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阿炀為什麽不聽解釋

第四章 阿炀為什麽不聽解釋

“你他媽還有臉叫我的名字,還有臉睡覺趕緊給我滾起來!”滕洛炀像頭發怒的獅子,連拖帶拽地把易簫拽到了地上。

易簫吃的藥裏有安眠的成分,他的身體跟不上反應,雙膝狠狠磕在了地面成了跪姿。

易簫從沒見過這麽可怕的滕洛炀,眼淚抑制不住,連身體都在顫抖,“阿炀,是發生了什麽嗎”

滕洛炀一把揪住他的頭發,一字一頓,惡狠狠道:“那個男人是誰”

易簫疼得幾乎喘不過來氣,又急又怕,“什,什麽男人”

“我都看到了,你還要裝”滕洛炀手上更加用力,恨不得掐死這個惡心無恥的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樣,安寧杉是我的學生……”

“還敢嘴硬,學生是嗎”滕洛炀将易簫摔在地上,死死按住他的頭,“那我問你,就你那破學校,哪個學生會開邁巴赫去那種地方玩兒”

要不是他臨時去停車場拿東西,看到易簫和安寧杉在邁巴赫前不知羞恥地卿卿我我,他還真就被易簫這賤人騙過去了。

“敢背着我在外面找野男人,是當我死了嗎!”

“不是這樣的,阿炀,你聽我解釋……”易簫的臉貼着冰冷的地板,他拼了命掙紮,但不敵滕洛炀的一分一毫。

“解釋不就是寂寞空虛了!”滕洛炀鄙夷至極,“你他媽是想男人想瘋了是吧!”

“那你呢!”易簫所有的隐忍和委屈都在一字一句的侮辱中爆發,他聲嘶力竭道:“那你和明蘭辰呢!”

滕洛炀惱羞成怒,揪着他的頭發往地板上用力一撞,反咬一口,“我那是為了工作逢場作戲迫不得已,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地賺錢養你,你就是這麽對我的易簫,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你這麽淫蕩這麽下賤啊!”

“不是的,不是的。”易簫被撞得腦袋都要炸裂了一般,哽咽到喉嚨僵硬,只能勉強發出聲音,“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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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男人是嗎”滕洛炀暴力撕開他的衣服,像極了野性難馴的猛獸,“老子今天就滿足你,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找其他人浪!”

“不要,不要……”醫生說他如今的身體根本做不了這種事,強行胡來只是在加速他生命的倒計時。

但易簫病弱的四肢哪敵得過滕洛炀強悍的鐵臂,任憑他如何卑微哭求都無濟于事,沒有任何前戲和潤滑,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啊!!”

易簫趴在滕洛炀身下慘叫着,仿佛被一刀穿心一般,全身青筋暴起,心四分五裂,人也四分五裂。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希望一年後的死期提前。

滕洛炀的攻勢愈來愈猛,像是要活活弄死易簫一般。他掐着易簫的脖子,嘴裏全是惡毒的诋毀之詞,“你今天倒是做了很多菜,是做給他的嗎可惜了,菜都沒動,人沒來吧”

不是,都是做給你的!

易簫內心嘶聲解釋着,可嘴上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像只無力的困獸。他的下唇被自己死死咬住,依稀可見血痕。

滕洛炀冷笑道:“你照沒照過鏡子,自己現在長什麽樣心裏沒點數嗎還有臉出去勾引男人,那個男人瞎了眼會搭理你”

滕洛炀被他控制不住的慘叫聲弄得格外煩躁,易簫,這個愚蠢懦弱的男人有哪裏比得上沈逍

這間房子的主人,結婚證上的另外一個位置,都應該是沈逍的。

而今易簫占着本該屬于沈逍的一切,還不好好珍惜,恬不知恥地出去勾三搭四,簡直是罪無可恕。

易簫不知什麽時候失去了意識,滕洛炀做完就走了,也沒給他清理身體。

最後易簫是被腹痛折磨醒的,緊接着來的還有高燒,醒來摸到手機一看已經到了第二天晚上九點,他被滕洛炀折騰得渾身都是傷,動一根手指頭都覺得困難無比。

易簫疼得死去活來,冷汗打濕了整個後背,他的意識屢屢模糊,卻沒法徹底痛暈過去。

大晚上他一個人沒法去醫院,若是打電話給阿炀,那這個病就會被阿炀發現,他難以想象阿炀會是什麽反應。

是同情痛心,還是會因為甩開他這個累贅又丢人的包袱而覺得輕松

但他們畢竟是合法夫夫,就算現在阿炀變心了,也不至于真看着他去死。

懷着最後一絲卑微的希冀,易簫還是被人類的生理極限打敗,他撥通了滕洛炀的電話。

這次沒有像前幾次一樣被挂斷,易簫有些欣喜,啞聲喚:“阿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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