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妫公公原來是假公公

第7章妫公公原來是假公公

妫公公先前乃是風國的中軍将,人稱風中軍将。

他那中軍将的官位并非圖有虛名,十八樣兵器他樣樣精通,稱得上一流戰将。

由于風國小很快就被大諸侯國吞并了,風中軍将不願意成為亡國奴便隐姓埋名四處逃亡,開始了艱難困苦的逃亡生活。

在逃離風國時,風中軍将攜帶二千風國将士和二千多風國臣民。他這樣做為的是為風國留些人,使得風國後繼有人,等到這些人迅猛發展強大起來時,他就率領所有風國人殺回風國将被侵占的領土奪回來光複風國。

經過萬水千山長途跋涉,風中軍将和不足五千名風國人來到了人生地不熟的鄭國。

為了生存那些風國人分散到鄭國的各郡城和縣城生活。

為了生存風中軍将給有錢人當賣苦力的奴隸。

有那麽一日,陳平公周游鄭國,他行走在鄭國都城街道上。

路過一家糧行時,陳平公看見風中軍将正在搬運糧食,他獨自搬運兩布袋糧食蠻有力氣的。

陳平公一眼就相中了風中軍将便沖風中軍将大聲叫呼:“喂!你過來。”

風中軍将聽到呼叫聲便停止搬運糧食笑着問:“老爺是在叫呼小奴嗎?”

陳平公嚴肅道:“是的,你快過來。”

風中軍将來到陳平公身前笑着問道:“老爺有何貴幹?”

陳平公嚴肅地問道:“寡人名下缺少一名貼身公公,你給寡人當貼身公公如何?”

“你自稱是寡人,那麽你必能是諸侯國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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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乃是陳國國君。”

風中軍将在位時聽說過陳國,同時他還聽說過當今陳國的國君乃是陳平公。

于是,風中軍将行禮:“小奴拜見陳平公。”

陳平公有些奇怪地問:“你怎知道我乃是陳平公?”

風中軍将不能将真實身份相告于陳平公,他随即編段話回答:“我是聽他人說當今陳國的國君乃是陳平公。”

“哦,是這樣。你還沒有回答寡人。”

“小奴給平公當貼身公公行是行,但是……”

“但是什麽?”

“但是小奴不進行閹割。”

“你要做假公公?”

“這樣行嗎?”

這沒有問題,但是這個秘密你必須爛在肚子裏。”

“小奴明白。”

“你現在就是寡人的貼身公公,名叫妫公公。”

“諾。”

風中軍将之所以答應陳平公,是因為他想有個更安全地方生存下來。

只有生存下來,才能實現光複風國的雄偉宏圖。

就這樣,風中軍将就成了妫公公。

從此,妫公公就跟随陳平公。

半年後,妫公公偷偷地精心地打造出了天下獨一無二的兵器,取名為銀柳條多樣化兵器。

銀柳條多樣化兵器乃是經過特殊打造的銀條宛如柳條,柔韌性強,可做鞭、條、劍、刀和棍的兵器。

銀柳條多樣化兵器粗之處有成年人大姆指粗,細之處一根筷子粗,長一米,頂端乃是劍尖,緊挨着劍尖處三十公分乃是刀刃,緊挨着刀刃處是棍。

劍尖和刀刃乃是鋒利無比。

棍雖小,但敲碎人的腦袋沒有問題。

這兵器乃是獨一無二的。

二年後的那麽一日,妫公公來到漱芳齋。

此時,陳平公正在漱芳齋看書。

妫公公來到了陳平公身邊吱吱唔唔好一陣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陳平公有所察覺嚴肅地問道:“你有事禀報嗎?”

妫公公鼓起勇氣鬥膽地問道:“平公能否借五千兵馬給奴才?”

這問話來得有些突然,陳平公不由得看了又看妫公公,然後他嚴肅地問:“你一個公公開口借五千兵馬有何大用?”

“奴才率領這五千兵馬和不足六千風國人殺回國奪回風國被侵占的土地光複風國。”

“光憑你和那些不足六千風國人能光複風國那是不可能的事,你快別做那春秋大夢安心地做公公吧。”

“我之所以能夠這樣茍延殘喘地生存下來,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率領精兵強将殺回風國奪回被侵占的土地光複風國,風國一日沒有光複,奴才和那些生存的風國人蒙受恥辱一日不能消除。”

“你光複風國寡人不反對也不制止你,但是寡人絕不會借兵給你。”

“為什麽?”

“因為吾國的兵力也不足,好啦,日後你別再提借兵之事否則必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陳平公沒有借兵給妫公公,妫公公十分記恨陳平公,他很想離開陳國,但是他離開了陳國後不知能去哪兒,他忍氣吞聲地留在陳國。

數年後,陳平公離開了人世,陳文公繼位。

妫公公成了兩朝公公。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妫公公乃是假公公的秘密隐藏了很久,誰料,在陳文公繼位那年,這個假公公秘密竟被妫佗知曉了。

有那麽一日,妫公公前往漱芳齋時,他身後傳來叫呼聲:“妫公公留步。”

妫公公回頭看了看。

但見是妫佗,妫公公停下。

不一會兒,妫佗來到了妫公公身前。

妫公公笑着問:“妫佗王子有何貴幹?”

妫佗笑着道:“我想與妫公公聊聊。”

“你想聊什麽話題?”

“聊聊宮廷公公的事。”

“妫佗王子怎對宮廷公公的事感興趣?”

“如果某公公是假公公,那麽某公公還能留在宮廷裏嗎?”

“這完全不能的,但請妫佗王子相告奴才哪位公公乃是假公公,好讓奴才将那位假公公轟出宮廷。”

“那位假公公遠在天邊近在咫尺。”

“妫佗說的是奴才嗎?”

“這個地方沒有第三人。”

“妫佗王子真會開玩笑,奴才怎會是假公公呢?”

“你是不是假公公明日早朝驗明正身就一目了然。”

妫佗這一說,妫公公擔驚受怕起來。

妫公公原本就是假公公,他是經不住驗明正身的,妫佗把妫公公出賣了,妫公公必将原形畢露。

明日早朝妫佗堅持要妫公公驗明正身,妫公公乃是假公公必能會暴露于衆。

陳文公必能大怒,他必能會将妫公公轟出宮廷或将妫公公五馬分屍。

這還不如主動承認妫公公就是假公公。

于是,妫公公嚴肅道:“我就是假公公,你現在知道了打算怎樣?”

“你猜我會怎樣?”

“你必能會将我出賣給文公。”

“我把你出賣給父王什麽好處都沒有,我才不會把你出賣給父王。”“那你到底想怎樣?”

“我們做個交易。”

“什麽交易?”

“你做我的眼線,為我提供情報。”

“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

“成交。”

就這樣,妫公公成了妫佗安插在陳文公身邊的眼線。

其實,妫公公一點不情願做眼線,倘若不是為了那秘密,那麽他才不願意讓妫佗牽着鼻子走。

立封太子之前,妫公公在陳文公面前乃是力推妫佗為太子。

妫公公并非很誠意力推妫佗立封太子,而是妫佗想在妫佗立封太子後向妫佗開口借兵。

誰料,陳文公立封妫鮑為太子,妫公公向妫佗借兵的計劃被破滅了,他必須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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