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章

60、第 60 章

雖然和趙志誠見面,略微影響了沈世倫的心情,可成功買到鹦鹉,他還是很高興的,和朱士應随意說了兩句,便抛下他回府了。

朱士應留在原地,和鹦鹉對視,然後嘆口氣,再次打個響指,鹦鹉便開始撲騰叫道:“世倫兄!世倫兄!”

朱士應氣急敗壞,“不是這句。”

“你這只蠢鳥,笨死了,這都學不會,”鹦鹉又尖叫道,顯然這是之前朱士應罵它的話,被它記住了。

鳥會說話,确實挺新鮮的,此時朱士應站在店鋪門口,周圍的百姓都看過來,聽到鹦鹉的那句話,紛紛笑了。

朱士應面上挂不住,扭頭走了,嘴裏嘟囔道:“世倫兄丢下我也就罷了,連你個蠢鳥都欺負我,今天不給你飯吃。”

另一邊,沈世倫回府,提着鳥籠就往長秋殿的方向走,正好碰到康行令。

沈世倫和康行令幾人雖然不和,但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拱手道:“康兄,這是要出府?”

康行令點頭,回了一禮,同時道:“在下的宣紙用完,打算出府購買……沈兄,這鳥籠中是何物?”他竟是從來沒見過。

沈世倫解釋道:“此乃鹦鹉,是只會說話的鳥,殿下近來無聊,我買來給殿下逗趣,”有時候恩愛還是多秀秀比較好,免得總有人覺得自己有機會。

康行令面不改色,笑道:“沈兄一片心意,殿下定會喜歡,在下還有事,便先走了。”

沈世倫颔首,看他離開,目光閃了閃,問道:“康行令每月似乎都會出府一趟?”

小順子答道:“正是,康公子每月都會去書肆買宣紙。”

“他去的可是一個地方?”

“這……奴才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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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查,若每次都是同一個地方,那便仔細查查那間書肆,”沈世倫吩咐道。

左相安插在公主府的暗棋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沈世倫之前懷疑康行令和馮思任二人,但這二人這麽長時間,并沒有露出半點破綻,一時之間沈世倫根本判斷不出誰會是左相的棋子。

不過,現如今他倒是對康行令有了一絲的懷疑,每月出府一次,怎麽看怎麽像是去接頭。

或許是諜戰劇看多了,沈世倫總覺得

這裏面有古怪,本着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原則,這才讓小順子去查查。

回到長秋殿,長公主正在擺弄麻将,沒人陪她下,她自己在搭麻将,一層層地累高,然後從中一次次地抽出麻将,看看何時會倒塌。

這也是沈世倫教給她的玩法,麻将需要四個人玩,他們很難湊齊人,就總玩些和麻将有關的小游戲。

見長公主已經将麻将搭好,沈世倫也不急着和長公主介紹鹦鹉,将鳥籠遞給翠沫,他走過去陪長公主玩游戲。

長公主擡頭看到他,有些驚訝,“這麽快就回來了?”

沈世倫抽出一張麻将,握住長公主的手,道:“想殿下了,陪士應兄自然沒有陪殿下重要。”

長公主抿嘴一笑,回握住他的手,這人總是會說好聽的話哄她。

接下來,兩人一來一往,小心翼翼地抽取麻将,盡量不讓它倒塌。

不過随着抽出的麻将越來越多,搭成的麻将越來越不牢固,隐隐有倒塌的趨勢,見此,沈世倫二人更是小心翼翼。

這玩意兒就跟□□似的,不知道它什麽時候爆炸。

最後還是沈世倫運氣不好,在他手裏炸了,他剛剛将麻将抽出,見沒有倒塌還松了口氣,誰知下一刻它就倒了。

沈世倫:“……”還帶停頓的?

長公主勾唇,眼底染上幾分笑意,贏了游戲還是挺高興的。

沈世倫見此,扔掉手中的麻将,将長公主拉到懷裏,靠近她,低聲道:“既然我輸了,自當認罰,嗯,那便罰我給殿下一個吻好了,”說完,也不待長公主反應過來,便壓了下去。

長公主眼中無奈,這人最會耍賴,擡手拍了他兩下,表達自己的不滿,随後才開始慢慢回應他。

待長公主重新回神,就發現他們不知何時躺在了榻上,身上那人放開她的嘴唇,道:“殿下可滿意這個懲罰?”語氣中帶着顯而易見的得意。

長公主擡手輕撫他的眉心,道:“你确定這是懲罰?”明明是他為自己要的獎賞,沒見過輸了游戲還這麽嚣張的,這人果真是不要臉了。

長公主臉頰微紅,嘴唇紅腫,看得沈世倫心動,低頭輕咬她的耳垂,暧昧道:“難得殿下不滿意?那說明我做得……”

“還不夠

”三個字還未說出口,便被打斷,不過打斷他的并不是長公主,而是……

“康兄,這是要出府,在下的宣紙用完了……此乃鹦鹉,是只會說話的鳥,殿下近來無聊,我買來給殿下逗趣。”

沈世倫此時已經坐直身子,怔怔地看着翠沫手中的鹦鹉,這玩意兒成精了,他還沒教它呢,它就自學成才了?竟然會複述他和康行令的對話。

長公主顯然沒見過鹦鹉,覺得很有趣,走過去仔細瞧了瞧,“它叫鹦鹉?”

沈世倫點頭道:“沒錯,這種鳥會說話,只要多教它幾次便能學會。”

“剛才那話是你教的?”長公主看向沈世倫,似笑非笑。

這就尴尬了,沈世倫摸摸鼻子,搖頭,“那不是我教的,也不知道它怎麽記住的。”

長公主靠近他,眼底滿是笑意,玩味道:“本宮何時無聊了?”

僅僅是聽鹦鹉的複述,長公主便能想到沈世倫和康行令說這話時的得意,這人最是小氣,背地裏炫耀這種事他絕對做得出來。

偷偷秀個恩愛,還被正主發現了,繞是沈世倫厚臉皮,也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飄忽,不敢和長公主對視。

長公主何時見過他這個樣子,覺得很有趣,他不看她,她就偏要他看。

來來回回幾次,沈世倫的尴尬被她逗得消散不少,挺直胸膛,故作理直氣壯道:“對啊,我覺得殿下無聊,買個東西來給殿下逗趣,不行嗎?”

或許是看出他的心虛,長公主忍不住笑出聲,卻是點頭附和道:“行,只要你買的,本宮都喜歡。”

沈世倫聞言,徹底不尴尬了,攬住長公主的腰肢,得意一笑,“我就知道殿下會喜歡。”

長公主靠在他懷裏,笑了笑,沒有再打擊他。

沈世倫卻是想讓鹦鹉忘記之前的話,開始教它說“沈世倫心悅殿下”,沒錯,這玩意沈世倫買來,就是為了跟長公主不停地表白的。

他決定就教鹦鹉這一句話,這樣它就不會亂叫了,即便是口幹了,想要吼兩嗓子,說出的也只能是這句話。

聽到沈世倫的話,長公主一怔,随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目光溫柔地看着他教鹦鹉說話。

想要讓鹦鹉按照主人的意思說話,還得給它設定一個信

號,讓它知道什麽時候該說話,總不能不該說的時候總說,該說的時候又掉鏈子。

朱士應當初打響指便是在給鹦鹉信號,沈世倫覺得打響指就挺不錯的,也懶得想別的信號。

想要調.教鹦鹉完全按照主人的意願行事并非一日之功,不過這只鹦鹉可能真是天賦異禀,學說話學得特別快,沒一會兒,便開始亂喊“沈世倫心悅殿下!沈世倫心悅殿下!”

沈世倫聽得這話,扭頭看向長公主,見她嘴角帶笑,突然覺得若是鹦鹉只會這一句話,即便是不聽指揮,也無大礙。

沈世倫抱住長公主,親了親她,柔聲道:“我們就教它這一句話好不好?”

明明他們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可聽到沈世倫這麽說,長公主莫名有些羞澀,心裏很甜,仿佛第一次聽他說心悅她一般,抿抿嘴,将臉頰埋在他懷裏,低聲道:“這是你買的,何需問本宮的意見。”

明明是同意的,卻不願意說出來。

沈世倫無聲地笑了笑,只覺得心裏軟極了,他的殿下竟然還有這麽可愛的一面,将他的整個心髒都填得滿滿的。

“我心悅殿下,”前世今生,他只動心這一次,也只深陷一次,愛上便不想放棄。

長公主聞言,摟緊他的脖子,本想回應他的,可話到嘴邊卻是說不出來,似乎對他的感情越深,一些親密的話就有些難以啓齒。

長公主有些懊惱,怕沈世倫失望,便擡頭主動吻上他的唇,眼神直直地看向他。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沈世倫覺得這話一點都不假,雖然沒有得到長公主的回應,可她的眼神已經告訴了他一切:她也是。

沈世倫勾唇,閉上眼睛,加深這個吻,他們對彼此的心意其實早就知道,只是還是想得到回應,來安撫心中偶爾浮現的不安,以及想再感受一次心意互通的甜蜜。

本該是主角的鹦鹉被忘在一邊,撲騰兩下自己豔麗的羽毛,小小的眼睛四處亂瞅,眼中滿是懵懂,不明白眼前兩人在做什麽。

沈世倫本來打算将鹦鹉放在外間,偶爾有興趣了逗弄一番即可,只是長公主愛屋及烏,對鹦鹉添了幾分喜愛,要将它安置在內間。

沈世倫見此,有些吃味,他用了那麽長時

間,撒嬌耍賴無所不用其極,才得以住進內間,這扁毛畜生竟是當日便能住進內間,何其不公。

長公主正吩咐翠沫鹦鹉該放在何處,正說着話,就被沈世倫拉住衣袖,扭頭看他,就見他一臉吃味,幽怨道:“殿下,将它放在內間,那我們以後親熱,還有殿下更衣……”

那可都是他的福利,這扁毛畜生何德何能?

長公主聞言臉色有些燥熱,将他的手拍掉,低嗔道:“莫要胡說,你當屏風是擺設?”

在古代,屏風和牆的功能差不多,內間擺了幾面屏風,又隔出一個個小空間,鹦鹉只是被安置在剛進去內間的角落裏,它的正前方便是一面屏風,确實什麽都看不到。

見此,沈世倫的酸味消散許多,但還是抱着長公主霸道道:“殿下是我的。”

長公主睨了他一眼,擡頭吻了吻他,道:“說反了,你是本宮的才對。”

沈世倫怔了怔,随後點頭,笑道:“對,我是殿下的。”

這就是他認識的長公主,清雅霸氣又不失妩媚性感,讓他愛到了骨子裏。

待鹦鹉被安置好,內間正式多出來一個生物,沈世倫看了它幾眼,突然想起來,店老板沒告訴他鹦鹉吃什麽,是和所有鳥類一樣,還是有什麽忌諱?

這一點還真不能怪店老板,他見朱士應手裏提着一只鹦鹉,自然會認為朱士應會告訴沈世倫鹦鹉的注意事項。

或許朱士應确實打算說,但沈世倫迫不及待地回府見長公主,便把這事給忘了。

而現在……沈世倫看看鹦鹉,唉,認命地吩咐小順子去承安侯府詢問朱士應,朱士應那小子估計要得意幾日了。

長公主則是有些好笑,這人平日裏最是理智,事事都安排得極為周到,不曾想現在也會疏忽,買個寵物,連喂什麽都不曾問清楚。

沈世倫見長公主在一旁幸災惹禍,走過去,報複性般舔咬她的嘴唇,沒好氣道:“我是因為想着誰才忘了的?”

長公主正不服氣打算咬回去,一聽這話,頓時改變主意,輕柔地吻了吻,道:“本宮知道你最乖了。”

承安侯府同在富成街,離公主府不遠,小順子去了片刻便回來了,手中拿着一封書信。

上面寫有五個大字“

世倫兄親啓”。

沈世倫直接無視這幾個字,将信封扔給長公主,聳拉着眼皮,随意道:“殿下看吧。”

長公主有些無奈,“這是給你的書信,本宮怎可拆開看。”

“沒關系,我不介意,”他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裏面寫得是什麽。

見沈世倫真的不想看,長公主只得将信封拆開,取出裏面的書信,共有三頁,長公主有些疑惑,不過是詢問鹦鹉的食物,怎麽會寫這麽長?

待長公主展開書信,不過片刻,她的面色就變得有些怪異,眉心跳了跳,耐着性子看了幾行,最後實在受不了了,一目十行,飛快地看完三頁信,才在信的最後找到鹦鹉吃什麽。

“鹦鹉喜食稻谷、小麥、玉蜀黍等帶殼谷物……”

長公主忍不住嘴角抽搐,額頭布滿黑線,一句話能解決的事,這位承安侯次子竟然寫了整整三頁信紙,當真是喪心病狂。

朱士應在信件開頭,很是幽怨地指責沈世倫扔下他就跑了,害他丢人,被衆人圍觀,這件事就寫了一頁紙,皆是在訴說他的委屈,以及埋怨沈世倫。

後面兩頁,開始誇贊自己的鹦鹉如何聰慧,總是喜歡誇他,同時還不忘為自己請功,若非是他,沈世倫豈能得到這麽好的寵物讨好長公主,下次見面莫要忘了請他喝酒之類的雲雲。

而沈世倫真正問的問題,僅僅在最後提了一句,看上去更像是附帶的。

“世倫,這位朱公子一向如此?”長公主表情一言難盡,忍不住開口問道。

沈世倫正趴在桌子上,下巴抵着桌面,道:“殿下覺得什麽人能做出花銀子請人誇自己的事情?”

怕長公主翻舊賬,沈世倫特意沒提幽雲閣。

長公主一噎,想想那信的內容,很确定那位朱公子能幹出這事,莫名覺得沈世倫能和朱士應做朋友都是有理由的,并非完全是朱士應喜愛顏色。

在長公主心裏,沈世倫就已經夠自戀的,沒想到朱士應更甚,這兩人相處正好,免得去禍害別人了。

“殿下,您這是什麽眼神?”沈世倫被看得不舒服,總感覺長公主沒想什麽好事。

“沒什麽,你的這位朋友已經将鹦鹉吃什麽寫清楚的,今後交給丫鬟去喂養即可,”這

等小事自然不需要他們二人操心。

沈世倫點頭,他的任務是訓練鹦鹉,喂養一事還是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吧。

至于朱士應的那封信,長公主看完就已經焚毀了,這類書信完全沒有收藏起來的必要,沈世倫更是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朱士應白白費了一番心思,奮筆疾書了三頁紙。

晚上,用完晚膳,長公主研究棋譜,多日不曾和人對弈,她的棋藝沒有半點精進,反而有退步的趨勢,這幾日她一直在研究棋譜,說起來沈世倫也沒想到長公主竟然能受得了圍棋的枯燥。

沈世倫一直以為長公主學習圍棋,就如同現代的小孩上少年宮一般,只是因為該學,不曾想卻是她自己對圍棋有興趣,怪不得圍棋下得那麽好。

很多事情有興趣才能做得更好,沈世倫能創業成功,就是因為對錢有着極大的興趣。

額,這兩件事好像不太适合放在一起對比?

沈世倫搖搖頭,趕走腦海中的思緒,這都不重要,他現在的事情是訓練鹦鹉。

此時,鹦鹉還不曾進食,沈世倫手裏拿着一個碗碟,裏面放着鹦鹉的食物,鹦鹉或許是餓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食物,還撲騰兩下翅膀。

沈世倫見此勾唇,餓了就好,就怕你不餓……

外間,長公主本來在靜心研究棋譜,思考下一步棋該如何走,結果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間總是傳來“沈世倫心悅殿下”以及“吱吱呱呱”的聲音,聽得長公主心煩意亂,莫名覺得那句話也沒那麽好聽了。

壓着煩躁忍了一會兒,長公主實在忍不下去了,便将手中的棋譜放下,起身下榻,剛走進內間,就聽見沈世倫氣急敗壞道:“都說了打響指後,你再說話,聽不懂人話嗎?”

噗嗤!

長公主瞬間就笑了,打趣道:“它确實聽不懂人話?”指望一只鹦鹉聽懂人話,那它豈不是真成精了。

沈世倫見長公主進來,臉上的怒氣瞬間消失,走過來抱着她,委屈道:“殿下,這扁毛畜生太笨了,我們不要它了好不好?”

長公主按住在她脖間亂蹭的毛絨絨的腦袋,說道:“你太着急了,這才過了多久?你耐心些,它肯定能學會的。”

長公主瞥了眼鳥籠中掉落的鳥

毛,就知道鹦鹉沒少撲騰,想來沈世倫逼得它太急了。

沈世倫卻是不滿,“我還要陪殿下呢,哪有那麽多時間教它,它已經是一只成熟的鹦鹉了,該學會自己聽懂信號了。”

本以為這鹦鹉天賦異禀,幾句話不用教就能自己學會,沒成想在信號這方面這麽蠢笨,哪怕用食物威逼利誘它,都沒有成功。

長公主聞言又笑了,說道:“那你也已經是個成熟的人了,還學會耐心點了。”

沈世倫聞言很不滿,“這扁毛畜生來了不過一日,殿下便向着它說話,我不喜歡它了。”

長公主眼底滿是無奈,沈世倫幼稚任性起來也是沒誰了,她能怎麽辦,自己選的面首,跪着也要寵下去,低聲哄道:“莫要胡說,本宮一向不喜歡養寵物,若非是你帶來的,本宮豈會留下它,還将它安置在內間?”

見過沈世倫時不時的幼稚後,長公主在順毛這方面頗有心得,幾句話便将沈世倫哄得消了氣,抿嘴道:“既然殿下這般說,那我再給它一次機會。”

長公主摸摸他的腦袋,點頭道:“今日天色已晚,訓練鹦鹉一事,明日再繼續也不遲,莫要太費心神。”

聽到這話,沈世倫确定長公主是更喜歡自己的,心情就更好了,得意地看了鹦鹉一眼,便陪着長公主去外間看棋譜。

至于鹦鹉,翠沫吩咐一個丫鬟進來,喂它食物,明日它估計還要餓着肚子被沈世倫訓練,現在能吃飽一頓是一頓。

“對了,殿下,鹦鹉還沒有名字呢,”沈世倫剛陪着長公主坐下,便想起這件事。

他總不能一直叫它鹦鹉或者扁毛畜生吧,叫多了,再叫別的名字它恐怕就不聽了。

沈世倫是個起名廢,他最讨厭起名字,便将這件事交給長公主。

長公主聞言,想了想鹦鹉那多彩豔麗的羽毛,便說道:“那叫它彩兒好了,”顯然長公主也不是個在名字上費太多心思的人。

沈世倫自然不會挑剔,點頭道:“嗯,彩兒挺好聽的,就這個了。”

于是,鹦鹉的名字就這麽定了下來,長公主繼續研究棋譜,破解棋譜的殘局,沈世倫看了幾眼,實在提不起興趣,便從書架中随意抽出一本書看,也算是陪着長公主。

待長公主将棋譜上的殘局解開,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沈世倫在一旁困得腦袋一點一點的。

見長公主忙完,沈世倫直接拉着她進內間就寝,連門口的彩兒都不曾多看一眼,可見是困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4-2620:25:26~2020-04-2723:03: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貳月辭、宗欣冉2瓶;樸智旻你放開我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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