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
第 16 章
我操,這什麽情況啊,本子裏沒有這一段,誰能給我解釋一下?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一臉懵的暮起,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那團黑東西直接聚攏了過來,朝着這屋子裏面撲了進來,可以很明顯的看見若荠周身根本就沒有這些東西,這些東西經過他的時候,在他的周圍散開了,像是他的周圍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一樣。
其他人都被這黑色的霧氣寵的閉上了眼睛,并用自己的靈力護住身體,可這又有什麽用。
暮起祭出了自己身上帶的法寶,這才保住了自己法寶在他的周圍淺淺的剝開了這一層淡淡的黑霧,讓他不至于被蒙蔽視線,也不至于被這黑霧可以傷害到可以看見這黑霧在若荠的身邊直接散開了,讓人不禁感嘆一聲主角光環。
待到這黑霧全部都散去了之後這屋子裏面的人倒的倒傷的傷死的死,和他們同行的幾個人全都不知所蹤,見這情況兩個人頓時也是一臉懵。
“卧槽?”
兩人同時說了這麽一句話,若荠愣了,這他喵的是什麽情況?來個人來解釋一下先,要不然的話來個說明書也行啊!
兩個人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确認彼此沒有受傷之後,又看了一下這屋子裏面該暈的都已經暈了,不該暈的也暈了,該挂的不該挂的也都挂了,簡直就是一個大型屠宰現場。
手裏面拿着的劍上落下的點點黑霧,頓時就變成了血腥淺淺的血腥味,充斥在整個屋子裏面,若荠看了看手裏的那把劍,又看了看這地面,再看了看這場景,腦子裏面莫名其妙的蹦出來了一個想法如果這個時候突然就跑來一個人……
說時遲,那時快,外面的腳步聲傳來的急促,一個穿着小厮服樣的人從外面跑了進來,看見這景象又跑了出去,并且大喊着。
“來人啊,救命啊,殺人了死人了,老爺不見了,夫人被這些人給殺死了,他們是和那些怪物是一夥的!”
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愣在原地的兩個人,靜靜地看着那跑出去的影子,不禁開口吐槽道。
“這喊的也太假了。”
“這時間也太假的,巧兒回家,巧到家了,說是沒人安排,池喬,不信你的那個破系統就沒有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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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喬呵呵了一下,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需要我告訴你這個劇情完全不由我掌控嗎?再說這個破系統是什麽情況?我之前和你也說過了,”
“也對啊,這玩意喊的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正聽着吐槽的暮起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一把抓起那站在門口,拎着劍的人剛準備跑,就被那人一把拽了回來。
“我操,我想帶你跑,你還拽我,你怎麽還恩将仇報,咱們現在是不是該跑了?要不然被抓了怎麽辦?現在這情況,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若荠輕輕拽了一下身邊人的手,滿臉自信的樣子,看着那個人露出了那一口潔白的大白牙,說實在的,這張臉好看,但是露出這一口潔白的大白牙卻讓人有種莫名的想抽他的沖動。
“丁宣,你要吃了我?”
“去你丫的,老子有主角光環,老子怕誰?剛才那一團黑東西湧過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他娘的有主角光環,那,那我怕誰了?唉,現在我就出去了,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渣渣,誰敢攔我?”
“你是怎麽做的?這麽普通,又這麽自信的?“
說着暮起也不想再說什麽,醫生救不了想死的鬼,一下甩開了那人的手,直接朝着內庭跑去,身影很快就掩藏在了那一堆景觀之中。若荠則是一個例外,他就拎着劍站在原地,自己既然有主角光環了,那自己還怕啥?
之前在門派裏的時候,還以為是主角光環不頂用,或者需要什麽觸發條件,現在倒好了,剛才那一下,那主角光環不就出來了嗎?那現在自己既然想要出去,還有誰能夠攔自己?
然而,打臉來的很快,這一次不知道是因為些什麽若荠就算用盡了全力,這裏面的家丁也是一個賽一個的厲害,讓人忍不住感嘆一聲,卧槽,版本升級了?使盡了渾身解數,也依然無法逃脫,最後被幾個家丁用棍子架着關到了衙門裏面去。
“我尼瑪,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麽?”
這三個靈魂性的問題直擊若荠整個人頭上,他都是蒙圈的,他摸着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坐在牢裏面,鋪上的幹草,散發出一股子黴味。
這個夜晚很沉,也很冷,若荠靠在牆角用那一堆幹草往自己身上攏,渾身上下都在發着抖,縱然是修仙的,這身體也沒有那麽經得起折騰了,用靈力來護體能夠護到什麽時候?
媽呀,什麽時候給我來個空調啊,暖寶寶也行啊,我的天吶,這天氣。
從窗口處飄下來了星星點點的雪花,風聲很大,偶爾能夠聽見一陣詭異的樂器聲很小夾雜在風裏面,聽不出來是什麽樂器?但是可以判斷出來,這大概是在哪個方向。
冷靜下來的人,原地打坐也不為那風寒,将自己的注意全部集中在耳朵上,想要聽清這風裏面藏着的樂器聲,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越是認真想去聽,那風聲也就越大。
漸漸的,一些其他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是人的吼叫聲,從那窗口那裏可以看見幾雙走過的腳,這地牢裏的門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之間打開了,聽見了鎖落下的聲音。
緊接着可以看見一群接着一群的人,從這地牢裏面走了出去,身上穿的衣服很單薄,出去了便不一定能夠回來,砰的一聲,束縛在牢門上的鎖邊掉了下來,像是發生了靈異事件一樣,門被風輕輕地吹開了,這樣好的時機不混在這些人群之中那就是真的傻。
本着試一試的心态若荠混在了人群當中,不出意料,他十分順利的走了出去,可以說其他人那都是在正經營業,只有他是在混水摸魚,模仿着他們的步子,一步兩步的挪動,然後眼睛四處亂看,臉上寫滿了被迫營業。
跟着人群從地牢裏走到街上四面的房屋,也陸陸續續的走出來人,這些人都走着一樣的步調,一樣的速度,而且發着特殊的聲音,像是呻吟,又像是別的什麽。
當他們走到這鎮子外圍的時候,生活在鎮外的人和着鎮裏的人,在這雪夜當中一起跳着什麽奇奇怪怪的舞蹈,根本什麽都看不出來,為了避免社死,若荠在即将要走出鎮的時候偷偷地溜走了。
“我勒個去,有沒有外套啊?有沒有暖寶寶啊?實在不行來點厚一點的衣服也行啊,就晚上冷都要冷死人了,之前的披風也沒帶。”
“好家夥,你什麽時候這麽拉了?我記得你在學校的時候,你不是說你渾身上下溫度杠杠的,壓根不怕冷嗎。”
不知什麽地方傳來了熟悉的人的聲音暮起走了過來,手上還拿着一件厚衣服,細心地給他披上了之後,臉上依然是那一種看熱鬧的表情。
“怎麽啦?現在覺得冷了,來和我說說,你當初是怎麽想的?在學校裏面說你不怕冷,你不是小火人嗎,丁宣。”
“廢話,咱們學校那什麽溫度,現在的什麽溫度,你看這滿天的大雪,不凍死人,那都算是它仁慈。”
“行了吧?別裝了,當我不知道那個時候你在你的衣服裏面墊了暖寶寶?”
丁宣汗如雨下,裝模作樣地說着。
“你說啥呢你?”
“好啊,衣服還我。”
剛伸手要把這外套給掀下來的時候,那人把外套抓緊了,看着暮起得意的笑容很是不爽,但又無可奈何,畢竟臉那都是身外之物,冷是真的。
“算了算了,那個時候我确實是貼了暖寶寶,不是流行開學新人設嗎?到期末了,總得維持一下。”
若荠死死的拽住屁在自己身上的這一層厚衣服,身體上仍在發着抖,從那牢裏面走出來,尤其是落在露出來的肉的位置,簡直就是冷到無以複加。
“作為主角,你應該有吸引線索和光環的來說說你在裏面發生了什麽?”
“你作為系統的宿主,你難道手裏就沒有什麽可以值得交換的東西嗎?”
兩人愣了一下,靜默一會之後暮起繼續開口。
“都是一個隊的,用得着勾心鬥角嗎?”
“呵呵,我那個牢門的鎖,他是自己落下來的,然後我在那裏面找線索的時候,聽見了有一種樂器的聲音很輕,夾雜在風裏,聽不出是什麽樂器,在我想要仔細聽的時候,他就已經消失了。”
“我操,你這東西有了和沒有有什麽區別,這麽大個地方就一個樂器的聲音,難不成我把你拎到樂器店?”
樂器店?好線索?若荠大喊着。
“你指望監獄有什麽好線索?難不成我随手一抽一個ssr?你在想什麽?”
兩人正說着,城門樓上又傳來了一陣樂器的聲音,這一陣樂器的聲音聽着很熟悉,兩人擡頭往城門上面望去,城門上面一經被雪完全掩蓋住,看不見人的身影,但是可以聽見那些琴聲。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