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清高,追人插兄弟兩刀

第18章 你清高,追人插兄弟兩刀

周五晚上,又趕上晚高峰,路上的車堵成一團,喇叭聲此起彼伏。

薛渡看了眼前面插進來的車,回電話那頭:“剛才有點事耽誤了。”

“什麽鳥事?”對面罵罵咧咧。

“送男朋友。”薛渡唇角彎了彎。

“……”男人沉默三秒,怒罵,“媽的!最煩有對象的人!”

薛渡挑眉,不置可否,只說:“快了。”

他慢悠悠踩着油門,半小時後到了酒吧。

刷卡上頂層包間,打開門就是一股酒味。

穿着騷包紫羅蘭色襯衫的男人單手搭在沙發上,兩條腿搭茶幾上,聽見動靜擡起優雅俊美的眉眼,張口就是一句髒話。

“*,穿這麽騷包,不就是約個會嗎?”

薛渡笑笑:“注意點形象,韓影帝。”

“不就是約會”?

沒約過會的人是不會懂的。

他一臉很懂的惡心笑容令韓敘更無語了:“你他媽昨晚半夜叫我把代言費減一千萬的時候注意形象了嗎?”

韓敘和薛渡的母親關系好,兩人統共就差半歲,也算得上發小,所以韓敘才想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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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薛寧的生日會上,薛渡讓他裝不熟跟沈以南談代言,昨晚在合同初拟的時候,又叫自己降價簽代言。

當他雙金影帝是菜市場胡蘿蔔啊?誰來都能砍個價!

雖然還是降了價格,但怎麽想怎麽不爽。

薛渡脫了外套,折了一下袖口,動作優雅緩慢。

濃郁的藍一閃而過。

韓敘頓了下:“換袖扣了?男朋友送的?”

對方點頭後,韓敘深深翻了個白眼。

哦,敢情是來炫耀小男朋友送的禮物來了。

“追人插兄弟兩刀,你是真狗啊你!”韓敘陰陽怪氣,随手拿了一罐最便宜的啤酒丢過去,“我是不在乎這點錢的,但傳出去多丢人,這你不得請我喝幾頓?”

“差價我來補。”

薛渡單指勾着拉環拉開啤酒,泡沫湧出,他看着泡沫,語氣沒有絲毫波瀾:“當然,酒也給你。”

“老子應得的!”韓敘哼道,又想起來事情,“對了,之前那個東西,給我帶來沒?”

兩人見面不只是要炫耀,韓敘工作忙,讓薛渡去拍賣會時順便幫自己拍了幾個小首飾,說要送人。

薛渡說:“直接讓拍賣行寄你家了。”

“我*,你寄去幹嘛,我媽看了肯定占為己有,我是要送……”

正說着,韓敘的手機響了。

韓敘在看到來電人那一刻就皺了皺眉,聽到對方的話後更是語氣惡劣:“我和誰一起關你屁事?……被拍?被拍算我倒黴,你有本事繼續打小報告。”

挂了電話後,還低罵一句。

薛渡:“經紀人?”

“除了他還有誰?”韓敘煩躁地抓了下頭發,“已經到樓下了!有點動靜比我家狗來的還快!”

韓敘原來的經紀人造謠藝人桃色緋聞被送進去了,現在的是父親安排的,不僅讓兩人住隔壁房間,甚至上下班都得一起。

原先因為前經紀人的緣故韓敘出門總被拍,現在倒是好了不少,可韓大少爺潇灑快活慣了,最煩有人管,對新來的經紀人怨氣格外重。

他又喝了幾杯酒,勉強消了氣。

見薛渡低頭玩手機,不高興地問:“搞什麽東西?還跟男朋友聊天呢?”

“薛寧。”薛渡說,“問我在哪,她正好有東西要給我。”

“薛寧來了,那我就走了。”

韓敘一聽這話,立刻起身拿外套,邊往外走邊吐槽:“我妹自從跟你姐談了,都不鳥我了,也就收紅包的時候有個笑臉,我現在看薛寧一眼就煩。”

他第不知道多少次說出那個結論:“我妹就是被你姐帶壞的!”

薛渡指節轉着酒杯,語調散漫:“我姐從小就是個壞東西,不然你讓韓羽甩了她?給她個教訓?”

“我敢?我媽不打死我!你要害我家庭破裂啊!”韓敘怒了,“我真是被你們姐弟坑死了!”

他罵罵咧咧走了。

韓敘走了沒一會,薛寧就來了。

她往薛渡對面一坐,丢了個文件夾過去,開門見山問:“你找人調查顧宴的出軌記錄幹什麽?”

薛渡打開文件夾,翻開看了一會便合上。

“在想要不要當壞人。”

“曝光?!”薛寧一下子就猜到了薛渡的想法,提高了聲音。

當然,是興奮的。

她就開娛樂公司的啊!平常營銷炒作可沒少幹,這可不是專業對口嗎?

雖然不知道顧宴和薛渡有什麽仇,但好不容易有宰薛渡的機會,薛寧摸着下巴,獅子大開口:“這事有點困難,這樣吧,八百八十八萬,勉強給你包辦。”

薛渡瞥她一眼,揉了揉眉心:“過段時間吧。”

他微不可察嘆了口氣。

現在他還無法判斷沈以南對顧宴是什麽感覺,不敢貿然行事。

少年含水的眼睛看來時,就像一只警惕的小兔子,輕輕碰一下,都怕會吓到他。

雖然中午沒感覺兩人還有牽扯,但萬一他對顧宴還有感情……

好不容易取得一些進展,薛渡不可能允許他們之間一絲破壞的可能性。

薛寧盯着薛渡表情看,喝了口酒,一副“姐是過來人姐很懂的”表情:“怕小男朋友生氣?”

薛渡冷冷看去:“……你很閑嗎?”

薛寧雙手捧心,故作哀傷:“關心你啊弟弟,去年你哭那麽慘,姐姐好心疼哦。”

薛渡:“……”

心疼?薛寧這人最愛看熱鬧,幸災樂禍她是第一個,不落進下石就是好事了。

但……誰讓自己之前喝多了,不小心講出和沈以南有關的事情,被抓住小尾巴。

為了讓薛寧保守秘密,只能同意告訴對方自己的感情進展。

薛渡揉了揉眉心,眸中難得流露出幾分洩氣:“……他沒有認出我。”

薛寧笑了,很幸災樂禍地湊過來盯着弟弟的表情:“真一點印象也沒有?”

青年往後靠在沙發上,仰頭看酒吧斑斓的燈光,過了一會,才從喉嚨裏面擠出來一個音節:“……嗯。”

對面又果不其然笑得更大聲了。

薛渡只覺得額上青筋似乎跳了兩下。

搭在沙發上的指節點了點,薛渡正要說什麽,手機屏幕卻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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