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沒事了玩去吧
第95章 沒事了玩去吧
旗本家的衆人都下意識驚愕的看向最後方的旗本一郎,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他的母親,旗本豪藏的大女兒,也就是旗本北郎的妻子旗本麻理子:
“喂!野口真治,你在說什麽糊塗話呢!我兒子一郎絕對不可能是兇手的啊!!”
而一直懦弱的旗本北郎此時也罕見的露出了擔當來,他握緊了拳頭:“對、對啊!野口警官,請不要胡說了!!”
真治單眉挑起,和身邊的柯南對了個目光,柯南顯然也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指着最後方的旗本一郎,用天真的語氣說着:“這位大哥哥是不是很喜歡畫畫呀。”
“……是、是這樣的……”顫抖着的旗本一郎一臉無害的回答着,被野口真治一句話激的像是點燃的炮仗一樣的麻理子還在用嘴輸出:
“沒錯啊!我兒子一郎将來可是要繼承家産,成為最優秀的畫家才對!野口警官,你最好不要胡說!!”
她尖銳的聲音和兇狠的眼神皆對着真治。
“依我看,就是那個小武,他從倉庫逃出來了,襲擊了你準備誣陷我兒子!”她指向那邊的走廊方向,惡狠狠地咒罵着:“你們這些糊塗的人,連真兇都找不出來!還要冤枉我的一郎!”
一邊的毛利小五郎眉頭緊鎖:“這怎麽可能呢,那個倉庫的鎖應該是從外面打開的才對。”
親手将小武鎖進去的旗本龍男點頭:“沒錯。那個倉庫從裏面是絕對出不去的。”
“……那、那就是你!旗本龍男!剛剛襲擊的家夥是你!!”麻理子顫抖了一下,随後猛地指向了旗本龍男,在後者震驚的“我?!”聲音下,毫不猶豫的說出了他的動機: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了我們旗本家的財産才和秋江結婚的!”
旗本秋江:什麽?!
柯南看着又開始自爆争吵的旗本家衆人,忽然在身後感到一陣涼氣。
他幹笑着轉頭,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臉生無可戀的真治。
為了挽救對這種場合深惡痛絕的真治,柯南刻意放大了音量,大聲道:
“可是,一郎哥哥剛剛的确有去過豪藏爺爺的房間裏才對哦!”
柯南的話一出,原本還在互咬着的旗本家衆人愣神的轉頭看向他。
小蘭一臉震驚,驚訝的握着柯南的肩膀:“柯南,你怎麽會知道……啊,野口警官?”
她的這一句恍然大悟的話瞬間将所有人的目光引到了真治身上。
茫然的真治剛擡頭,就被身前的柯南反手扯了扯衣角,口中的“啊?”瞬間拐了個彎,咽了回去。
真治半月眼點頭:“對,我說的。”
麻理子眉頭一皺:“你……等等。”她忽然一臉警覺的看着真治:“你不會是在自導自演吧?”
“說有人襲擊的人是你,最後拿着鐵管出現的人也是你,我知道了,野口警官,殺死爸爸的人,也是你吧!”
真治雙眼睜大,看着瞬間開了竅一般恍然大悟的麻理子,張了張嘴,瞠目結舌。
你、你真是個天才!
“開什麽玩笑,野口幹嘛要殺旗本家主,他還和旗本家主是朋友啊。”毛利一臉匪夷所思的反駁着,小蘭也立刻點頭:“就是說啊,野口警官才不會是兇手!”
“哈,那你倒是說說,他不是兇手的證據啊?”想通了的麻理子得意洋洋,她雙手抱胸,上一秒還內鬥着的旗本家此時倒是展現出了團結性,剛剛還在吵架的秋江也雙手抱胸,皺眉道:
“……說的也是,而且爺爺死的時候,也是野口警官和鈴木管家去的爺爺房間吧?”
——這時候你們倒是團結一致了啊?
柯南死魚眼看着眼前的旗本家衆人,他甚至不需要回頭,都能看到真治的表情有多麽無語了。
畢竟正如灰原說的,案件中的真治思維敏捷,眼前的這些人在他眼中估計和小醜沒區別。
真治:“所以呢,你是覺得…鈴木管家是我的共犯?”
果不其然,柯南聽到了身後平靜地問話。
這種說話的語氣……讓柯南想起當初真治總是在案件中默默無聞,一句話堵死兇手的時候了。
秋江眉頭微皺,胡攪蠻纏道:“我沒這麽說,是你……”
在秋江要繼續用那無往不利的潑婦招數的時候,真治面無表情地擡手,忽然說起了毫不相幹的事情:“你在外面找了男人吧,早就想踹開旗本龍男了吧。”
旗本龍男:什麽?!!
柯南嘴角一抽,看着用詭異的招數逼退了旗本秋江和旗本龍男的真治。
情報還能這麽用嗎?!
旗本秋江下去了,那邊的旗本祥二又一臉疑惑的看向了真治:“話說回來,我們似乎還不清楚您和爸爸到底是怎麽做成的朋……”
真治:“你在外國偷偷開了料理店,是偷拿的家族的錢吧。”
旗本祥二:……
旗本祥二沉默了,旗本北郎又不甘示弱的堅決道:“野口警官,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接受你的推理結……”
真治:“你早就想退出財産的争奪,不想當老板了吧,你還背着妻子拒絕了旗本豪藏要将財産交給你的事情吧。”
這次沉默的不是旗本北郎,而是旗本麻理子了。
瞬間爆炸了的旗本麻理子火山噴發了。
*
良久後,看着剛剛只是争鋒相對,現在被戳穿了每個人小秘密後爆發一陣,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的餐廳,毛利一家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柯南嘴角抽搐着,看着驕傲的站在那裏哼哼笑着的真治。
……他好像知道真治和旗本豪藏成為朋友的便利在哪裏了。
所有人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那個,稍微說一下,我和野口警官絕對不是共犯哦,我親眼看着野口警官的每個行動,老爺絕對不是他殺害的。”一邊的鈴木管家蒼老的聲音響起。
小蘭:管家爺爺,謝謝你為野口警官說話,不過我想大家現在可能不太在意這種事了。
被氣的氣喘籲籲的要強的旗本麻理子胸膛上下起伏着,她雙眼發紅的盯着那邊知曉他們一舉一動的野口真治:“呵,無論如何,我的兒子一郎都不會是殺人兇手的!”
“就算你知道我們家的私事又怎樣,一郎他身正不怕……”
“媽!閉嘴!”一直沉默着的旗本一郎忽然暴起的聲音吓了衆人一跳。
連“舌戰群雄”這麽久,只為了他的旗本麻理子都愣住了,她僵硬的看着如此吼她的兒子。
她看着兒子顫抖的低着頭,不敢看向那邊野口真治的動作,忽然間明白了什麽。
已經和旗本秋江完全沒可能了的旗本龍男單眉挑起,他顯然不接受只有他們被刨了老底的行為,扯了扯嘴角,笑吟吟的看向野口真治:
“話說回來,野口警官,好像還有一個人做過的見不得人的事你還沒說過呢吧?”
旗本一郎面部的肌肉很快抽搐了一下。
其他人也明白了。
在剛剛的對話中,只要有一個人說話了,野口真治久輕飄飄的說出了那人想要隐藏起來的事,可他們都說了,只有一個人一直保持着沉默。
如今又這麽害怕旗本麻理子向野口真治提及自己。
氣瘋了的旗本龍男冷笑一聲,不顧旗本一郎的怒視,直接指向他:“喂!野口真治!說說那個人的龌龊事!”
真治看着完全将自己當成了【旗本家密辛提取機】的旗本龍男,又看了看發抖着不知是被氣得還是吓得的旗本一郎,一種微妙的預感出現,讓他後退了半步。
果不其然,在他後退的同時,那邊原本安靜的站在那裏的旗本一郎忽然怒吼一聲,猛然間從懷裏掏出一把發亮的東西,在一陣驚呼聲下直接朝着屢次挑釁的旗本龍男沖了過去!
衆人定睛一看,才驚恐地發現,那是一把刀子!!
大驚失色的衆人頓時亂作一團,柯南猛地蹲下,就要調試鞋子踢暈旗本一郎的時候,那邊的毛利小五郎忽然爆發出了曾經作為警察的專業實力,一把将那邊那個缺乏鍛煉的旗本一郎控制住,奪下了他手裏的刀!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當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旗本一郎已經被毛利小五郎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野口!快來制服他!”毛利騎在掙紮的旗本一郎身上,艱難的大喊着。
原本已經打算隐身了的真治走出來,從口袋裏掏了掏,一把銀晃晃的手铐就這麽被拿了出來。
——剛剛抓小武的時候怎麽不見你拿手铐啊!
而且,誰家警察不帶槍,反而随身帶手铐的啊!你不是拆彈警察嗎?!
……
良久後,在柯南借用真治的名號完成了推理之後,旗本一郎的罪責終于被公開了。
愛慕旗本夏江的他因為求娶夏江被旗本豪藏拒絕而心生恨意,才會殺了他,留在現場的通常作為繪畫的橡皮的面包屑就是篤定的證據。
這就是旗本一郎寧願當衆要殺旗本龍男都不希望被公開的秘密。
他之所以會去殺野口真治,不過是因為他爸爸的那句“野口警官想必已經知道兇手是誰,只等船靠岸才開始推理”的話。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讓旗本一郎在恐懼和慌亂之中,做出了最愚蠢的決定。
*
“你這次任務完成得很好,借刀殺人,滴水不漏。”
boss經過變聲器的聲音通過電話傳到真治的耳邊,他表情怪異的點頭。
“這幾次的任務完成得都很完美,你想要什麽嗎。”boss沒忘記這個好用的手下那玩樂的性格,一直将他當做需要适當獎勵的小孩子對待的boss如此說道。
“我倒是不想要什麽,但是boss,我稍微提醒你一下。”真治捏着手機,滿臉嚴肅:
“琴酒可能瘋了。”
“……你是說……”
“不是在罵他,我指的是生理方面的。”真治一字一句:“他·瘋·了。”
現在回複我的短信都變得驢唇不對馬嘴了,不是瘋了是什麽?
boss:“……好,謝謝你的提醒。”
想起任務,真治問了一嘴:“關于抓雪莉……”
boss:“沒你事了,玩去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