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鯨魚你可以啊
第5章 小鯨魚你可以啊
舒栗聽見敲門聲,打開門,未等葉鯨南走進來,先給了她一個大熊抱。然後興奮地拉着她的手進屋,按耐不住激動,“快快快,快和我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葉鯨南嗔怪,“我都還沒坐下,連口水都沒喝呢,你就這麽着急?”
“我的錯,我的錯。我怎麽能這麽對待我的寶貝呢?”說着雙手按着葉鯨南的肩膀,讓她坐下,又快速地去倒了杯水,誠意獻上。
葉鯨南見狀,“看來我是不得不說了。”
她接過舒栗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慢條斯理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
“就是之前爺爺不是要我去相親嘛,我拒絕了。今天我剛回家就得知爺爺暈倒進醫院,但好在現在已經出院了,爺爺總是說希望我能找一個為我遮風擋雨的人,他說不放心我。”
“今天看見爺爺又進醫院了,有點難受,我知道爺爺看見我找了之後一定會高興的,說不定身體都變好了呢!所以我今天就去找了爺爺之前要我相親的那個人,因此也會有那句話了。”
舒栗抱了抱葉鯨南,拍拍她的背,“放心,葉爺爺一定會好好的,會沒事的。”
“但是——”
葉鯨南特意停頓了一下。
“我沒有想到相親的對象就是之前和你說的那個人。”
舒栗推開葉鯨南,瞪大了雙眼,仿佛聽到了什麽驚為天人的消息,腦袋裏瞬間腦補了一部小說。
這是什麽絕世緣分?
八卦的欲望讓她忍不住問出口,“然後呢?成了嗎?相親的結果怎麽樣?”
葉鯨南撇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我看這才是你關心的吧。”
Advertisement
舒栗嘿嘿一笑,“我這不是關心好姐妹的感情狀況嘛!”
“成了,他叫宋牧北,之前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舒栗聽完後嘎嘎叫,這個信息可比上一條更驚人。
看着好姐妹淡定地說出宋牧北這三個字,估計這小妮子都不知道宋牧北是誰。
宋牧北是誰?那可是商界不可戰勝的神話。
21歲榕大畢業,出國留學兩年,23歲回來接管宋氏,聽說不受待見,但上任短短兩周就揪出公司的內鬼,內鬼姓宋也好,他還是不留一絲親戚情意把人送進了監獄,讓那幫老頑固心服口服,年齡再大也甘心叫一句“宋總”。
宋牧北執掌公司期間,宋氏盈利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現在已經擠上了商業圈的龍頭之首,網上都傳他在飯桌上喝酒從來都是看心情,眼光犀利,合作也從未有過敗績,經常有人拿着合同守他,只為争取合作的機會。
都說商場上的他人狠話少,冷酷無情。曾經有人不知好歹往他床上送女人,他二話不說就叫人趕走,碰都不願碰一下,而主謀的公司第二天往往都會得到破産的結局,從此誰都不敢打“送女人”的主意。
因此,大家都傳聞宋總是個gay,不喜歡女人,要不然美色當前,哪個男人會不心動?
還有,他也從來不接受任何媒體的采訪,所以,在大家眼裏,他是一個很神秘的存在。
不過聽說見過宋總的女人,無不被他的神顏傾倒。
說到這兒,舒栗不由得問出來,“小鯨魚,你有照片嗎?真的像網上說的那樣帥出天際?不對,既然能被你看上,顏值肯定差不到哪兒去。”
帥不帥出天際,葉鯨南不知道,但宋牧北在她的審美上,确實排第一。
葉鯨南不顧舒栗的自言自語,她倒是對那個“宋總是個gay”比較關心。
着急忙慌地問舒栗,“真的嗎?那他為什麽還和我相親?”
“你傻呀,要是他真的是那個,肯定需要一個妻子來掩護自己是那個的事實,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這兒。”舒栗解釋着。
葉鯨南想了想,似乎有點道理。
“那完蛋了,栗子。”
要是真的像舒栗說的那樣可怎麽辦?她一個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女大學生結婚對象是個gay,這是個什麽事啊?
葉鯨南面無表情,看着舒栗,“我們已經領證了。”
“領證?!”
舒栗差點把嘴裏剛喝下的水吐出來,不可思議。
原本只是以為葉鯨南口中的“成了”指的是談戀愛,沒想到這丫的膽還挺大,直接一步登天領證了,真是讓她刮目相看。
她拍了拍葉鯨南,帶着一股玩味,“小鯨魚你可以啊!一天時間之內就把榕城大佬給拿下了。那現在你可是宋氏的總裁夫人,榕城萬千少女的情敵啊!我不管,我要抱大腿。”
葉鯨南:“……”
“可你不是說他是……那個嗎?”葉鯨南撇撇嘴。
“你把這麽一個極品給拿到手了,管他是什麽呢!這種人光是每天看着就很幸福了好嘛!大不了你把他掰直!以你的絕色我就不信還搞不定!反正你也不吃虧。”
葉鯨南:“……”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再說了,這些都只是道聽途說,是不是還不一定呢!”
有點道理。
熟悉的鈴聲響了起來,葉鯨南看了一眼,沒有備注,有點陌生。
她還是接了起來,“喂,你好。”
對方直接了當,“我是宋牧北。”
“你今天的——領證對象。”
聽見他故意強調,霎時間葉鯨南的雙耳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支支吾吾地回複,“怎麽了?”
“明天早上8點來接你?”
“嗯?”
這一聲讓葉鯨南愣了下,這嗓音,誰聽了不迷糊啊!
受到蠱惑的葉鯨南,“……好。”
舒栗離葉鯨南近,她和宋牧北的電話全都聽見了,“沒出息。”
“答應得這麽快?不對,他要來接你,你們……這是要同居了嗎?”
說到這兒,葉鯨南不免有點難受,用手捂着心口,和舒栗訴苦,“這件事說來就生氣,我跟你說,我和宋牧北剛領完證我媽就把我的東西給收拾好了,恨不得當場把我趕走,我可是死皮賴臉地求她,才答應我明天再搬的!你說,我還是她的女兒嗎?有她這麽對女兒的嗎?!”
“哈哈哈哈……”
“容姨這麽哈哈哈……的嗎?”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沒得到閨蜜的安慰反而被嘲笑。
葉鯨南一臉黑,仿佛有幾只烏鴉從她面前飛過。
笑什麽笑,有這麽好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