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頭發散落在空氣中。齊北樹一邊雙手不停地在他腿間撸動撫慰着陰莖一邊眼睛深沉的緊緊盯着樊歌的臉,他忽然湊近樊歌發紅的耳尖,喘息粗重地問:“學長,我可以親親你嗎?”
樊歌在快感的刺激下,意識模糊,眼神失焦,他沒有回答。齊北樹也不急,他重重的摳了一下樊歌的陰莖馬眼,又問:“學長,我可以親親你嗎?”
“嗯……啊……”樊歌突然急促呻吟了一聲,微微回神過來瞪了一眼近在咫尺作怪的人,只不過這一眼瞪得媚眼如絲。
齊北樹硬得脹痛,他看着樊歌泛紅潋滟的眼睛,喉結滾動,再問:“學長,我可以親親你嗎?”
樊歌在快感的刺激下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
齊北樹眸色漸紅,他湊過去,用溫熱的嘴唇叼住樊歌的下唇溫柔嘬吸吮咬,繼而伸舌鑽進嘴裏霸道的勾着那軟舌吮吸,持續換着角度吸嘬纏咬着那濕紅又柔軟的舌頭,親吻逐漸加深。兩人的鼻尖相觸呼吸相聞,兩條濕滑溫熱的舌頭纏綿悱恻的糾纏在一起,樊歌唇角有唾液流了出來在下巴劃過明顯的水跡。
樊歌在齊北樹的雙管齊下,微溫的精液便一股股地射在了齊北樹的手上。
齊北樹在樊歌高潮射精的時候結束了那個又長又濕的吻。高潮時候的樊歌身體微微痙攣了一下,腳趾頭蜷縮在床單上抓出褶皺,手指抓着齊北樹肩膀的力度變大,射精過後便一動不動了。齊北樹放開他,去床頭拿紙巾過來幫他擦幹淨。
樊歌從高潮反應過來的時候臉色紅得像是要滴血一樣,他低着頭完全無法擡頭面對自己的學弟。
齊北樹內心雀躍表面上卻鎮定自若,他看着樊歌發紅的臉,語氣十分委屈:“學長,你的是解決了,可是我的還在脹痛着呢。”
樊歌仍然低着頭,用十分不自然的語氣問:“……學弟,真的要這樣嗎?”
齊北樹裝作十分震驚的樣子,說道:“學長你居然自己爽完就不管我了!”
樊歌甩着他淩亂不堪的頭發無奈地搖頭:“……學弟。”
樊歌慢慢的靠近齊北樹,雙手顫抖着脫掉齊北樹的內褲,齊北樹配合着他的動作。樊歌沒有接觸過同性的陰莖,所以當他看見齊北樹腿間勃發的粗碩陰莖時有點發懵,神情瞬間從羞澀變成了震驚:“卧槽,學弟你的……怎麽那麽大!這不科學……”
齊北樹的那根性器顏色頗深,柱身薄薄的莖皮下盤環着鼓鼓跳動的青筋,圓碩的龜頭上倒是有些油亮的水痕。
齊北樹把他的表情變化都看在了眼裏,聲音低啞:“……确實是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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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北樹說完便抓着樊歌的手來握住自己的陰莖柱身,聲音低沉:“學長,拜托你了……”
樊歌認命的雙手握住陰莖柱身,照着齊北樹給自己弄的手法來。樊歌先摳了摳陰莖的馬眼,再撫弄一下陰囊,最後繞着陰莖柱身一下一下的打着圈圈,來回反複。樊歌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像白玉雕出來的一般,和齊北樹顏色紫紅的陰莖對比起來分外惹眼,這樣的組合看起來淫靡又色情。
樊歌一邊賣力的撫弄着這長勢壯觀的性器,一邊觀察齊北樹的反應,齊北樹那張五官和輪廓組合得非常完美的臉龐此時染上了情欲,雙眸顏色深邃,嘴唇緊抿,額頭上甚至沁出了薄汗。樊歌不忍看他難受,傾身過去在他眉間輕輕印下一吻。
誰知道,齊北樹就這樣射了……
還不到十分鐘呢……
樊歌愣住了。
齊北樹也愣住了。
兩個人赤身裸體在那大眼瞪小眼。
突然,一連串的笑聲從樊歌嘴裏爆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向脾氣很好對人總是不表露情緒的齊北樹終于惱羞成怒了一次:“都怪學長突然靠過來……我平時都很久的!”
齊北樹臉色爆紅,自己起身下床躲進衛生間裏去了。
外面是學長忍無可忍的笑聲,齊北樹對着自己不争氣的性器獨自生着悶氣,心想:唉,平時你很久才射,怎麽剛剛學長輕輕的一個眉間吻你就繳械投降敗下陣來了呢?
樊歌被齊北樹這突然的表現弄得大笑不止,連互相幫忙打飛機的尴尬與不知所措都搞沒了。
樊歌起身把內褲衣服穿好,弄了一下頭發。又去拉開窗簾打開窗戶讓室內的麝香膻腥味散散,再拿起齊北樹之前丢在床上的內褲走近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試圖安慰道:“……學弟,我知道你剛剛那是意外,誰都有意外的嘛。我知道我不該笑你的……你弄好了就出來啊,內褲我放邊上了。現在九點多了,我出去買早個餐啊。”
齊北樹悶悶的應聲:“……嗯,學長你要洗手麽?”
樊歌恢複了以前的作态,語氣與平時一樣的回道:“不了,我到下面前臺洗手間去就可以了。學弟我現在走了啊。”
郁悶過後齊北樹也釋懷了,想着反正你以後就知道我有多持久了。
他打開花灑沖澡,聲音透過嘩嘩水聲傳到外面:“……學長,那你去吧。”
11
樊歌回到學校的時候是中午了,他們兩個在地鐵上一路無話。
樊歌心情微妙,從爆笑的情緒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對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覺得有點匪夷所思、難以置信。
和學弟打手槍也就算了,還和學弟接……吻了。
雖然是在意亂情迷、無法思考的情況下接的吻,但是那種唇舌交纏的感覺太深刻了,只要一想到學弟自己的腦海中就立馬浮現出兩人赤裸相對、唇齒相依的畫面……
樊歌一回到宿舍,室長孫城就神情猥瑣地湊過來神秘兮兮的問:“哎呀媽呀,歌啊,你嘴唇好紅啊,昨晚去哪裏快活了……信息都不回我們。”
逗比孫城此話一出就立馬吸引了全宿舍的注意,文峰和許昌平都放下游戲湊過來盯着樊歌看,當然這兩個二次元宅男壓根看不出來什麽。
樊歌心頭一跳,表面上還是鎮定自若,斟酌着對他們說:“早上和……學弟去吃了冰淇淋。”
文峰和許昌平興趣缺缺地繼續回去玩游戲了,孫城是個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實私底下心思細膩的人,對室友們都很關照。所以,膽大心細的孫城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沒說話。
樊歌一看孫城這模樣就知道他不相信,擺出漫不經心的樣子随意地問了一句:“室長,元旦過後就進入考試周了,你複習得怎麽了?”
果然孫城一聽,立馬像個鹌鹑一樣縮着了,默默地坐回自己的位置裝模作樣的打開了課本。
樊歌松了一口氣。他走到衛生間去看了一眼鏡子,驚了一下,嘴唇顏色果然很豔……
元旦過後有一周是停課的,一月十號開始考試。樊歌這個學期的專業課排得多,因此期末考試科目也多。樊歌上大學以後學習成績中規中矩,既不優秀也不拖尾。
樊歌和三個室友在停課的一周裏都是去自習室複習,圖書館太安靜不能說話讨論。而自習教室有很多,他們随便找了一個沒有人的自習室,一邊複習一邊向宿舍的學霸許昌平問問題。
停課周到了周三,樊歌和三個室友早上八點在二食堂吃早餐的時候遇見了齊北樹。
樊歌自那天起就沒遇見過齊北樹了,也因為繁多的考試科目沒時間去想其他的。突然和齊北樹遇見了樊歌腦海裏莫名地浮現出齊北樹不到十分鐘就交代了的惱羞成怒的樣子,嘴角不受控制地彎起。
樊歌看着齊北樹坐過來,強忍着笑意打招呼:“……學弟。”
齊北樹,一個體育教育專業的體育生,期末一點都不輕松。他看到學長一見到他就在憋笑,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而憋笑。自己也笑着過去和他們打招呼:“學長好,你們好。”
孫城知道樊歌這個學期和一個小學弟齊北樹關系很好,他看到齊北樹的時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賊兮兮地問道:“小學弟,我想問一個問題,元旦前你和樊歌徹夜不歸的時候幹什麽去了?樊歌第二天中午回來的時候那個嘴唇紅得……啧啧……我都以為他是被哪個生猛又騷浪的女生親了……”
樊歌臉上的憋笑瞬間變成了尴尬,臉色不太自然地低下頭然後狠狠地踹了一腳旁邊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室友:“孫城,趕緊吃完去複習了!”
生猛又騷浪的“女生”齊北樹聽罷吃東西的動作都停頓了一下,他擡頭看了樊歌一眼,發現他耳朵是紅的,不知是羞的還是被冷的。他眯眯眼微微回憶了一下學長嫣紅溫軟的唇、柔軟濕滑的舌,意味深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