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晉江獨家發布

晉江獨家發布

KTV裏,溫樂扯着嗓子唱了幾首高音歌曲,就扛不住五髒廟的催促放下麥坐回了沙發,雙手抓起桌上的水果零食大口吃了起來。

眼前的小舞池裏,男模們正配合方悅歌舞,不得不說,最膚淺的東西往往能帶來最直接的快樂。

身旁兔耳男仆遞來一杯紅酒,她順手接過仰頭滿口灌了下去。

居然是熱的?她轉頭掃了眼送酒的男仆,年輕帥氣,手指關節還泛着粉紅,當真是秀色可餐。

愣神間,那雙手舉着紅酒又來到眼前,身邊也多出了一股不屬于她的男士香氣。

“主人,還要再來一杯嗎?”男仆低頭舉着酒杯,恭敬極了。

躁動的鼓點帶動炫目的燈光打在臉上,溫樂看不清他,也看不清自己。

但她知道,這杯酒是不能再喝了。

“不用,讓我自己坐會兒。”

她擺擺手挪開他身邊,抱着一堆零食窩進沙發深處,靜靜看着小舞池裏熱舞的方悅,時不時鼓掌稱贊。

舞池裏,方悅聽到她的呼喊轉頭見她一臉木然,匆匆交代那些清涼的男舞者繼續跳,自己放下麥急忙回到沙發旁挨着她坐下。

“姐,你怎麽了?”

“沒什麽,年紀大了蹦不動。”溫樂抓起手裏的零食,微笑問道,“吃點嗎?”

方悅低頭咬住薯片,邊嚼邊問:“因為季珩?”

溫樂笑着搖搖頭,拿起桌邊的紅酒一飲而盡:“不知道,或許是吧。”

“姐,你這樣就不對了,出來玩就要玩得盡興,這樣才不算辜負我的一番心意。”

方悅拉下她的胳膊,取走紅酒正色道:“今晚說什麽我也要讓你開心起來,來,先玩一局大富翁熱熱身!”

說罷,她招手讓DJ換了個應景的音樂,叫來舞池裏的四個男模湊成一桌直接開了一局。

溫樂被她趕鴨子上架,只好硬着頭皮加入其中。

沒多久,找到手感的她越玩越來勁,一口氣連贏好幾局,卻讓組局的方悅叫苦不疊。

“換一個換一個,姐你玩得太好了,我都沒什麽游戲體驗。”

方悅推開棋盤,拿出抽屜裏的游戲盒挑挑揀揀,很快鎖定目标:“就這個,心髒病大冒險,輸了的抽卡大冒險,開始吧!”

連贏的溫樂不好推辭,只能點頭應下:“這游戲我不太熟,你先演示一局吧。”

已經微醺的方悅并沒給她學習的機會,拆開盒子直接開始洗牌:“沒事,游戲而已,玩兩局就會了,快來。”

溫樂拗不過她的熱情,幹脆兩眼一閉加入游戲。

結果因為對規則不熟悉,她硬是連輸了好幾局,偏偏抽到的大冒險內容太過開放,她不得不選擇喝酒作為懲罰。

很快她就喝醉了,原本她十分抗拒的大冒險內容,這會兒在酒勁的幫助下竟也想試試看。

“這才對嘛,玩游戲就是要放開才玩得爽。”

方悅大着舌頭拍掌叫好,抽走她手裏冒險牌大聲讀道:“和在場任一男士擁抱三分鐘,要耳鬓厮磨,不留縫隙。”

“姐,快選一個你喜歡的,随便抱!”

溫樂歪着腦袋望向周圍,一眼就瞧見了剛才給自己倒酒的兔耳男仆:“就他吧,看起來挺可愛的,嘿嘿。”

方悅追着她的手指望去,笑眯眯拍拍身邊的男仆:“嗯,是我姐喜歡的款。”

兔耳男仆乖乖來到溫樂身邊,故作羞惱傾身展臂,紅唇有意擦過她的臉頰,夾着嗓子小聲道:“主人,我……”

嘭——房門發出一聲巨響,一身黑的季珩沖進房間單手摔開趴在她身上的男仆,彎腰把人打橫抱起。

“誰讓你抱她的!”

憤怒的質問響徹包間,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摔倒在地的男仆望着和搶劫犯一般打扮的季珩,小臉頓時吓得煞白,一句話都說不出。

稍稍酒醒的方悅連忙起身擋在他身前,拉着他來到門邊小聲叮囑:“你來了就好,趕緊送我姐回家,你們倆好好談談。”

說完,她從包裏掏出一副平光粗框眼鏡架在季珩鼻梁上:“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快走吧,路上小心點,別讓人看見。”

話音落下,門外又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方悅,你玩得這麽開心,怎麽都不叫上我?”

方悅渾身一僵,望着來人徹底啞了聲。

完了,剛才發照片太着急,忘記屏蔽這個麻煩精了!

“季珩,我也喝了酒,既然你來了就正好捎上我一起送我姐回家吧。”

方悅躲進季珩身後,扶着溫樂的胳膊急切道:“我照顧我姐更方便,你說是吧?”

說着,她輕拍季珩肩頭,示意他趕緊帶自己離開。

“來都來了,方小姐不邀請我一起玩?”

低沉的男聲在她頭頂響起,堵死了她眼前的路。

方悅暗道不好,死死拽着季珩的黑外套噓聲求助:“帶我一個,快走。”

季珩聞言掃向身側的男人,從他眼神讀出了相同的心情,面帶歉意搖搖頭:“對不起。”

說完,他抱着不安分的溫樂大步走向包間外,沒有半絲猶豫。

哪知他剛走出房門兩步,身後就跑出一大群男模,眨眼間又沒了蹤影。

看來他的判斷沒錯,方悅和這位“朋友”的關系不簡單,還好沒有牽連到溫樂。

季珩低頭看向懷裏一臉酡紅的女人,雙臂用力往上撈了撈,邁步走向KTV出口。

被他颠醒的溫樂暈乎乎地甩了甩腦袋,擡眼掃向貼在身側的人,以為游戲才剛開始,便主動蹭上他耳側,雙手勾住他後頸高喊:“方悅,快計時啊,你坐着幹什麽?想耍賴?我跟你講,這可不行啊,我……”

身體猛地被颠了一下,熟悉的橡木香撲鼻而來,她吸了吸鼻子,下意識誇贊:“你還挺好聞的,和季珩身上的味道一樣,用的是什麽香啊?”

季珩聽到這話,藏在衣領下的嘴角微微勾起,轉瞬間又癟了下去。

居然認香不認人,看來她醉得不輕,要是剛才他沒趕來,是不是那個小白臉男仆就……後面的情形他不敢再想,連忙壓下憤怒收緊雙臂,抱着她往出口奔去。

經過外場舞池時,季珩被躁動的燈光晃了一下眼,懷裏的人也跟着音樂不安分地扭動起來,将他本就焦躁的心鬧得更難受了。

可這裏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他強忍下惱怒甩頭避開刺眼的光,雙臂牢牢鎖住懷裏興奮的溫樂,摸着牆角小跑着來到停車場将懷裏的人安置在副駕,驅車直奔麟鷺府。

夜色霓虹下,溫樂半醉半醒地望向窗外,歪着腦袋傻呵呵地笑。

“嘿,現在這KTV還會做實景AR,看看這些街道,跟真的一樣。”

她回頭看向身旁的人,再次驚嘆:“季珩?你怎麽在這兒,還在開車,這又是什麽新型AR體驗?方悅,你找的這個KTV可真厲害。”

“我不是AR。”季珩沒好氣地悶聲強調,腳下暗暗踩住了油門。

“哇哦,這推背感,還挺真實。”

溫樂随着加速朝他歪了過去,伸手摸向他的胳膊,啧啧贊嘆:“喲,這人也跟真的一樣,還有溫度,小胳膊光滑又結實,身體練得不錯嘛!”

“方悅,你是怎麽捏的,能把數據給我嗎?回去我也——诶,怎麽突然轉彎了,你會不會開車啊!”

“我不是AR,我會開車!”季珩黑着臉,咬牙推開她亂摸的雙手,單手托住她垂在座椅外的半個腦袋,這就麽一路開回了望月島別墅。

下車時,溫樂又對着花園裏的風景高聲贊嘆,吓得季珩連忙捂住她的嘴,埋頭抱起她急匆匆上了別墅二樓的次卧。

禁锢自由的胳膊離開,溫樂摸摸身下柔軟的床墊,下意識拉住季珩問:“你是來給我按摩的?怎麽捂得這麽嚴實,和他們都……人呢?怎麽都不在了,悅悅?”

她轉頭觑向四周,這才發現環境變了:“這是哪兒,悅悅呢?”

“這是我家。”季珩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俯身貼上她的鼻尖忿忿道,“方悅有人接走了,你還是先跟我解釋一下吧!”

“嗯?你是……季珩?捏得還挺像。”

溫樂龇起一口白牙對着他傻樂,雙手揪起他的臉頰肉捏了捏:“手感真不錯,這小臉鼓得跟河豚似的,怪可愛的。”

“溫樂!”季珩沉聲重呵,鹿眸紅得快要燒出火來,“你不是跟我說的要忙論文嗎?怎麽有空去找男模的!”

男模?溫樂被他喊醒了幾分,仰頭環視整個客房,很快又被酒勁迷了眼。

“什麽男模,這兒除了你和我,哪還有別人?”

季珩見她這副醉鬼樣,心底火氣唰地蹿起,拍開臉上的手用力扣向枕側:“以後不許跟方悅去那種地方!還有,酒也不能喝!”

“你這人管得也太寬了,腳長我身上,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溫樂不屑輕嗤,雙手奮力掙紮起來:“你不過是我捏出來的形象,還敢造反?不給按摩就讓開,我換別人去。”

清甜的橡木香不退反進,裹在她皮膚每一處,嚴絲合縫,不容抗拒。

“我說了,我不是AR!”季珩傾身凝視着她的眼,啞聲反問,“你仔細看清楚,我是誰?”

四目相對,清醒的那個往往最煎熬。

寂靜的房間裏,季珩偷偷加重了十指的力道,低頭在她疑惑的眼神中小聲抽泣起來。

“溫樂,你要是認不出我,我就……”

“你就怎麽樣,哭給我看?”

溫樂仰頭蹭上他的側臉,唇瓣劃過耳垂,半是嫌棄半是警告:“季珩,你都多大了還哭鼻子,我可不喜歡在我夢裏哭哭啼啼的人,下次你再哭着出現,我就直接把你趕出去。”

說完,她一口含住眼前鮮紅的耳垂,用力啃了一下。

手腕的力道減輕,溫樂如願恢複自由,她當即翻身反撲向季珩,依靠自身重量把他結結實實壓在身下,并如願聽到了一聲悶哼。

“這樣才對嘛。”溫樂居高臨下地望着他,滿意點頭,四肢無意識地到處點火,“剛才的聲音我喜歡,繼續。”

酒勁上頭的她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嘴裏的誇贊之詞也沒停過,完全沉浸在掌控他人的滿足之中,絲毫沒覺察到手下的實感早已超過出了夢境範圍。

被她困住的季珩此刻卻雙頰爆紅,渾身也燙得泛起緋色,羞赧地緊抿雙唇怎麽都不肯再開口。

偏偏游走的指尖專挑弱點撩動,一點點拉着他墜入yu海,質問的話早已消失在難耐滾動的喉結裏。

直到腰側的癢癢肉落入她手,季珩再也忍不住咯咯大笑起來:“快停下,我怕癢。”

“你不哭了,我就停下。”

溫樂得意一笑,雙手有意往裏撓去,嬉笑間不知碰到了哪兒,笑聲變成jiao吟,眨眼的功夫她就失了重心,反跌進床鋪另一側。

橡木香裏多了一份不屬于它的熱烈甜膩,将她再次裹入其中,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喜歡這樣?”溫樂感覺耳廓被報複性地咬住,焦灼沉悶的質問傳入腦海,“溫樂,你還喜歡我嗎?”

“喜歡啊。”

醉後的她壞笑應答,伸手想要捧起頸側黑乎乎的腦袋,唇角小痣卻被他叼起,輕輕啃咬着。

“喜歡什麽?”

腰間多出一份禁锢,溫樂微微氣悶,摸上他的細腰凹陷處用指尖狠狠一戳:“喜歡眼前這個有腰窩,愛哭鼻子的大醋精。”

“我不是醋精。”季珩悶哼反駁,低頭重重碾過她的唇,含糊道,“溫樂,我是季珩。”

“我知道,季珩就是大醋精。”

溫樂擡頭吻上他的眼,吹走淚珠不悅道:“我不喜歡哭鼻子的人,你走吧。”

“我沒哭!”季珩沉聲強調完,擁着她陷入情yu,“現在,該你哭了。”

醉意蒙頭的溫樂輕呵一聲,完全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可後來的親身體會告訴她,她想錯了。

次日,早醒的溫樂剛睜眼就對上一張完美的睡顏,露在薄被外的胸膛上還殘留着昨夜荒唐的證據。

不是夢?

溫樂驚詫捂嘴,唇瓣卻碰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她連忙擡手看去,是之前她送還的戒指。

這好像是昨晚他抱着自己發着狠,嘴上卻哭求着磨了她好久才戴上的。

限制級畫面在眼前循環播放,溫樂呼吸一滞,急忙摘下戒指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将戒指放在床頭櫃上匆匆離開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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