麽圖案,我怎麽在官網沒見到這個設計。”

葫蘆不像葫蘆,圓圈不像圓圈。

尤南星也盯着這個鑲滿碎鑽的墜子,看着半天幽幽開口,“這是...電燈泡吧?”

三個人滿臉黑線,沈确宴這個禮物的設計簡直呼之欲出,不就是說她們三個是影響他和許棠感情的電燈泡嗎。

“那我們走不走?”陳悅看着閃眼的手鏈。

溫書書手裏已經拿着自己的包,“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不走不就真成電燈泡了?”

——

洗手間門口,沈确宴靠在走廊的牆上等着裏面的女生出來。

結果出來的都不是許棠,他已經接受了好幾個人的注目禮,只不過相比于上次直接沖進女洗手間,這次已經能接受多了。

一直等到他都懷疑許棠是不是又自己悄悄跑了,準備再次沖進女洗手間的時候。

眼熟的身影終于出現,看見門口等着的他表情依舊沒變化。

沈确宴上前去握女生的小手,被她刻意避開。

“生氣了?”他低聲問,聯想到前幾天許棠不回消息的事情,“上次不回我消息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

許棠不理會他,只是自己蒙頭往包間走着。

結果推開門卻發現裏面空無一人,她回頭淡聲問後面的人,“她們呢?”

沈确宴看見沒人的房間,很是滿意地挑眉,終于把幾位幫倒忙的“軍師們”收買了。

“我不知道。”他一臉無辜地坐在沙發上,湊近女生的臉,“可能天公作美,想讓我們單獨相處。”

“那我也走了。”許棠無視掉他的花言巧語,拿着自己的包就要出去。

但是沈确宴怎麽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擡手拉住女生的手腕,輕輕一扯。

許棠就跌坐在他的腿上,腰被人緊緊箍住靠在他的身上,他聲音帶着點調笑的意味,“寶寶,你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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