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阻止了一場大爆炸
第97章 我阻止了一場大爆炸
“所以呢,你說了這麽多,就只想證明我和工藤的确認識?”
放下了手裏的咖啡,抿了一口的真治擡眼看向對面這個比柯南還要執着的偵探,一臉坦誠道:“這和我不知道工藤現在在哪裏并不沖突啊。”
服部聽到真治的話,他揚眉:“那你就錯了,因為我想證明的,只是你和工藤認識,并且看過他推理案件。”
可不是看過嗎,沒少被他當擋箭牌了。
“是,這是事實,你想說什麽。”
真治半月眼盯着自信的服部平次,看着他對自己揚起一抹笑容,順手接過安室透遞過來的咖啡,放在嘴邊,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就好辦了。”
“我想問你的是,在你眼中,工藤和我,究竟誰比較強——誰的稱號能放在前面?!”
不知道白天發生了什麽的榎本梓偷聽後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她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那邊苦笑着的安室透。
就這?!為了一句到底是“關東的工藤,關西的服部”還是“關西的服部,關東的工藤”,他能繞這麽大的一個圈子?!
真治皺在一起的表情清楚的說明了榎本梓的心情。
說完這句話後,自覺勝利了的服部輕笑一聲,下意識的喝了一口手裏的咖啡——
下一刻,對面的真治皺着表情真誠的問:
“你誰?”
“噗!!”
在服部這口咖啡噴出來的同時,真治眼疾手快的扯下了他的棒球帽快速地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習以為常的看着喝了和自己同款咖啡的服部平次噴出來的表情,上次是毛利,當時如果不是自己坐在角落,就會被洗一個咖啡臉了。
好在這次他有經驗,在服部平次端起咖啡的時候他就在預備了。
他早就看準那個和他膚色格格不入的白色棒球帽了。
平靜的将“染色完成”的棒球帽遞給服部,順便流暢的告訴他清洗咖啡漬的流程,真治對上了服部平次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居然不苦……不是,你居然不認識咖啡?!不對什麽……”
看着服部平次和自己舌頭打架的樣子,榎本梓暗暗的低頭憋笑起來。
好不容易和自己的舌頭對話完成的服部平次咬牙切齒:“我不是已經告訴了你我的名字了嗎?!”
真治一臉無辜:“是啊,服部同學,可你剛剛的推理也證明了,我有過一起解決案件經歷的人是工藤,不是你。”
服部平次的眼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他猛地站了起來,捏着手裏的棒球帽,一把擦幹淨了嘴角的咖啡,慷慨激昂道: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野口真治…不,野口警官!”
“我一定會讓你好好看看,來自關西的服部平次的推理水平,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真治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看着莫名其妙開始宣誓起來的服部平次,下意識的擺了擺手:
“不,我沒懷疑……”
服部平次猛地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道:“不就是一起解決案件嗎,野口警官,你放心吧,工藤能做到的事,我只會比他強百倍!”
就算這次被他指出了推理中存在錯誤,可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真治也跟着站了起來,企圖插.入他的話題:“不是,什麽啊,我是說你很好……”
“不用再說了!野口警官,我回大阪了,期待下次和你的見面!”
“砰。”
真治瞠目結舌,看着少年離去的背影,和被用力關上搖搖晃晃的咖啡廳的大門。
他匪夷所思的轉過頭來,暫且不說店裏其他茫然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顧客,真治只看向那邊一個憋笑的榎本梓和一個一臉無辜的安室透,滿臉狀況外:
“他剛剛是不是自顧自的決定了什麽事?”
榎本梓強忍着笑意,繃着臉點了點頭:“好、好像是這樣的……”
安室透仍然保持着微笑:“順帶一提,請結兩杯咖啡的賬,野口警官。”
嘴角抽搐的真治坐回了座位上,惡狠狠的端起了桌上的咖啡,不斷的深呼吸抑制住了自己要爆炸的沖動。
笑吟吟的安室透來打掃服部剛剛噴出來的咖啡時,關懷的看了一眼他:
“野口警官,到底發生了什麽。”你怎麽被服部平次那個高中生偵探糾纏住的?
真治一口喝幹了杯裏的咖啡,咬牙切齒道:“安室,我剛剛阻止了一場大爆炸的發生。”
原本還帶着調笑意味的安室透表情陡然一變,他無比嚴肅的看向真治:“什麽?野口警官,到底發生了什麽?”
真治深吸一口氣,無比認真的轉過頭來,一臉後怕的看着安室透:
“我阻止了我自己剛剛在這裏爆炸。”
安室透:……
原本緊繃着的表情陡然間松懈下來,他無感情的看着真治:“啊,這樣啊,好棒呢野口警官。”
真治:喂,什麽表情啊,我說的可是真的啊。
*
“柯南病了三天?”
真治疑惑的看着如此說着的小蘭,後者無奈的點點頭:“是啊,都怪上次來的那個關西的偵探,非要給柯南喝什麽叫白幹的酒,還胡說能治病,現在好了,柯南病的更重了!”
園子扯了扯嘴角,幹笑一聲:“小蘭,你确定柯南那小鬼不是醉倒了睡了三天?”
真治卻是對那個酒産生了興趣:“什麽酒這麽厲害?”
——不好!
小蘭和園子的表情同時一緊,二者不約而同的打起了哈哈:
“啊哈哈,好不容易快到周末了,園子你有沒有什麽打算呀?”小蘭幹巴巴的轉頭對園子笑着,園子也僵硬着臉本能的說着:
“我打算去逛街哦,要是能偶遇一兩個帥哥就好了~”
本來是打算轉移話題,可是說着說着,園子酒陷入了自己的想象中,雙手交叉握着一臉蕩漾的幻想起來了。
看着奇怪的小蘭和園子,真治茫然的在兩人之間移動着視線,不明所以的摸了摸頭。
本來就是偶遇的真治和兩人揮手告別,走入了另外的岔路口,沒看到身後兩個女高中生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今天的真治有另外的場所要去。
他要進行“邪.惡”的會面。
不過和往常一樣,不是他本人去。
……
黑暗的倉庫中,銀發男人皺眉,看向空蕩蕩的外面,身上的冷氣提高了一個階度。
太慢了。
白蘭地。
“要我說啊,讓白蘭地來還不如直接叫他的那幾個手下來。”忽然,一陣利落的女聲響起,循聲望去,一個短發女人正坐在那裏保養着自己的狙擊槍,她的臉上有一道無比清晰的蝴蝶紋身,看上去妖豔又危險。
她身邊的男人沉默着站在一邊。
這就是組織裏有名的狙擊二人組,基安蒂和科恩了。
基安蒂冷笑一聲,将自己手裏的槍收起,昂了昂下巴:“我看最近他手下的黑麥威士忌似乎就挺拼命的。”
一邊安靜坐在那裏的貝爾摩德單眉挑起,可想到白蘭地還在自己的angel身邊,她的眼神就冷了幾分。
她不會放棄對白蘭地的監視,當然,她也不會逼急了他。如果白蘭地還想繼續維持野口真治這個身份的話,他想必就不會輕易對她的angel出手。
而貝爾摩德清晰的明白,現在【野口真治】這個身份在社會上意味着什麽。
她可以說,只要不是白蘭地背叛了組織這樣的事,上面就會竭盡全力讓【野口真治】繼續在社會上維持下去。
看,這次“野口警官”的小小的旅行就輕而易舉給組織帶來了多大的利益。
當然,貝爾摩德不能否認,而琴酒就算不爽也同樣必須承認,關鍵在于白蘭地每次都能把事情完成的極為漂亮,不禁解決了組織的眼中釘,還能同時全身而退,甚至站在高點讓人根本不會聯想到他身上。
可這些細節基安蒂他們這些人都不知情,他們眼中的白蘭地或許只是一個科研人員,一個瘋狂科學家。
正因如此,當基安蒂說出這樣的話時,琴酒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琴酒的氣壓很低,因為他想起了前兩天boss和自己說任務的時候,提及的那句話。
當時的boss雖然用的是半開玩笑的語氣,但琴酒從不拿boss的話當玩笑聽。
他聽到boss說,白蘭地都開始懷疑他(有病)了。
——白蘭地懷疑我?從什麽時候開始的?為什麽?
琴酒雖然明白自己絕不可能有問題,可白蘭地這個人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以至于就算對方是個瘋子,琴酒也必須将他的每句話都仔細琢磨。
他冷笑一聲,雖然知道白蘭地這是瘋言瘋語,可他更關心的是,前幾天白蘭地說自己的手下出了卧底的那件事。
通過調查,琴酒得知白蘭地給黑麥威士忌送去了一個搭檔,當然,也就是剛剛基安蒂所說的“最近很出色”的黑麥威士忌。
他下意識的以為白蘭地是覺得他有問題,可琴酒仔細查過之後,他的行為看不出什麽端倪,除了和正在潛逃的雪莉的姐姐宮野由美在談戀愛需要注意之外……
……等等。
琴酒的表情猛然間一頓。
剎那間,前幾日真治回複自己消息時的畫面在他腦海中閃回。
他想起了對方那句欲蓋彌彰的“雪莉是誰”,握着手裏香煙的手猛然間一僵。
雪莉、宮野明美、黑麥、27號人體炸彈。
琴酒眼角的肌肉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白蘭地。
你手伸的夠長的。
幸好威脅雪莉的關鍵工具宮野明美暫時還沒落到他的手裏。
我還真是小瞧你了啊。
*緩慢爬過圍牆的0-28緊了緊小裙子,滿心遲到了遲到了急切的她忽然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