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幹那事兒會不會體虛】

第79章 【幹那事兒會不會體虛】

睡衣是昨晚嚴陰郎随便拿的,當初為了方便換洗、區分買的是兩套,款式一模一樣,只是一個黑色、灰色。

如今二人做了這樣親密的事,再配上同款的睡衣,還真像一對兒情侶。

昨晚嚴陰郎拿的時候沒往那方面想,此刻看起來倒像是故意耍的什麽小心思,他慌亂地解釋,“我…我沒想到......”

“你急什麽?”沐陽鼻音有些重,是事後的滿足的愉悅,“這麽急着解釋?剛剛爽的在我身上喘氣的是誰?過河拆橋啊?”

“......”嚴陰郎低着頭,臊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太失控了,他壓根兒想不到會和沐陽發生……這種事。……删減沐陽笑了,眼尾的餘紅未消,天真中帶着些許風情,“幾點了?”

“......”嚴陰郎如夢初醒。

“今天你還上不上學了?”

“...........”

“你可是班長啊,早上要開教室門的,又要讓大家站在走廊上等啊?”

嚴陰郎只是慌了一瞬,然後鎮定的開始洗漱。

沐陽本想看看他着急的樣子,誰料這人穩如泰山,讓惡劣的小心思落了空,奇怪地問:“你不着急?”

“已經晚了,再晚一點也沒差別。”

這話說的四平八穩的,若不是他耳垂的紅意還未消下去,沐陽還以為他又回到了平時雲淡風輕的樣子。

沐陽伸手去摸他的耳垂,“不愧是班長啊,是做大事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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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陰郎感覺自己耳垂的軟肉被來回揉捏,剛消下去的熱度又冒了起來,磕巴道:“我…我去做早餐。”

“你做你的吧,”沐陽揉夠了收回手,“小爸讓我回家吃,他給我做好了。”

嚴陰郎回房間換衣服,把粘有污漬的睡衣放進洗衣機,頂着大紅臉對沐陽說:“你…你也把衣服換一下……”

“為什麽要換?”沐陽低頭看了看,不以為然,朝他暧昧的眨眼,“我覺得挺好啊,這上面……有你的味道。”

其實上面的污漬已經擦幹淨了,頂多有點濕痕而已。

嚴陰郎根本接不住他滿嘴跑火車,臉上的燥熱從早上睜眼到現在就沒消過。

沐陽在嚴陰郎的羞恥心上反複蹦噠,還時不時扔兩顆地雷。

沐陽被嚴陰郎震驚的樣子逗笑,伸手解着扣子,“開玩笑啦,誰會一直穿着啊?又不衛生。”

嚴陰郎松了口氣,把臉轉向一邊不敢看他換衣服。

沐陽的惡劣因子前所未有的強盛,手掌在臀上火辣辣的地方揉了兩下,故意驚恐地說:“嚴陰郎!你快幫我看看!我這裏怎麽了?為什麽好疼!”

嚴陰郎心裏一緊,毫無防備的轉過頭,眼前的畫面讓他瞳孔猛縮———……删減木木在二人腳邊來回轉,沒人給它喂食,所以不滿的嘤嗚着。

這時候顯然沒人有閑工夫管它,沐陽微微撅着屁.股,毫無羞恥心地問:“嚴陰郎,你幫我看看啊,怎麽回事?是不是剛剛你弄得?”

那檔子事二仿佛是個開關,未做之前沐陽連硬都會感到羞恥;做了之後簡直浪的沒邊兒。

其實他想的特別簡單,大家都已經坦誠相見了,還有什麽可害臊的啊?

可嚴陰郎顯然不這麽想。

他驚恐地看着那兩團肉,平日裏的淡漠随然跑的無影無蹤,懊惱自己下手每個輕重,急切又慌亂的解釋,“不……我……我……”

越急越想解釋、越想解釋越急。

他支支吾吾的沒說個所以然,沐陽突然道:“嚴陰郎,你流鼻血了。”

嚴陰郎愣住,感覺到鼻下/液體流動的感覺,伸手摸了摸,一片猩紅。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沐陽笑倒在床上,捂着肚子喘不上氣,“不是才做過嘛?你這麽氣血方剛?還是說看着我的屁-股就硬了?”

這個房間已經容不下嚴陰郎了,他捂着鼻子狼狽的逃走。

“哎!嚴陰郎!”沒等他走出幾步,沐陽又叫住了他,抹了抹眼角的淚花,喘了口氣,問:“上次我在你家的時候,你看我換衣服也流了鼻血。是不是從那時候你就……”

嚴陰郎腳步更急,快步地沖向廁所,中途還踩到了在客廳中央睡覺的木木,小狗一臉幽怨地叫了兩聲。

他關上門隔絕了身後爽朗地笑聲,胡亂的扯了幾張紙捂着鼻子,心跳的很快,還有些隐隐作痛。

一直藏在心裏的隐秘心思就這樣輕描淡寫、嬉笑玩鬧的說出來,是不是也正如沐陽的态度一樣,他的感情從始至終是個笑話?

自以為是的情感落在別人眼裏不過爾爾。

嚴陰郎神色黯然,眼眸又失去的了光亮。

待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緒重新出去時,沐陽已經穿好衣服正蹲在地上給木木倒狗糧,聽見動靜後頭也不回地說:“我給你熱了一盒牛奶,拿着面包在路上吃吧,再不去一會兒都得關校門了。”

“謝謝。”嚴陰郎看着埋頭大吃的木木,問道:“你真不打算帶走嗎?我最近要要幫小阮姐看店,回來的更晚。”

沐陽癟嘴,“知道啦!小爸已經讓我把它帶回去了,你是有多嫌棄人家啊?”

嚴陰郎在玄關處換鞋,“沒有,是沒時間照顧。”

沐陽走過去倚着牆注視着他,然後伸手幫他把慌忙中未整理到位的領口理了理。

二人離的很近,嚴陰郎一垂眸就能看到沐陽清俊的眉眼,方才在廁所裏平靜下來的心髒又開始不争氣的加速。

沐陽擡眼對上他濃黑明亮的眼眸,倏而一笑,歪頭問:“你知道我現在像什麽嗎?”

“什麽?”

沐陽認真地說:“一位目送丈夫出門的妻子。”

嚴陰郎呼吸一滞,神色木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好啦快走吧,”沐陽笑的頑皮,又恢複了之前的玩味和戲弄,“我開玩笑的。”

嚴陰郎的眸光暗了暗,一言不發的出了門。

等人一走,沐陽靠着牆松了口氣,臉上火燒火燒的,想給自己兩巴掌。

他并不是毫無羞恥心,嚴陰郎臉紅成那樣,自己如果還扭扭捏捏、像個嬌羞小姑娘似的,那人不得更不好意思?

回想他之前的各種放浪,再結合嚴陰郎的态度,似乎……浪過頭。

沒辦法,沐陽也是第一次經歷事後,拿捏不好讓別人不尴尬、也讓自己舒服的度。

嚴陰郎應該是不尴尬了,可他要羞死了。

沐陽崩潰地扯了扯自己的頭發,心煩意亂,尴尬的想去撞牆。

現在在嚴陰郎心裏自己會不會是個特別放浪形骸的人?

有了欲-望随随便便的找個人就能沖上去,完了以後還肆無忌憚的撩撥,根本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麽寫……

真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沐陽去廁所用冷水洗了把臉,發熱的感覺才稍微好點。

他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水珠滴滴答答的落下,潮濕的感覺像極了剛才下面的濕潤。手指輕輕的撫過脖子,把領口拉開露出了圓潤的肩角,上面印着一圈齒痕,還有些微微發疼。

沐陽的唇邊勾起淺笑,小聲地抱怨:“還真是條大狗啊,咬的這麽狠。”

他沒在嚴陰郎的房子裏待太久,等着兩件衣服洗好後晾在陽臺上,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牽着狗出了門。

沐陽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這是何必呢?

就因為嚴陰郎不理他,直接把狗送來,送狗不夠還把木木所有的用品都拿了過來,一副要讓它徹底和嚴陰郎相依為命的架勢。

結果四十八小時都沒待到吧,又屁颠兒屁颠兒的搬回去。

是作業太少了還是太無聊了?

盡給自己找些屁事兒。

沐陽回家時林郁正在書房開視頻會議,把木木安頓好後去廚房裏找了點吃的,又乖乖的喝了蛋白粉和中藥才回了房間。

他有些累,衣服都來不及換沾床就睡着了,這一覺睡得中途林郁讓他吃藥都起不來。

腦袋和枕頭粘着似的,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叫他,但他怎麽掙紮都無法從睡夢中醒來,鋪天蓋地的困意将他壓着,渾身酸軟,身體又冒着冷汗。

沐陽是被餓醒的,饑腸辘辘,摸着手機一看已經是中午一點了。

他四肢沒勁兒,甚至沒力氣從床上坐起來,那感覺簡直軟到了骨子裏。

沐陽被自己的狀态吓到,從查出病情以來還從未有過這種情況,後知後覺的擔心會不會是早上那事兒影響的。

他不敢給林郁說,又害怕自己的病情受影響,躲在被窩裏撥通了自己主治醫生的電話。

“喂,小陽?”陳醫生說,“怎麽給我打電話了?身體不舒服嗎?”

“陳叔叔……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沐陽艱難的開口。

陳醫生:“嗯?什麽事?”

沐陽張了張嘴,話到嘴邊了三四次都說不出來,羞惱不已。

“怎麽了?我午休時間要過了,一會兒還要看診。”

沐陽把臉埋在玩偶裏,忍着羞恥,臉蛋燒的滾燙,一咬牙準備破拐子破摔了,“那個……我就是想問問…我這個病情,射--精會不會造成我體虛啊?”

媽的,沒臉了。

【作者有話說】

某人浪的沒邊兒,在浪花裏翻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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