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尋麻煩

第40章 尋麻煩

聽到這裏,五老夫人也覺得甚有道理。擦

于是一拍桌子就起身,對着兒孫說道。

“說的對!總不好咱們五房都死了人了,他們東苑的還一個二個睡得踏踏實實!走!”

一揮手,就威風凜凜的出了門。

身後緊跟着的就是商玉安和商五郎父子,以及他們的夫人。

倒是商玉定,看着自家母親和弟弟一家風風火火的出了院門,便笑了起來。

笑容裏頭帶着幾分嫌棄和不甘。

而後就回頭瞪了一眼夫人郭氏,眼神中的狠厲讓郭氏一個哆嗦,吓得後退兩步。擦

奈何這屋子裏除了他們夫婦二人再無其他,她就是想求救也無人可求。

面如死灰的郭氏只能也跟着夫君離開了這迎鵑院的正屋。

沒多會兒就傳來了噼裏啪啦的打砸聲和郭氏的哀嚎與求救。

可整個迎鵑院的人都好似是習慣了一般,對于這聲音都表現的十分冷漠。

畢竟無子只有三個女兒的她,可是犯了大“忌諱”。

還能留她一條活路跟着在國公府裏頭吃香喝辣的就不錯了。

所以,偶爾被夫君打上幾下,罵上幾句的,似乎也沒什麽要緊。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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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五房中的龃龉才冰山一角的顯露出些許來。

另一頭,五房的祖孫三人,并着兒媳孫媳都帶着好些個下人,以及齊二管事的屍體,氣勢洶洶的奔着東苑就去了。

那架勢,若說不是去滋事尋釁的,誰都不信。

烏泱泱的一群人,走哪兒,哪兒的蟲魚鳥獸都要躲開。

繞過幾道月門和小路,約莫一刻鐘的時間,就齊刷刷的站在了東苑門口。

五老夫人雖說年紀大,可在後宅鬧起事情來,誰也不好與之争鋒。

只見她聲勢如虹的就對着裏頭喊道。擦

“六郎媳婦呢?快叫她出來!自家的夫君都打死人了,她還在裏頭睡安穩覺呢?也不怕老天瞧不過眼降雷劈死她!也好全了這東苑裏頭一門克夫克妻的好名聲!”

她說話從來都是怎麽難聽怎麽來。

反正自家夫君都被送去守陵了,她也沒什麽好顧忌的了,大不了就是豁出去這條老命,也得給孫兒掙個前程回來才是。

因此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東苑門口守着的那兩個小厮,面色上雖無太多表情,但眼神中卻多了些生氣。

很快,裏頭管事的何伯就帶了十餘個東苑做事的小厮出來了。

面上含了笑,但心裏頭卻早已生了忌憚和敵對的心思。擦

而跟在他身後的那些個小厮,也t都是面有嚴肅。

他們個頂個的都是有些拳腳功夫在身上的,當然不懼怕五房帶來的那些軟腳蟹。

何管家一出面,好些個五房來的下人就略有退縮了。

自韋夫人掌管後院中饋以後,何管家就從之前統領全家下人的總管事一位上退了下來。

可這不代表他曾經的餘威也跟着消失殆盡。

盡管平日裏他們也甚少接觸東苑這邊的人和事,但見着了這位曾經的總管事,心裏頭多少還是有幾分怵的。

五老夫人見到周圍的仆人後退,也是有些虛的,可話都頂到這兒了,自然不能讓人看出來。擦

于是故意揚了嗓子,破罐破摔的就說道。

“喲,派個看門狗來算是怎麽回事?我們要見的是六郎媳婦,是杜氏!”

何管家聽言,笑得更是燦爛。

趕着就迂回說道。

“這是發生何事了?讓五老夫人如此生氣?大清早的,發這樣大的火?我家少夫人還未起身呢,若是被攪了清夢,等将軍回來又要尋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是了,還請五老夫人高擡貴手,給咱們這些做下仆的留條活路才是。”

何管家這話聽着是求五老夫人高擡貴手,可實則卻是敲打跟着來的一衆人。

從前他們鬧事,多少還好些。擦

畢竟韋夫人的心思如何,滿院的人也能瞧個明白。

可現在不同了。

大将軍回來了,且還是有權有勢,手可通天。

倘若真的尋麻煩,只怕頭一個遭罪的就是他們這些跟着來的下人。

一時間,個個都忍不住吞咽起口水來。

吓的腿都軟了起來,不敢再鬧騰。

商玉安和商五郎父子對看一眼,多少起了幾分忌憚。擦

他們今日來鬧事,不過為的是想要得些東西,比方說商五郎的差事。

可這何管家說的也對,倘若是真的把商霁給惹火了,又生出其他麻煩來,豈不是得不償失?

于是,商五郎上前就拉了拉祖母的衣袖,寬慰的說道。

“祖母消消氣,咱們來不過是尋弟妹問個事情的,沒得讓人以為咱們是上門來尋釁滋事呢,是吧。”

五老夫人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孫兒,見他微微的搖頭後,那通身的氣怒才消下來不少,于是冷哼一聲就說道。

“這都什麽時辰了,六郎媳婦還不起身?你快讓人去喚她,我們等着!今日見不着人,我可是不打算走的,倘若她不怕背上一個刻薄長輩,迫害下人的名聲,就一味的躲死吧。”

何管家曾經也是跟着顧氏夫人掌家多年的,自然知道五房的人是個什麽貨色。擦

正準備回話呢,就見後頭來人了。

窦嬷嬷面色嚴肅的走了過來,對着五老夫人簡單的行了禮,而後就說道。

“少夫人聽說五房來人了,特意讓奴婢請你們去花廳等候,一會兒少夫人就親去與你們說話便是。”

何管家聞言,有些皺眉。

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貨色,少夫人入府雖說已經有三年了。

可平日裏與北苑的三房五房接觸還真不算多,就怕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但瞧窦嬷嬷一副臨危不懼的樣子,他心裏頭的擔心又稍稍的少了些。擦

于是,掙紮了片刻就對着五房的人說了一句。

“請。”

五老夫人擺了擺樣子,原以為自己一介婦道人家震懾不住。

沒想到那六郎媳婦卻是個骨頭軟的,于是哼哼着就入了東苑的門。

身後跟着的自然是商玉安和商五郎父子,還有家眷。

五郎媳婦的身孕雖說還不顯懷,但國公府上下也都是知道的。

萬一有個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她還能借由肚子疼将一家子保出去,所以她自然是要跟着進去的。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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