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25
25
金禦堂一屁股坐在頭等倉真皮沙發上,歪着頭,不知在想什麽,發了半天呆,掏出手機。現在小情人可能在忙工作上的事,還是不打電話發個信息吧,看他多體貼不找他做情人真是可惜了。得意洋洋的想着,就着觸摸屏發了信息,握着手機等,兩秒過後旁邊響起‘嘀嘀’聲。
蘇文軒皺下眉,還是放下整個把他遮住的報紙,掏出手機點開信息‘軒軒,我要出差一個星期,要想我哦,我會非常想你的,還有要什麽禮物’不用看號碼就知會這麽叫他的只有一個,金禦堂•••呃,金禦堂!
兩人大眼瞪小眼,鳳眼瞪桃花眼,誰也想不到對方會出現在這裏。
蘇文軒非常氣憤,第一預想就是金禦堂跟蹤他!噌一聲起來,還只叫了個開頭‘服務•••’下一刻卻被金禦堂狠狠撲倒以沙發上,順帶被捂住嘴。
“第一,我不是跟蹤你,我的确是出差。第二,我絕對不知道你會出現在這裏。第三,你若是敢叫,我就在這裏強了你!”捂着他嘴的手打開指縫,伸入舌頭舔了舔,示意他絕不是開玩笑的。
蘇文軒眼睛瞪的老大,想不到一個受高級教育的人既然說這麽無賴耍流氓的話還做這麽下流的事。
“答應的話就眨一下眼睛。”
迫于惡勢力,眨下眼睛。
“服務員•••嗯嗯••••唔•••”要他這麽乖乖受制是不可能的,張開的唇下一刻被俘虜在金禦堂嘴裏,一雙帥眼裏滿是戲谑,好像猜到他會出爾反爾,然後早等着他自投羅網。
惱羞成怒的蘇文軒扭動身軀想要逃開,偏生金禦堂的手像鉗子似的,怎麽也逃不開,還好空姐發覺有異跑來問一聲,不然蘇文軒就得挂這裏不可,憋的。
“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忙”
蘇文軒憋紅了一張秀臉,金禦堂回首向空機眨眨眼。 “沒事,我男朋友有點暈機,我正在給他‘治療’。”
蘇文軒欲哭無淚,多想爆起扁他頓呀,可是在私處徘徊的手充滿威脅的警告他,若是他有異動,眼前的困境是解決了,以後怕是不能見人了,沒那臉呀。
碰到這麽帥的人,程務小姐難得臉紅下,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了兩圈,确認不需要幫忙後才離開。
金禦堂湊近蘇文軒耳邊,着着那小巧精致的耳垂吹了口熱氣,滿意的看到他一顫又染上紅暈,壞笑道: “軒軒,你說我們是不是心有靈犀去的同一個地方,坐的同一趟飛機,座位還是鄰座,你說這機率有多大是不是上天在告訴我們,這是天作的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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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媽的天作緣份!難得罵個髒話,可悲催的不敢罵出口,因為褲頭上徘徊的手還在呢!
接收蘇文軒殺人般的眼神,心下暗笑,壓下身體湊近,直到逼着他逃的不能再逃,笑瞅着他一臉緊張問道: “你以為我要幹什麽”伸手把他安全帶翻出來連接上,接着回到座位上系上自己的,一雙眼睛眨巴直瞅他笑。
蘇文軒大紅臉,窘态盡顯。
飛機起飛,金禦堂叫來空姐好心的給他端了杯飲料,遞給他。 “這麽舉着報紙,手不累嗎而且這報紙都看半個小時了,該看完了吧”
冷着臉接過飲料一口氣喝完,把空杯還給空姐,回頭又把可以整個遮住身體的報紙舉起。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打定主意,這空中的三個小時,來個冷臉對待,就不信他還翻出什麽浪。
“軒軒。”
舉着報紙的手一抖,感覺氣息接近,無由來的心中一慌。
“軒軒。”報紙邊露出的手指白玉青蔥般,纖細精致,肌膚更是那種象牙的細滑白嫩;指甲修剪的很圓滑,成弧形沒超過指腹肉,指腹因為用力顯出一股粉紅,平添了兩分可愛。‘荷葉才露尖尖角’這種描述女子指尖的美,很形象的可以用在他身上,金禦堂心醉神迷鬼使神差,湊近就着指尖印上一吻,還順帶伸出舌尖舔了舔。
這麽一驚哪還舉得住報紙,蘇文軒大怒瞪他。
“噓•••”金禦堂豎指示意噤聲。 “軒軒,這可是飛機上,載着那麽多人我們可不能太搶風頭,知道的是情人鬧別扭,不知道的還以為怎麽滴呢。”
“金總!請你注意措辭!”誰是你情人!還鬧別扭
“嗯軒軒叫我什麽”挑起眉,笑的燦爛,可眼內的滿不樂意任誰都看的清楚。
“沒什麽,請你坐回你的座位上去!”
雙眼盯着他退回自己座位,兩腿翹起支着下巴看着他。不急,飛機上的三小時不算,他還有四天的時間,他剛才趁上洗手間問明白了情況,還順帶清楚了他住的酒店••••••
被折騰的全身無力的蘇文軒一下飛機,趁亂奔回酒店,鎖上房門直從上午睡到了下午五點,吃了點東西,打開随身手提跟李少帥連線解下公司情況,回頭一看又近十點,随即趴回房裏繼續睡。天地良心,被金禦堂精神折騰了将近三個小時,又累積了半年多的壓力,這一睡只願睡到暈天暗地,日月無光,只要不人神共憤就行。
或許真的是年少不愁困,這一覺醒來又是晨曦黎明,只是。
靠在床頭,蘇文軒滿額青筋,誰來跟他解釋下現在的神馬情況
“少爺,我是鄙酒店的執事,在這段時間裏負責您的一切生活事務,如有需要請盡管吩咐。”說罷恭敬的一恭身。
沒有什麽比一睡醒床就杵着個大活人來的更驚駭的了!而且神馬情況他根本沒定‘執事’服務好不好就算這是間超五星級酒店對住在總統套房的客人有特殊服務!但是——他媽的誰來告訴他,為什麽那個人是金,禦,堂! “金總。”
“不,少爺,我不是‘金總’我是您的執事,不過您可以稱我為金執事。”一身貼身燕尾服,紳士黑色系帶皮鞋,服貼白手套,上繡粉色薔薇花,一個黑色蠶絲領結,一張帥的天妒神羨的臉,黑色頭發向後梳理,打了點發臘,圖留兩束散落額頭。恭敬的神色外加整齊的衣飾,是可以改變人的外觀,但,更深一層的內在,卻是這些身外之物無法改變的。 “若有需要,請盡管吩咐。”
“那好,我要換人。”
“恐怕不行,少爺。”
“為什麽不是有需要盡管吩咐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還怎麽要我‘盡管吩咐’”
“我是上面指定給少爺的執事,沒有辦法更換。”
“指定誰指的”
“酒店負責人。”
“那這個‘酒店負責人’呢”蘇文軒開始磨牙。
“失蹤了。”
“失蹤”
“是的,所以沒有辦法更換。”
“我不需要執事!”
“非常對不起,少爺。不能退換。”
“那誰能作主”
“酒店負責人。”一躬身随後扯開嘴角,露出一口足以作牙膏gg的白牙道: “酒店負責人姓金,名禦堂,是金氏集團負責人。”
若再聽不懂就白張這顆腦袋了。蘇文軒額爆青筋無數,皮笑肉不笑。 “這失蹤的可真是時候呀,金,執,事!”
“少爺說的是。”不管是語氣态度還是動作,都是無可挑惕的,就算眼睛視線的着落點都标準無誤。
“金執事。”
“是,少爺。”
“你最好去看醫生。”
“謝謝關心少爺,我很好。”
“是麽”挑眉抱懷疑态度。 “你不覺的鼻子很癢”
“嗯•••”是有點癢,但一個優秀的執事,是不能在主人面前做‘摸鼻子’這等不文雅的動作的!這是他一整晚研究日本一部動漫,翻來覆去看三遍的結果!
“你在流鼻血。”
愕然下意識擡手一摸,果真顯紅。 “非常對不起,少爺,請稍等。”捂着鼻子快速的奔門而去。淚奔,裸睡是個好習慣,他舉雙手雙腳贊同小情人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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