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下,還在抽屜裏發現了小皮鞭和手铐……
兩個好奇的人把這房間裏的東西裏裏外外都看了一遍,最後兩個人躺在圓形大床上接了個溫柔又綿長的吻。
一吻結束,兩人上下交疊在一起深情款款地對望,一直望到對方心裏去。
樊歌艱難地偏開臉想從齊北樹身上爬起來過去洗澡。齊北樹平躺在床上,臉上情欲未退,他抓着樊歌的手,聲音沙啞:“我們一起洗吧。”
樊歌堅決要一個人洗,齊北樹依他。心裏卻緊張又滿懷期待地想:學長一定是害羞了……
齊北樹從床上坐起來滿臉柔情蜜意地看着他,樊歌的背影并不單薄,寬大的T恤一角被收進工裝褲裏,隐隐約約可以一窺那腰有多細,也襯得他的雙腿修長筆直。
又白又長的腿可以輕輕松松的圈着自己的腰。
齊北樹漫無邊際的腦海裏滿是關于學長的黃色廢料,他伸出長腿勾起一進門就被他丢在床下的書包,然後雙腿交疊盤坐在床上把包裏的水溶性潤滑劑和水果味安全套拿出來放在床頭上。
浴室裏的樊歌在熱水的澆注下緊張的心情有所緩解,熱水從脖頸流向全身,他把全身上下裏外都清洗了一遍。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和喜歡的人即将會發生點什麽,心又開始怦怦地緊張了起來。
樊歌臉頰通紅地赤着足從浴室出來,身上披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裸露在外的皮膚被熱水蒸得泛起誘人的粉色。齊北樹看着這令人血脈偾張的一幕,跳下床來攬着樊歌的腰,手摸進胸膛,鼻尖蹭了蹭他的頸窩,嘴唇啃了一口樊歌的下巴,嘟囔着說:“不想去洗澡了,現在就想開始和你做愛……”
樊歌故作鎮定地拍開在自己胸膛上作亂的手,輕輕地推他:“……乖,先去洗澡。”
齊北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瞳孔放大,嘴唇微張,下身卻翹得老高,血氣方剛的年紀經不起刺激,本來就硬着的陰莖又漲大了一圈,脹痛得很。
房間裏的大燈被關了,只留下床頭櫃上昏黃的小燈。樊歌出浴時身上穿的浴袍已經被随意地丢在了地上,現在身上穿着的是樊歌當初在新生軍訓上跳舞時所穿的那一套漢服。裏衣上襦,黑色中衣印花上襦,紅色輕紗大袖衫,紅色下裙,樊歌沒有洗頭,頭上戴着紅色發帶。
樊歌就穿着這身衣服盤腿坐在床上手裏把玩着幾個安全套,浴室一打開就擡眸一瞥,他看見齊北樹的眼裏是化不開的幽深,下身的浴巾被高高地頂起。齊北樹走過來上了床後雙手抓着樊歌的腳踝一拉,把他推倒躺平在床上,然後再長腿一跨,隔着這薄薄的紅色衣料跨坐在樊歌的大腿上。伸手解開腰間的衣帶,隔着一層薄薄的裏衣在胸膛上肆意撫摸。
樊歌這個人在齊北樹面前端着的都是學長模樣,兩個人自确定關系以來也是齊北樹對他說些露骨的情話和動手動腳居多。他整個人流露出來的感情含蓄又隽永,最外露的一次莫過于回校那天情不自禁的袒露心聲。如今卻偷偷的瞞着齊北樹穿着讓齊北樹對他一見鐘情的漢服乖乖地坐在酒店的房間裏等待着自己出來。
齊北樹肖想過樊歌穿着漢服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的模樣,但是卻沒有現實中來得那麽清晰又細致。看着身下這充滿活色生香的一幕,齊北樹就只想狠狠地侵占他,讓他被欺負得喘息連連,淚水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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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歌被齊北樹的雙手摸得胸膛微微起伏,齊北樹的手隔着那層布料摸到了胸膛上的兩點凸起,慢慢地把它們從柔軟搓到挺立,再用食指和中指夾住輕輕地拉拽起來,齊北樹明顯感覺到手下樊歌的胸膛起伏加快。
齊北樹俯身下來,隔着衣服把那點凸起含進嘴裏,先舔濕乳頭周遭的衣服,讓乳尖在濕衣裏顯出形狀來,再含住輕輕地用牙齒挂搔着,另一只手在另一個乳頭上加大力度地揉掐着。
樊歌的胸口又麻又癢又痛,呼吸漸急。他的手在齊北樹腰腹間流連,指腹大力摩挲着齊北樹的胯骨,齊北樹被摸得腿間性器都漲大了幾分,直愣愣地戳着樊歌的大腿根。
齊北樹擡腰輕輕地用自己的陰莖頂了頂樊歌裙底下鼓起來的陰莖,低沉着聲音問:“學長,我咬你乳頭咬得舒服嗎?”
樊歌沒有回答這令人難以啓齒的問題,呼吸急促地輕哼了一聲。
齊北樹掀開了樊歌胸膛上的衣服,乳頭暴露在空氣中俏生生地立着,齊北樹又伸手進去撫摸揉捏了起來。
“我沒有想到學長會趁着我洗澡的時候換了漢服。”
齊北樹從樊歌身上起來,解開了他的下裙随手就丢在了床邊,掂着他腿間深粉的陰莖揉搓了一下。他笑了一下:“學長,你的這根東西好可愛,和你的乳頭一樣可愛。”
樊歌被這些露骨的色情話語弄得臉紅心跳,一把扯掉了齊北樹身上欲掉不掉的浴巾,再也忍無可忍的勾住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嘴,故意粗聲粗氣地說:“你不行那就我來。”
齊北樹不再說話,他順勢将樊歌再次壓在身下,兩個人胸膛赤裸相貼摩擦着,下身也緊緊地貼在一起糾纏不休。唇舌交纏之際,齊北樹的手滑在胸膛的乳頭上揉捏幾下再順着腰往下摸到滑膩的大腿根部搓了幾下最後才勾着那根性器撫摸起來。
兩個人吻得難分難舍,相互喜歡的人肢體接觸的感覺很美妙,肉體緊密相貼,心也緊密相連。
床上吸嘬聲、衣物摩擦聲等情色聲響起一片。
齊北樹沒有完全撥開樊歌的衣服,樊歌就這樣衣衫不整地半裸着。趁兩個人都動情又放松地吮吻在一起的時候,齊北樹長手一撈把潤滑劑勾到了手裏,他把涼涼的潤滑劑倒在掌心裏先捂溫再擠進樊歌的臀縫裏。
插進去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緊澀難入時齊北樹放開了兩人的唇,在呼吸交錯間雙眸漸紅,他啞聲問道:“學長洗澡的時候灌過腸了?”
樊歌沒有回答,臉色漲紅地胡亂點頭。
齊北樹爬起身繞到樊歌的膝蓋間,擡起他的一條腿讓臀縫間的褶皺暴露在空氣中,那處褶皺在齊北樹那樣炙熱的視線下害羞地收縮了一下,齊北樹的心也跟着收縮了一下。
他耐着性子給這不是承受性愛的穴口擴張,插在後穴裏攪弄的手指從一根慢慢增加到三根。後穴緊致又濕熱,齊北樹都不敢想象自己的陰莖插在裏面是何等滋味。他的手指在後穴裏面轉一圈,尋找着前列腺,突然按壓到某一凸起時,樊歌的身體忍不住顫了一下,嘴裏情不自禁地溢出一聲呻吟來。齊北樹就着那點戳弄起來,樊歌的呻吟聲漸多。
齊北樹看着床上的樊歌面色潮紅,樊歌的頭忍不住向後仰,脖頸和下巴拉出一條精美的弧線。樊歌尾椎骨傳來一陣陣酥麻恣意的快感,這快感漸漸地蔓延至樊歌全身,樊歌手指揪着床單,腳趾也蜷縮起來。
樊歌就這樣在齊北樹的手指攪弄下上了高潮射了精。
樊歌雙目失神,瞳孔渙散,額頭上沁出一層薄汗。陰莖頂端的前列腺液混着精液被射在了腹部的漢服上,齊北樹眸色發紅地抽出了手指,就着樊歌的高潮餘韻扶着自己粗硬如鐵的陰莖緩緩對準那個小小的穴口一點一點地捅了進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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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樊歌還沒從剛才的射精餘韻中回神過來就被齊北樹用粗大的陰莖直直捅入後穴一個深插幹得大聲地呻吟了一聲。臉色和嘴唇都有點發白,畢竟那根東西比手指粗大得多了。
性器粗大滾燙,捅開肉穴深深插入。齊北樹的陰莖進入到了一個難以言喻的地方,肉穴濕熱又窄小緊致,肉壁層層吸附着他的性器,讓他想狠狠地抽插起來。
齊北樹的眼睛一直緊緊地盯着身下的人,看他臉色發白,也沒有急着抽插起來,而是俯下身低頭細細密密地吻住他的嘴唇,手掌一寸寸的愛撫過他的肩膀、胸膛、乳頭、腹部,拿起浴巾擦幹淨樊歌的肚子上的精液。樊歌漸漸地放松下來,後穴裏的疼痛感下去了一點,他擡手勾着齊北樹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齊北樹一邊和樊歌深吻着一邊慢慢地律動起下身來,紫紅色的猙獰的陰莖在樊歌雪白的股間進進出出,穴口的褶皺被撐平。樊歌被頂得嘴裏想要斷斷續續發出呻吟聲,但呻吟聲又被齊北樹的深吻堵在喉嚨裏。
齊北樹在樊歌适應後動作大了起來,他放開了兩個人交纏的唇舌,粗喘着氣起身擡起樊歌的兩條長腿圈在自己的腰上,同時兩手掐住樊歌的腰肆意地深深插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