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毀容影帝的小情人(22)

第22章 毀容影帝的小情人(22)

景詹剛發完微博,看到了下面最新的評論後,整個人都要裂了。

他怎麽就忘了和司韶說,不要對外公布他任職繁星總經理的事情。

他緊緊皺着眉頭,将從繁星官微發布消息再到司韶不久之前公開關系迅速浏覽了一遍,最後将手機往桌上一扔。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景詹煩躁地揪了揪頭發,地位對調之後,公衆的焦點全都在他和司韶的關系的猜測上了,根本沒人質疑司韶的品德問題。

這樣下去他怎麽絕了司韶重新複出的希望?

然而事實上并沒有太多的時間讓景詹思考,他微博剛發出去沒多久,司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景詹一時間沒想好該怎麽面對司韶,将手機扣在桌上,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繼續工作。

不是沒想過删掉微博,但看見下面不一會兒就上千條評論留言,景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有手快的已經截屏留證了。

心不在焉地看了一會兒文件,景詹看了一眼電話自動挂斷後又再次開始震動的手機,心裏有點虛,想了想決定還是先躲兩天再說。

至少也要等他和系統商量出來接下來的應對之策才行。

拿着外套才剛起身,辦公室的門就毫無預兆地被人推開。

司韶一身黑色風衣,一進門眼神就死死地盯住景詹。

随後跟進來的秘書不知道司韶的真實身份,連忙向景詹道歉道:“對不起景總,司先生執意要進來,我攔不住。”

“辛苦了,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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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看都不敢看旁邊站着不說話的司韶,得了令連忙退了出去。

秘書沒想到的是,作為被包養的一方,司影帝竟然能夠底氣十足地上門找金主麻煩。

看來她們總經理對這位是真的寵愛了。

秘書出去之後,辦公室內的氛圍一下沉寂下來。

司韶眼神落在景詹胳膊上搭着的外套上,邁着步子一步步逼近道:“景總這是急着去哪?”

景詹忍不住往後退,沒退兩步腿就撞在了桌沿上,司韶此時已經來到景詹面前,伸出雙手撐在景詹身側,靠近道:“為什麽不回答,難道後悔發那條微博了嗎?”

景詹微微後仰,避開司韶那仿佛能灼傷人的眼神,梗着脖子道:“我有什麽好後悔的。”

司韶眼底迅速劃過一道光,伸手捏住景詹的下巴,強迫景詹看着他的眼睛:“既然這樣,微博的事,你想好該怎麽向我交代了嗎?”

景詹在心裏沖他翻了個大白眼,就是因為沒想好所以才想着躲一躲的啊。

誰知道司韶這家夥這麽雞賊,一邊給他不停地打着電話麻痹他,另一邊竟然這麽快就趕過來堵他。

“你想要什麽交代?”

景詹沉默半晌,最後決定破罐子破摔,想着要不幹脆和司韶撕破臉算了。

承認他就是別有用心,就是想要毀掉司韶熱愛的演藝事業。

這樣一來,被欺騙的憤怒、再加上被人玩弄了感情,是個人都會黑化。

更不用說從來沒在人手裏栽過這麽大跟頭的天之驕子司韶了。

司韶看着景詹眼裏的決然,不明白對方為什麽會這種反應。

“我公開了和你的關系,你也在微博上回應我了,所以我們什麽時候領證?”

景詹:“……?”

發生了什麽,怎麽就突然跳到領證這個話題了?

不是在說包養合同的事嗎?

“不是,我什麽時候回應你了?”

司韶松開捏着景詹下巴的手,拿出手機調出相冊裏的截圖給景詹看。

“你公布我們之間的愛情合約不就是在宣布主權,回應我前面公開關系的微博嗎?”

景詹:“……”

神他媽愛情合約。

他都不知道司韶背着他發微博了。

要是知道,就是打死他都不會想不開在這個當口曝光合同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

“……”

一陣無言的沉默之後,景詹放棄抵抗:“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本來還想着趁司韶懷疑他的動機,一口氣跟他攤牌的。

可現在這家夥不按套路出牌,一副強行認為自己愛慘了他的自信表情。

景詹看了一眼面前鎖定戀愛腦模式的某人,決定先将攤牌的事放一放,不然現在他說什麽司韶都不會信,倒不如省點力氣留給後面的任務。

【宿主,任務目标黑化值下降五十,目前黑化值三十。】

系統無波無瀾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景詹和系統早就司空見慣了這種情景,此時聽着系統機械的聲音,竟然莫名地感覺到一絲心酸。

對于司韶當場就要拽着景詹出國領證的行為,景詹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是拒絕的。

“你不覺得我們才認識幾個月就結婚太快了嗎?”

“可是我覺得我已經認識你很久了,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

景詹臉上的表情立馬不對了:“你再說一遍?”

司韶敏銳地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出于本能解釋道:“我說的第一眼是在醫院裏,你那天來看我的時候。”

景詹臉色這才緩和了不少,要是司韶敢說他看見原主第一眼就有這種感覺的話,他肯定要鬧得這人雞犬不寧。

每個世界在景詹穿過去之前,他即将穿進的原主都是另一個生命意識。

如果景詹不穿過來,原主作為小世界裏的一個配角炮灰,幾乎都是英年早逝的命運。

司韶有些奇怪景詹的反應,按理說都是不管是醫院之前還是之後的景詹,都是他自己。

可是現在的景詹性情大變不說,就連工作能力也是不合邏輯的。

他曾派人調查過景詹的家庭出身,對方明明高中畢業就辍學出來在圈子裏混飯吃,根本不可能系統地學習過商業管理相關知識。

更不用說景詹的能力還不是只有理論知識就能做到的,沒有幾年實際的工作經驗,司韶根本不相信會有這種商業奇才一接觸就能迅速上手。

就算是他,剛開始接觸這些的時候也是适應了一段時間的。

這前後種種,讓司韶越發堅定了要帶景詹去看心理醫生的想法。

前後兩種人格相差太大,司韶雖然對景詹的另一個人格毫無好感,但人生病了,肯定要去看醫生了。

不然日後另一個人格突然跳出來,司韶不知道到時候他該怎麽面對這個人格。

眼見話題已經跑偏,司韶強行将之拉了回來:“所以我們什麽時候領證?”

景詹:“……”

沒完了是吧。

“不領,太快了。”

主要是景詹怕領了證黑化值再給他往下降。

他可不想自作自受給自己找麻煩。

而且和司韶也過了幾輩子了,現在領證在景詹眼裏就是走個形式而已。

景詹相信只要人還在一起,領不領證都無所謂。

可這個世界的司韶沒有前幾個世界的記憶,不領證就沒有安全感,總覺得景詹會在某一天突然離他而去。

“那你想多久之後去領證?”

景詹被問得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難道要說等你完全黑化了就可以了?

景詹腦子飛速運轉想着應對辦法,最後眼睛一亮,道:“簡單,你退出娛樂圈,發誓從此再也不演戲,我就和你結婚。”

司韶面色一頓,臉上的期待和笑意隐去不少,語氣也沉了不少:“你,要我,放棄演戲?”

“對。”

景詹見司韶這反應直覺有戲,揚了揚下巴:“我就這一個要求,愛答應答應,不答應算了。”

房間裏的氛圍因為景詹這句話瞬間安靜得令人窒息,景詹卻反而越發覺得有希望。

就在他眼巴巴等着司韶拒絕他的無理要求,然後兩人不歡而散之時,就見男人突然輕笑一聲。

“好,我答應你。”

景詹:“?”

不是,您這語氣和表情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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