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毛利偵探很有空
第83章 毛利偵探很有空
伴随着“滴”的一聲響聲,真治的指紋成功解鎖了面前的大門,自動門打開後,他直接選擇進入,可在進去之後,富有現代風的玄關前又是一道門。
真治:……
他的表情由最開始的新奇轉變成了無語,再次将拇指按上去,大門又響起了“滴”的一聲,咔嚓一聲打開了。
看着自動門後的普通房間木門,真治扯了扯嘴角,這家夥的房子還真是為了先進和安全設置了一層又一層的安全門呢,只是估計大木由也沒想到,最後這一道道的門根本沒有阻擋住來殺他的人半步。
而直到現在,真治也明白了琴酒一直等着自己一起來殺大木由的原因是什麽了,貝爾摩德這家夥只用野口真治的身份錄入了我一個人的指紋啊,怕事後被負責電腦企業的公司查出來端倪嗎,真是謹慎。
他站在木門前,想着電話鈴聲都沒能叫醒大木由,索性不再敲門了……啧,就是這房子裏的溫度怎麽有些奇怪,難道是因為我是炸彈對溫度比較敏感的原因?
算了。
他按下了門把手,打開了面前的大門。
剎那間,空調的冷氣撲面而來,漆黑的房間裏一片寂靜。
屋子中的一個床上有一個微微扭曲的身影,站在門口的真治還未開口,就感受到了有點不對。
他眉頭微皺,擡手打開了房間裏的燈。
身穿睡衣的大木由滿臉痛苦的扭曲躺在床上,已然沒了生命體征。
他死了。
從沒想過這種結果的真治站在房間裏,一時間竟然罕見的生出了一股不知所措和詭異的慶幸來。
好的,看來不需要我琢磨怎麽不泯滅良心的完成組織的殺人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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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漆黑的窗外,站在充滿着各種各樣電腦設備的先進的卧室裏,拿出手機的真治不禁有些躊躇。
這種場合下,我是該先報警呢,還是該先給琴酒打電話報備呢?
……
良久後,就在琴酒為真治去了那麽久都沒有任何動靜皺眉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是白蘭地的電話。
琴酒的眉頭松緩了許多,認定白蘭地得手了的他接通了電話,沉聲道:“喂?為什麽還不出……”
“琴酒,你和伏特加開車離開吧。”電話那頭有幾分失真的白蘭地的聲音平靜。
“你說什麽?!”琴酒眉頭緊鎖,帶着愠怒的嗓音吐出來,可還不等他讓白蘭地解釋清楚,耳邊忽然傳來伏特加的驚呼聲:
“大哥!遠處有警察過來了!!”
什麽——?!
琴酒也是訝然,他耳邊的電話适時的響起了真治的聲音:
“啊,大木由死了,我想着這種時候還是報警證明我是清白的比較好,因為我看大木由的家裏到處都是電子設備,要是有監控照射到我進來卻面對着死去的大木由遲遲沒報警就不好了……”
混蛋!!
琴酒實在聽不下去真治那故作無辜的聲音了,幾乎在伏特加說出那話的一瞬間,他就認定了這是白蘭地這個混蛋的惡作劇!
而伏特加的動作更快,在他發現了警車的蹤跡和鳴笛的聲音時,他就已經調轉了車頭。
不過他沒有愚蠢到直接開上主路引起後面的警車的注意,而是立刻朝着身後的小巷子以極佳的駕駛技巧和速度消失在了真治的視野中。
被琴酒挂斷了電話的真治驚嘆的看着瞬間沒了影子的黑色保時捷,內心感慨着不愧是伏特加。
直到他身後的大門被劇烈的敲響,傳來目暮警官急促的聲音:
“野口老弟!快開門啊!是我們!”
“你說在這裏發現了受害者,我們立刻就來了!”
真治打開了大門,門口的老朋友們立刻沖了進來,真治習以為常的讓出位置,讓目暮警官和其他搜查課的警察沖進了大木由的卧室。
站在側方,看着目暮警官和其他警察走進案發現場,高木急匆匆的追了上去準備驗屍,佐藤皺眉觀察周圍的環境,松田……
松田在觀察真治。
開玩笑的,他來詢問唯一的目擊證人真治。
“我本來是想着既然有空,不如來探望一下我的、呃,我的朋友大木由,可在來的路上給他打電話他沒有接聽,等我到他家門口,因為我倆的朋友關系,他家大門的指紋我也錄入了。”真治一邊解釋着,一邊在松田疑惑的目光下演示了一下自己是如何打開大木由家的大門的:
“滴。”
“就像這樣。在我進來後,我想着大木由可能是睡着了沒聽到電話,索性直接去他的卧室了。”真治說到這裏就停了下來,在松田皺眉的注視下後退兩步,攤了攤手。
真治說的很詳細了,甚至把如何開門的樣子都為他重新演示了一遍,可松田內心還是有些疑慮。
他感受着屋內的溫度,好奇的疑問道:“屋子裏的空調這麽低嗎?”他探頭看向卧室裏的目暮警官,而此時的他們正在和驗屍的警官一同查看屍體的情況。
“……如果這麽說的話,的确就是心髒病病發引發的了?”目暮警官眉頭緊鎖,他似乎對這樣的結果十分篤定,直到那邊的高木忽然驚呼一聲:
“啊!目暮警官,這個人的口袋裏裝着毛利偵探的名片!”
“唔?毛利老弟的名片?”目暮警官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看向門口的松田和真治,大聲問道:
“野口老弟,死者不但是你的朋友,還和毛利老弟有一些交情嗎?”
被提問的真治露出了思索的神情,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倒是不了解,因為大木由之前沒和我講過毛利偵探的事情,不過毛利偵探因為是偵探的緣故,和一些社長都有聯絡我想也是正常的吧。”
他的話沒有撒謊,只是将“我從來沒和大木由說過話”變成了“大木由沒和我講過毛利偵探”的話,因此他臉不紅氣不喘的面色如常。
周圍的人也沒看出端倪來,也不會突如其來想到這方面,于是目暮警官掏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給毛利小五郎詢問一下。
就在他撥打電話的時候,身後的人群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平靜嗓音:
“話說回來,我記得毛利偵探也應該在最近的溫泉旅館過夜,到這裏來應該不難才是。”
“啊!這樣的話就太好了!……喂?毛利老弟嗎,我這裏發生了命案,不用擔心!就在你現在的周圍,啊?我怎麽會知道的?”被提醒了的目暮警官立刻驚喜的改了口,聽到那邊的詢問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而作為讓毛利小五郎大半夜加班的“罪魁禍首”的真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無視身邊松田和調查到一半擡頭的佐藤雙重凝視,輕咳一聲,全然一副無辜的樣子。
……
“目暮警官!我們來……啊!怎麽又是你這個臭小子啊!”匆匆跑進來的毛利下意識的和目暮打招呼,卻迎面看到了站在那裏微笑着看着他們的真治,表情帶着驚訝:
“你這小子真的完全幹起搜查課警察的工作來了啊!”
聽到毛利驚呼聲的小蘭和柯南立刻歪頭看向裏面,驚喜的看着屋內的真治。
柯南則是變成了死魚眼:喂喂,不是剛剛分開,怎麽你大半夜不在溫泉旅館睡覺,反而到這裏來辦案了啊?
真治如常的讓開了位置,讓他們看到了卧室內的現場,他的聲音一如往常:“不是哦,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
“因為我就是這場命案的唯一目擊者哦。”
三人:!!!
此言一出,就連準備跑進命案現場的毛利都停在了原地,他維持着奔跑的動作,一臉匪夷所思的看向身後的真治:“你?命案的目擊者?還唯一?”
被毛利質問了的真治蹲下來抱起了地面上顯得有些焦躁的波斯貓,一如既往不被長毛貓待見的他一邊躲避着波斯貓的揮爪,一邊閑散放松的回答着:
“如果說還有第二個目擊者的話,可能就是他們家的這只貓咪了吧?”
喂!你這家夥可是唯一的目擊者啊!給我嚴肅認真起來啊!
柯南瞪圓了的眼睛似乎說出了這樣的話。
而在他的注視下,真治松開了掙紮着的貓咪,依舊蹲着看着來到自己面前的柯南,轉頭看向那邊被警察和法醫擠滿了的卧室,低聲道:
“不是我閑散,因為那邊的法醫已經判斷出結果來了。”
“大木由一直以來都有長期的心髒病,剛剛他是心髒病突發,才會過世的。”
柯南眉頭一皺,順着真治的目光看過去,面前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到了床上表情痛苦扭曲着的大木由的屍體,低聲呢喃着:“心髒病……突發……?”
他猛地轉過頭來,看着面前用幽深的目光盯着房間內的真治,語氣沉重:“真的是這樣的嗎,真治,你已經做了調查,确認沒有疑點了嗎?”
被柯南這樣提問的真治搖了搖頭:“我還沒有調查,不過既然法醫都這麽說了,而且我了解這個房子,除非是大木由親近的那幾個人錄入了指紋可以進入之外,其他惡人都進不來。”
沒有調查就這麽說?那看來這個結果不是真治得出,而是只是表面如此而已!
柯南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那邊重新站起來走向客廳的真治的背影,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沉思的神色。
為什麽都是真治的朋友,對待大木由社長的死和肥田社長的死時,真治卻好像兩種态度一般。
真治:因為今天我知道大木由本來今天也要被琴酒殺,而那天肥田那件事我還帶着被貝爾摩德坑了的怨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