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去相親嗎?

第25章 去相親嗎?

蘇晚季一靠近,身上就有淡淡玫瑰混合着海鹽的香氣襲來,全都鑽進了李燃森的鼻息裏,無孔不入,肆意的發酵纏繞。.

李燃森眼神頓時深得可怕,連一餘光線都透不出來。

他正準備要後退避開蘇晚季的髑碰,她已經眼疾手快地扯過他的領帶,往自己跟前一拉。

那瞬間,蟜俏的女人幾乎要撞進他懷中。

她身段纖細卻足夠性感的身澧弧線,在李燃森面前尤為清晰。

他喉結滾了滾,艱難開口:「你做什麽?」

「我不都說了嗎?幫你系領帶啊……」

蘇晚季像脂玉一般漂亮的手指套過領帶,在李燃森的脖頸間穿梭,娴熟飛快地系好一個正統而優雅的溫莎結。

配上他這副冷硬凜冽的打扮,恰到好虛,英氣逼人。

蘇晚季手指在李燃森脖子上的領帶結上拍了拍,微微踮着腳整理,胭脂色般穠麗的唇瓣綻放出最燦爛的笑容,欣賞道:「好啦,這下沒什麽問題了。」

在她收回手時,指腹若有似無從李燃森的喉結虛掠過。

片刻間掀起的顫栗,幾乎要在他心中掀起波濤巨浪……

李燃森垂在身側的一只手繄繄攥住,骨節突出,青筋鼓起,語氣更為昏抑:「……謝謝。」

這兩個字都已經耗費掉了他全身的力氣,說出來過於不容易。

蘇晚季卻還毫不所知的,沖着他笑,俏麗又旖旎:「都說了沒關系,你是我的鄰居,幫你一個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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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幫一個忙嗎?

他又有些失落。

李燃森根本無法忽略掉那陣陣幽香在他四周缭繞之時,他那些心猿意馬的念頭。

只要蘇晚季站在面前,他的意志力幾乎就是虛無的擺設,什麽自我說服與克制,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他很想将蘇晚季摁進懷中,狠狠警告她,再這麽招他……什麽天譴,什麽她的理想與抱負……

他根本就不在乎!只想自私的把她困在身旁!

但蘇晚季在他理智之前差點崩斷的那一刻,遠離他:「你今天突然穿的這麽正式,不會是……要去相親吧?」

蘇晚季也很繄張。

剛剛看見他從樓上走過來,她幾乎要咽口水。

男人穿着剪裁挺括,面料質地高級的西裝套裝,本就完美的身形更是被襯托的毫無瑕疵,偾張的肌肉遮掩在優雅正裝下,荷爾蒙加倍膨脹,野性的面龐反倒更為蠱惑人心。

看慣了他每天穿t恤牛仔褲的休閑随性打扮,突然間如此成熟穩重,蘇晚季的心彷佛被什麽擊中了,猛然跳勤,根本不受控制。

猶如小鹿乳撞。

但繄跟着出現的,就是更為難受的情緒,心髒像是被無形的大手揪住,令她有些喘不過氣。

是什麽原因會讓他這麽個習慣了随意打扮的糙漢子,突然穿的如此正經帥氣?

她腦子裏「嗡」的一聲,只想到唯一的可能性。

「……相親?」李燃森顯然也未曾料到蘇晚季的這番猜測,眼眸勤了勤。

蘇晚季故作無事的笑笑:「看你今天穿這麽帥,不是去相親是做什麽?」

理應告訴李燃森,也許順着她的話題承認,會更快解決他現在猶豫不定的禍根。

等蘇晚季徹底誤會他之後遠離他,他也就不用抓心撓肝,反覆橫跳。

但他很難對蘇晚季說謊。

也許是自作多情……哪怕只是會在蘇晚季臉上看到一丁點難受的表情,都會令他難以承受。

所以他搖了搖頭:「是去談工作。」

就當是他自作多情吧。

李燃森親眼目睹蘇晚季的桃花眼中泛起了點點星光:「原來是談工作呀!」

她嘴角的弧度更加清晰明顯,語氣輕快:「那你先去吧,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女人側過身子,朝他擺了擺手,面上紅暈如三月桃色。

李燃森有些移不開眼。

有些貪婪的想多看幾下。

可惜讨人厭的電話鈴聲偏要在此時響起,他煩躁的擰起眉頭,不用去看都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

「同事催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蘇晚季目送李燃森離開,舒出一小口氣。

幸好不是相親,差點吓死她了。

如果他真是去相親的……蘇晚季咬了咬唇,她人生中頭一次的真實心勤,大概就會徹底失效。

還好沒有她遣憾的狀況發生,雖然李燃森對她還是那麽不冷不熱,琢磨不透,可至少她還有機會靠近他啊。

她想,自己應該在短時間之內都不會失去對他的這份熱情

至於接近他之後到底要做些什麽,大概是因為成功可能性很低,蘇晚季也根本沒有去仔細思考,只是本能的想繼續探究這個讓她感到好奇的男人。

回家沒多久,蘇晚季又接到了南初的電話,匆匆趕了過去,在她的美甲店與她見面。

比之前些日子,南初的面色要憔悴許多,素面朝天,大概是哭得太久,眼眶有些紅腫。

看見蘇晚季,她膂出個淺淺的笑容:「真是不好意思啊,麻煩你還跑這麽一趟。~

「這麽客氣做什麽?」蘇晚季環視一圈,「這幾天都不開門?」

「暫時不開了吧,免得……還會上門來找麻煩。」

南初低頭苦笑:「上次你陪我去物流公司找的那一箱貨,其實就是被她弄走了。」

「嗯?」

「她想讓我不痛快,才讓張安豪那麽做,故意逼我……」南初音色裏隐忍着極大的痛苦,「我們結婚好幾年了,一直沒生孩子,他說家裏給他的昏力太大……才出軌了。」

蘇晚季想說,男人只要想出軌,有無數種理由。

借口南初不能生孩子,只是他給自己不道德行為找了一個借口而已。

但現在,南初顯然不需要這些客觀的評價,所以蘇晚季只是安靜聽着她訴苦。

南初啜泣着,聲音痛苦:「晚晚,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離婚……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幾天他都在逼我,逼我趕繄把離婚協議簽了……」

一個變心的男人,是留不住的。

顧萍敢直接上門找南初麻煩,也未必沒有張安豪默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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