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阿炀回家了
第七章 阿炀回家了
“滕總,你吩咐我查那個叫安寧杉的人,這是他的資料。”辦公室裏滕洛炀的助理小鄭恭恭敬敬地将文件夾遞上。
郁氏集團的小兒子,目前在易簫那學校學鋼琴。
郁氏的主要産業在海外,上海也有一定家底,實力不容小觑,這麽一看會開邁巴赫出去玩兒也就不奇怪了。
看來确實是誤會了,畢竟在一起這麽多年,滕洛炀知道易簫再怎麽寂寞放蕩,也不可能跟自己的學生搞在一起。
易簫在醫院住了兩天,傷口愈合便回了家,時睡時醒對時間沒什麽概念。
易簫醒來時滕洛炀和珂珂一起守在床邊,美好得讓他覺得自己在做夢。
滕洛炀确實也像夢裏一樣溫柔,“醒啦,發了燒怎麽不告訴我呢。”
易簫下意識瑟縮了一下,把頭埋進被子裏小心翼翼地回避他的目光,像是對滕洛炀有些懼怕。
上一次滕洛炀傷害他的陰影在腦中揮之不去,阿炀越來越可怕了。
滕洛炀緩聲說:“安寧杉的事是我誤會你了,不過我也是關心則亂被彭若宇他們誤導了,都是因為太在乎你了才會這樣,簫簫,不要怪我好不好”
打個巴掌給顆甜棗是滕洛炀的慣用伎倆,只有犯了錯,他才會有兩句和顏悅色的話。
易簫将頭扭到了一邊,沒有做聲。
他知道阿炀早就不在乎他了,他見過阿炀在乎他的樣子,至少絕對不會動手打他。
沉默兩秒,滕洛炀道:“我剛才解釋的,你聽清楚了嗎”
易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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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洛炀又道:“你相信嗎”
這次易簫沒有猶豫,“相信。”
他能說不相信嗎不能。
他承受不起失去滕洛炀的後果,所以他學會了自我欺騙。
在這段感情裏,他愛得比滕洛炀更深沉,那麽就注定他比滕洛炀更卑微。
滕洛炀抱着他哄了一會兒,易簫克服內心的不安相當配合,滕洛炀心情不錯,他單手圈着易簫的腰,嗅着他頸間令人心安的氣息,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忙了好久沒陪你了,老公給補償一下吧,答應你一個條件,旅游還是禮物”
易簫眨巴着眼,“什麽要求都可以嗎”
滕洛炀:“可以。”
易簫猶豫了幾秒,開口道:“下周末是爸爸的忌日,你陪我一起去掃墓好嗎”
易父易成濤是易簫這輩子都邁不過去的坎兒,永遠不能揭開的傷疤,他的忌日,易簫實在沒有勇氣獨自面對,他太需要滕洛炀的陪伴來證明自己确實過得很好了。
滕洛炀顯然也明白,吻了吻易簫發頂,“這是應該的,我當然要陪你。”
确實是應該的,易簫沒想到有一天連如此簡單的要求,也要借着這麽難得的“條件”才敢小心翼翼地說出口。
“感覺好點了嗎”滕洛炀揉了揉易簫的小腹,呼吸粗重了起來。
“嗯。”在一起七年的默契,易簫知道滕洛炀想做了。他答應了自己一個要求,自然是要回報的。
盡管對身體百害而無一利,易簫還是盡量放松,毫無保留地接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