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毀容影帝的小情人(17)

第17章 毀容影帝的小情人(17)

自從司韶和景詹攤牌之後,對方便開始了早出晚歸的生活。

由于臉上的傷疤還剩一些淺淺的痕跡,司韶為了不引人注目,每次出門前都會帶上口罩遮住臉上的疤。

景詹在司韶出門後,沒過多久也會出門。

他在咖啡店請的假已經用完了,老板安哲昨天就發消息問他家裏的事情處理得怎麽樣。

末了還說要是有什麽困難盡管和他開口,景詹客氣地道了謝,并表示自己第二天就能上班。

當然,這一切都是背着司韶的,不然被他知道了安哲大晚上的給他發消息,指不定又要炸成什麽樣。

景詹到的時候店裏正忙,剛好是早上上班高峰期,他只來得及和老板打了個招呼,便匆匆換上工作服開始工作。

忙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就在客人漸漸減少時,這時候店裏又接到一單外送訂單。

外送這塊兒本來有專門的外賣小哥負責配送,景詹只負責将咖啡做好打包就成。

可今天上班高峰期堵得厲害,下單的客人又加了錢要求十五分鐘內送到。

安哲看了眼時間,又看看訂單上的地址,最後對景詹說:“小詹,時間來不及了,只能麻煩你跑一趟了。”

景詹看見訂單上的地址剛好就是附近那棟标志性建築,想着自己騎着電動車過去,最晚十分鐘就能到。

于是他點點頭,連身上的工作服都來不及脫,拿了店裏的電動車鑰匙,另一只手提着外送的咖啡就往外走:“店長把客戶電話發我一下。”

“沒問題。”

景詹走後,店員見安哲還看着外面,調笑了一句:“店長別看啦,客人的訂單做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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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哲這才回神,警告地瞪了眼店員:“在他面前別瞎說知道嗎?”

“哦——”

景詹進到一樓大廳,看着來來往往腳步匆匆的上班族,突然有些感慨自己都多少年沒正兒八經地上過班了。

來到前臺,景詹問道:“三十二樓的外送可以直接送上去嗎?”

前臺有些驚訝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景詹,見他穿着咖啡店的工作制服,心裏的疑慮打消了一些。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公司三十二樓是總裁辦公室,送外賣需要通報才能放行。”

景詹了解地點了點頭,說:“那我打個電話。”

說完景詹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電話裏的聲音莫名有些耳熟,對方讓他把電話交給前臺。

只見前臺接到電話後态度瞬間恭敬不少,好聲好氣地挂掉電話之後,再次看向景詹時語氣柔和道:“先生,請跟我來。”

景詹腦子裏一邊想着電話裏的聲音自己在哪聽過,一邊點點頭跟着前臺進了電梯。

與此同時,剛挂掉電話的助理也有些疑惑,這聲音怎麽聽着這麽像那一位?

不過還沒等他求證,就被開會前要準備的工作弄得無暇分心。

當助理抱着一摞文件準備去會議室的時候,電梯門“叮”的一聲響了,助理只是掃了一眼前臺和景詹身上标志明顯的工作服,連人的臉都沒來得及看清楚,匆匆說了句:“咖啡放桌上就行。”

說完整個人就跟一陣風似的飄過去了。

景詹看着助理急匆匆地跑過去的身影,眼神有些驚訝。

他就說電話裏的聲音怎麽這麽熟悉,原來是司韶的助理點的單。

景詹生怕下一秒就碰見司韶,于是想要盡快将咖啡放下就走。

可誰知這層樓送個外賣還要登記,景詹剛要拿起筆登記信息的時候,剛跑過去沒多久的助理又抱着那摞文件風一樣地飄回來了。

“夫……景先生,您怎麽在這兒?您是來找boss的嗎?您稍等,我這就帶您過去。”

助理說着把文件往前臺懷裏一塞,不顧前臺呆愣住的表情,對着景詹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不是,我只是來送咖啡的,手頭還有工作,就先走了。”

景詹說完扭頭就走,卻沒想到一轉身就和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門口的司韶對視上了。

景詹:“……”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司韶面色沉沉地盯着景詹身上的工作服看了好一會兒,随後三步并作兩步,上前一把抓住景詹的手,二話不說就拽着人回了辦公室。

臨走前還沖助理道:“會議延遲一小時。”

直到總裁辦公室的門被“嘭”的一聲關上,助理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旁邊的前臺臉已經吓得煞白煞白的,剛才總裁走向他們這邊的時候,前臺甚至有一種今天小命就要交待在這裏的錯覺。

将懷裏的文件歸還給助理的時候,前臺到底還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問道:“錢特助,剛才這個外賣小哥是誰啊?”

“外賣小哥?”

錢文眼神微妙地看了一眼前臺,沒有正面回答前臺的問題,而是意有所指道:“要這位是外賣小哥的話,那咱們連大街上的叫花子都算不上了。”

說完錢文頭也不回地繼續準備會議去了。

前臺:“?”

這是什麽鬼比喻?

景詹被司韶一把壓在門板上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妙。

但他深知吵架時一開始就要先發制人搶占先機,不然被司韶占據了上風,接下來只有他低頭認錯的份兒。

“你幹什麽?我正在工作你不知道嗎?而且當時說好了我可以繼續回去工作的,你現在這樣是想反悔嗎?”

可誰知司韶根本沒有跟他廢話的意思,二話不說就開始脫他身上的衣服。

景詹:“!”

“你脫我衣服幹什麽,你該不會想要在這裏做吧?”

景詹感覺到司韶開始扒他褲子了,連忙拽着褲腰,瞪着他吼:“你瘋了?”

司韶見景詹死死地拽住褲子不放,冷眼看了他一會兒,最後松開手,轉身回到辦公室裏的休息室。

沒過多久司韶就再次出來了,手上拿着一套衣服,看見景詹又把衣服穿上了,臉色再次沉了一個度。

司韶快步上前,将衣服往前一遞,滿臉不高興道:“換下來,不然你今天就別想離開了。”

景詹一臉懵逼地接過衣服:“所以你扒我衣服不是為了做那事?”

司韶嗤笑一聲:“你覺得一個小時就夠了?”

景詹:“……”

好吧是他想多了。

這家夥只是單純地看不慣他身上的工作服而已。

景詹怎麽都想不到,司韶的醋勁兒大到竟然連他穿着咖啡店的工作服都要酸。

無語地抱着衣服回到休息室,換好衣服後他一臉驚奇地出來,見司韶杵在門口跟個門神似的渾身散發着煞氣,上前戳了戳他問:“你怎麽在辦公室還備着我的衣服?”

司韶見他終于沒穿那身礙眼的衣服之後,臉色肉眼可見地緩和了不少。

聞言他伸手勾住景詹的後頸,将其拉到面前後,看着他緩緩道:“當然是為了做。”

做?

景詹反應了一秒才明白過來,當場給了司韶一個大白眼。

這家夥腦子裏就沒想着什麽好事。

他也是腦子抽了才會問出這種問題。

“行了,現在衣服也換了,我可以回去繼續工作了吧?”

“嗯,你走吧。”

本以為司韶還會糾纏的,沒想到這回對方竟然果斷地松口了。

景詹狐疑地看了司韶一眼,見他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來,于是只能将信将疑地往外走,最後直到離開了司韶的公司,也沒受到任何阻攔。

景詹不知道的是,他前腳進司韶辦公室的時候還是工作服,過了沒多久再次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重新換了一身衣服,這前後的轉變在有心人眼裏自然意義非凡。

姑且不提他們總裁到底行不行,就光是景詹和司韶關系不一般這件事,就已經光速在公司內部傳開了。

景詹回到店裏,随便找個理由解釋了自己換了身衣服的事,剛要準備重新換上工作服繼續工作,這邊就再次接到了一筆外送訂單。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時間限制,對面的人指名讓他送過去。

景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咬了咬牙在心裏暗罵司韶這個幼稚鬼,最後對着一臉疑惑的安哲說:“可能是那邊為了省事,就讓同一個人送會比較方便認出來。”

安哲想想覺得有道理,說道:“那就辛苦你了,今天算你雙倍的工資。”

景詹提着一提咖啡再次來到大廳時,早就候在一邊的前臺迅速上前道:“景先生您好,剛才已經錄入了您的身份信息,您可以直接乘坐總裁專用電梯上去。”

景詹面帶微笑地點了點頭,進到電梯,在電梯門關上的一剎那臉上的笑瞬間垮了下來。

就在他氣勢洶洶地出了電梯想要找司韶算賬時,卻被助理告知他們總裁剛剛開會去了。

錢文戰戰兢兢接過咖啡,賠着小心道:“要不您先去boss辦公室稍等片刻?”

景詹深吸一口氣:“不用了,我還有工作。”

說完景詹扭頭就走。

然而景詹打死都沒想到,司韶居然會幼稚到,讓他一天來回跑了十來趟,為的就是不讓他和安哲在店裏單獨相處。

總裁辦的人也打死都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天,他們boss突然大發慈悲地請他們喝咖啡,還是一人一天五六杯的那種。

喝得總裁辦的人一天下來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廁所,并發誓接下來一年裏再也不喝咖啡了。

景詹送完最後一趟時腿肚子都在抽筋,這時候剛好到了他下班的時間。

迎着安哲關心的目光,景詹沖他搖搖頭表示自己沒問題,然後順手接起某個狗男人的電話。

“累了吧,我來接你下班。”

景詹沉默片刻,然後一聲不吭地挂了電話。

不知道在想什麽,只見景詹對着手機屏幕露出一個讓人背後發涼的笑來。

本來還想過一段時間再執行任務的。

但現在看司韶這麽欠,景詹覺得立馬開始做任務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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