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 酒店對峙

28   酒店對峙

◎“拍吻戲的時候,你起反應了。”◎

等着在這一段出節目效果的導演也沒想到,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樣的話或許會有一些別的驚喜。

按照投票結果分組,葉言和張岚語一組, 孟琪和曲晟一組。

他們本來打算要打車去的, 但看到路繁好像有點靠譜的樣子, 就沒有輕舉妄動, 在旁邊等着。

路繁和那位路人聊得還挺高興,五分鐘後他回來:“這邊公交地鐵挺發達的,也比較便宜。”

張岚語洋溢着抱到大腿的喜悅:“太好了, 那就麻煩路哥啦!”

“不麻煩。”路繁開朗地笑起來, “我可以帶你們去,但是需要收一點費用。我剛才問過了, 這邊打車還挺貴的。”

那幾人完全沒想到路繁還會來這出, 曲晟笑道:“路繁老弟,你這也太會做生意了吧。”

孟琪倒很淡定:“你要多少?”

路繁也沒有獅子大開口:“每人5歐元。”

孟琪爽快地抽出錢遞給路繁,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掏錢。這一路上不一定會遇到什麽狀況, 有一個會法語的人在身邊還是安心一些。

路繁一一接過:“感謝大家給我和洲洲加餐。”

彈幕:

“路哥突然有一種奸商的氣質”

“哦呦哦呦, 這就叫上洲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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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不叫哥, 心思有點野”

“我發現路繁好像從來沒叫過喬意洲哥哎”

“路繁憑什麽要叫喬意洲哥,他算老幾?”

“唯粉怎麽開始破防了哈哈哈哈哈”

六個人拖着行李去附近的地鐵站坐地鐵, 因為是休息日, 車裏人不多。

有路繁做引導, 他們很順利地到達酒店,比節目組預想得要快。

領到房卡後,孟琪十分謹慎地問導演:“這個要我們出錢嗎?”

導演可能是看他們怪可憐的, 不僅被節目組算計, 還要被路繁這個不确定因素坑錢, 于是沒賣關子直接坦白:“房間是免費的,不過這也是整個旅程我們唯一會免費提供的東西。”

一共三間普通标間,路繁和喬意洲順理成章地住進同一間。和國內的錄制不一樣,這裏的房間沒有安裝攝像頭。

安頓好之後,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

酒店的一樓就是餐廳,都是當地的美食,價格也算親民。

路繁和喬意洲下電梯,去餐廳的路上經過大堂。

酒店大堂是歐式裝修,四處可見白色雕刻理石柱,牆上挂着很多壁燈和後現代藝術風格的油畫。

一個服務生推着行李車過來,摞了好幾層的行李擋住了他的視線,沒有看到迎面走來的喬意洲。

而此時喬意洲的注意力被牆上的一幅畫吸引去,眼看着他就要和行李車撞上。

落在後面的路繁一個箭步沖過來,摟着喬意洲的腰,将人帶到懷裏閃到一旁。

服務生意識到自己差點撞到人,連說好幾聲sorry。

路繁回了句沒關系,低下頭去瞧喬意洲:“又不看路。”

喬意洲垂着眼沒看路繁,兩個人的距離實在太近,路繁的手掌幾乎握着他半邊腰,泛着癢。

他将路繁推開,耳尖滴紅:“去吃飯吧。”

這一切都被跟拍攝像拍了下來。

一進到餐廳,就能聞到濃郁的牛肉香味,展示臺有各式各樣的美食,鵝肝、油封鴨、焗蝸牛等等。

這些雖然看着好吃,但标價也讓喬意洲望而卻步。

他和路繁兩個人的經費一共是1700歐元,加上剛才那20塊,再減掉地鐵票錢,現在一共是1716元。

這些錢要供兩個人花七天。

他轉而去平價一些的櫃臺,并遇到了葉言。

葉言見到他就開始吐槽:“感覺吃這些還不如來一份雞公煲,還得是國內美食啊。”

喬意洲看過菜單後深表認同,最後要了一份牛排套餐,端着餐盤找了個靠窗位置坐下。

他慢條斯理地将牛排切成小塊,中國胃吃不慣這些,但好在牛排抗餓,估計吃完這一份晚餐都能省了。

過了一會兒,路繁也端着份牛排在他對面坐下,遞過來一小份顏色鮮豔的馬卡龍。

“大家請你吃的。”

甜食不分國界,喬意洲嗜甜,平時也經常會買來吃。

他知道路繁是用什麽錢買的,本能地想要拒絕。

但已經買下了,喬意洲抿了抿唇:“謝謝。”

吃過午飯,旅行就要開始了。

節目組又發下來一份全法文的地圖,上面标注着巴黎最著名的十幾個景點。

同時也發布了下午的任務:到任意一個景點打卡、和路人合影并教會其一句中文。

完成任務的獎勵是明天早上的豐盛早餐,否則就要自費。需要注意的是,如果非常不巧有兩組去的是同一處景點的話,只有先完成任務的才算。

三組人馬拿着地圖回房間研究路線方案。

路繁将地圖上的景點名字都标上中文,遞給喬意洲:“你想去哪兒?”

“塞納河吧。”

塞納河離這裏不遠,又可以坐船看風景。

定好目的地後,二人準備出發。

路繁穿好外套,依舊是那件黑大衣,他看到喬意洲從行李箱翻出來一件短款羽絨服穿上,明知故問:“怎麽不穿大衣了。”

喬意洲動作一頓,随即吐了口氣轉過身來望着路繁:“路繁,你之前說過,營業協議作廢了。”

從早上開始路繁的表現一直就不對勁,這種變化讓他莫名其妙地覺得慌。

“是作廢了。”路繁笑着,但笑意未到眼底,“你之前那些營業也沒簽什麽協議吧,不照樣配合得好好的,現在節目又沒結束。”

“那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路繁一步一步走近,将喬意洲逼到靠在牆上,“你怕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都過去了,沒什麽好怕的。”

心裏的刺又被摁深了,攪着肉疼。路繁按着喬意洲的腰腹不讓他動,故意将臉湊得很近,把他的呼吸和膚色變化盡收眼底。

“真的過去了為什麽不能營業,害怕又愛上我嗎?”

“愛”字對喬意洲來說有些刺耳,對他而言,這個字和囚籠無異。

他冷聲道:“你太自戀了。”

路繁歪頭靠近喬意洲的耳朵,嘴唇似有似無地擦着他紅豔的耳尖:“可是那天拍吻戲的時候,你起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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