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第7章

第7章

王衾收了手機,一時頭大如鬥。

吐槽歸吐槽,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一個個女性在他腦子裏如走馬觀花般閃過。求助對象,首先得排除他老婆,不然一個處理不當,被老婆疑心要卸妝的是自己外頭的小情兒,多影響夫妻和諧啊。

最終他想起了老板的秘書助理團們,思考了下,随便戳了一個人的微信:“那個,我想問問什麽樣卸妝牌子比較好?”

對面的人果然不負所望,回複的相當快:“!!!哥,你自己用?”

王衾一臉莫名其妙,她為啥問我自己用?我有這麽娘嗎?

“怎麽可能?是老板讓我買的。”

這時候助理回複的就更加快了,語氣裏滿滿的八卦氣息:“老板自己用?”

老王:“……”

“你號沒了。給今天新認識的姑娘用。”

王衾發完這句,對面突然沒了聲息,等了2分鐘,對方還沒有回複,王衾還以為對方是怕了自己剛才的玩笑話。

只好關了手機,停好車先去了藥店,買了雲南白藥,想着待會還有誰能求職一下。

誰知剛将微信打開,手機頓時被“叮叮叮”的聲音占據,頂端不知何時出現的一個群上面帶着血紅的99+的圖樣。

吓的王衾差點握不住手機:“!!!”

秘書J:什麽情況?老板真的有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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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M:不知道,聽X說的,知情人士老王呢?

助理X:@老王,人呢?

助理Y:什麽,什麽?老鐵樹終于開花了?

群裏頓時一陣窒息的沉默,所在群其他人紛紛表态,表示我們和她不認識,一點也不熟。

老王:!!??我什麽時候進的群?

秘書J:這不是重點,未來老板娘長得怎麽樣?

老王:我得去買卸妝産品,既然你們都沒睡,給我推薦一下。

助理Y:老王,是不是大美人?身材是不是特別火辣?多少罩杯?

老王:“……”

王衾心說,腰很細腿倒是長,至于胸?他努力回想半天都沒想起來,話說,未來老板娘有胸嗎?

呸呸呸,什麽未來老板娘,八字還沒一撇呢。他怎麽給帶過去了,王衾企圖将話頭往正題上引,奈何什麽也無法阻止八卦中的女人。

群裏還在圍繞未來老板娘展開18問,王衾頓時感覺有點心累。

王衾關了手機,打算走到哪個專櫃買哪個,至于老板說的質量好壞的問題——他一個糙老爺們也沒啥研究。這玩意就跟抽獎一樣,就看未來老板娘運氣好不好啦。

群裏一群七嘴八舌的八卦女人靠不住,還是商場裏的某櫃姐拿了一個卸妝水,極力推薦給他,将那款産品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

王衾打斷櫃姐的侃侃而談:“你确定是最好的,不是最貴的嗎?”

王衾瞅着櫃臺上标價9999的卸妝水,一臉懵逼。

話說女人的錢真好賺,就這麽小小一瓶卸妝水就差不多要萬元。

聽完王衾的問話,櫃姐神色恹恹,頗有些遺憾的味道,唉,還以為又一人傻錢多冤大頭呢。

櫃姐撇撇嘴:“瞧你說的,最貴的不就是最好的嗎?99元,微信還是支付寶?”

“99?不是9999嗎?”王衾抖着手,艱難地指着櫃頭上的标價。

“害,你看錯了,不是這款産品的标價,不過你要是願意付9999.”櫃姐朝他敷衍地笑笑,“我也不介意。”

最終老王掏出100元現金,原本想潇灑的說,不用找了,算是賞你的。在櫃姐“對不起先生,我們是正經專櫃,萬萬是要找你錢”的話音下,又屈辱地拿了找零的硬幣走了。

江亟從浴室打來一盆溫度剛剛好的溫水,用新毛巾浸濕了絞到半幹,動作輕柔地将小醉鬼赤腳踩過地面的黑腳丫擦拭幹淨。

擦到另一只青腫的腳,饒是他動作再輕,小醉鬼仍然在睡夢裏皺了眉頭。

王衾買來藥和水,還沒等江亟說話呢,迅速地溜了,生怕老板又将他留下來,給未來老板娘卸妝。

江亟仔細看了說明書,先将雲南白藥裏面裝着的白紅倆瓶按照順序先後噴了。

過程中,江亟全程憋着氣,害別說,這味真的夠刺激。

噴完,江亟将一邊窗戶開了個小口通風。

江亟放好雲南白藥,拿出塑料袋裏今天的另外一個主角——卸妝水。

江亟深呼吸幾口氣,仔細看了卸妝水的說明書。又上了網搜了一下教卸妝的視頻。

咦~好像還需要卸妝棉。

幸虧王衾病急亂投醫碰上的專櫃靠譜,買個卸妝水還送了一個小樣的卸妝棉,不然江亟還真不知道該怎麽繼續操作。

本來一個做了20多年的大直男,突然讓他接觸卸妝就夠難的了。

江亟将卸妝水倒了些在化妝棉上,湊近了看,小醉鬼微微嘟起的小嘴唇咧着,不知道是不是夢見了什麽好事。

江亟內心忿忿,但看到這張小臉又生不起氣來。

只好用手指輕輕點了點他小翹鼻:“就知道睡。”

江亟勤勤懇懇又認認真真給他仔仔細細來來回回卸了好幾遍,這回終于是用罄了他攢了二十幾年的耐心。

卸完後小醉鬼的素顏依然能打,少了厚重的粉底妝感,露出原本就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俊秀幹淨的面龐,卷翹的長睫毛貼在下眼睑上,像鋪開的倆把小扇子,帶着勾人的弧度。

不知原本就如此還是因為喝酒的緣故微微有些泛紅的眼角,江亟幾乎有些控制不住內心的心猿意馬。

努力克制住心底一直叫嚣着的,咬一口他臉上細膩的肌膚的沖動。

偏這小醉鬼不領情,安分了才這會,大概是脖子癢,如蔥般的手指輕輕抓了抓脖頸。仿佛也撓在了江亟的心上,留下不深不淺卻揮之不去的紅痕。

由于一直蹲着,腳幾乎全麻,幾乎不能動彈。

江亟揉了揉蹲麻的腳腕,面無表情地想,怎麽着都不能讓自己虧本了。

俯下身,慢慢朝床上毫不設防的人靠近。

慢慢慢慢接近,嘴唇即将碰上對方的皮膚。

小醉鬼癟着嘴,小臉幾乎要埋進柔軟的枕頭裏,大概是有些呼吸困難,不着痕跡的輕輕将臉側了側,四瓣嘴唇終于因為意外如願以償地碰到了一起。

小醉鬼在睡夢裏毫無所覺,突然感覺到嘴唇上一個濕潤溫熱的異物,趕忙伸出了小舌頭疑惑地去舔了舔,小小舌尖頂/了頂,企圖将不速之客趕走。

本意只想親一下臉頰的江亟:“!!!”

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老幹部江亟老臉一紅。

就是在裝醉吧?是吧?石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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