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赴約

第6章 赴約

黎父緊皺眉頭看向揚長而去的出租車,拳頭緊緊攥在一起,他竟還是沒法保護自己的女兒。

兩寶對視一眼,不免好奇的看向外公。

“外公,媽咪怎麽了?還有那個去學校找我們的男人是誰?”

席寶率先發問,亮晶晶的眼睛和男人的相似,卻少了冷漠。

“是,是媽咪的朋友。”黎父的語氣接近顫抖到,拉着兩人的手也微微顫抖,他知道兩個寶寶對黎淺來說意味着什麽。

顯然這樣的說辭并不能讓兩個小寶相信,虞寶可沒忘記兩個人完全相似的面孔,只是這位疑似爹地好像欺負媽咪了。

小小的眉頭沉思着皺成一團,外公的樣子顯然不願意再多說,兩寶沒在追問。

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黎淺的每一步都格外的沉重,站在房間門口,當年他決然離婚時說的話和催命符一樣的再耳邊環繞。

咔嚓

面前的房門突然打開,直接把猶豫不決的她拉了進去,力道大的她都以為胳膊會被男人直接捏碎。

下一秒直接被冷漠的摔在沙發上,男人眼神陰沉的打量着他,渾身散發的憤怒連他自己都找不到理由,只能歸咎于她居然敢害死爺爺。

“我真小看了你,你把孩子留在自己身邊是為了可以從我這裏拿到更多的東西嗎?”

語氣陰沉,帶着譏笑我看向她,這種厭惡還是深深的刺痛着黎淺。

“你說過的,孩子是我一個人的,我有權利帶他們離開,我也可以保證這一輩子都不會和孩子出現在你的眼前。”她眼神堅定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次一句堅定的落再男人的心裏。

“你的,我們慕家的血脈也是你可以肖想的。”黎淺決絕的話,讓他心裏的無名火燒的更加厲害。

原來黎淺也有強硬面,幾年的婚姻生活她到是僞裝的很好,煩躁的坐在一邊。

黎淺呆呆的站在原地,就像是個準備行刑的囚犯,再等待一絲憐憫求生。

“求你放我們離開。”再次絕望的尊嚴踩在腳下,孩子是他的另外一條生命,甚至比自己的更加重要。

五年前,她也曾經求男人不要離開她,如今卻一心想要逃離。

黎淺那決然的眼神讓他的心裏生出一股不滿,故事神差的大力把人束縛在懷裏。

可她卻不願意的掙紮了起來,慕辰斐的眼神一沉。

“或者你希望我現在就帶他們離開,你應該清楚我的能力。”面對瞬間黎淺僵硬的身體,他心裏被一種奇怪的滿足感充斥。

身體上的反應也是沒辦法忽視的,他一直都不是隐忍的人,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不去看她詫異的眼神。

顯然黎淺被吓壞了,她想推開身上的男人離開,可別緊緊的束縛住雙手,護照在他手裏又能去哪。

這種眼底的絕望不甘,讓慕辰斐更加憤怒,毫不憐惜的将她的衣服撕扯開,不顧她的阻攔強占了她。

事後看着懷裏睡着的黎淺,他心裏有種格外的滿足,這些年顧洝意陪在他身邊,可對喜歡的人卻沒有任何的性質,甚至對一些親密的行為覺得厭惡,可黎淺不同明明他厭惡極了這個女人,可身體上的滿足是不會騙人的。

這一覺黎淺睡得很不安穩,好幾次掙紮着要醒過來,卻因為太累了再次昏睡過去。

等到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稍一動就被一種無力的酸痛感包圍,昨天的事情依舊覺得荒唐。

沒時間再去想他為什麽這麽做,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屈辱的地方,昨天的衣服已經不能再穿了,披上浴巾再房間裏搜尋了一番,好在衣櫃裏有整潔的白襯衣。

整準備開門離開,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兩個人就這麽再次四目相對。

不同的是,黎淺慌亂的挪開眼睛,不知道應該看哪裏。

“我,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誤會,我,我要走了。”硬着頭皮想要約過他離開,更清楚他不會輕易把護照還回來的。

原本心情大好的慕辰斐看她固執離開的身影再次煩躁了起來,該死的這女人居然說是誤會。

“你放開我!”隐忍這發紅的眼眶,再次被惡劣的帶回房間。

“就算我求你,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能放我們離開,你有顧洝意你們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可是我只有他們。”

慕辰斐眼神裏帶着一抹嗜血的瘋狂,大力的捏着她的下巴。

“你居然還有臉提洝意,你倒是盤算的不錯把離婚的消息散布出去,如你所願的一般我沒辦法娶洝意回去,既然你讓我這麽不痛快我為什麽要放過你。”

黎淺整個人忘記疼痛和掙紮,如遭雷擊遲鈍的看着他。

原來在他心裏,她是如此的不堪心裏格外的釋然僅存的那一絲情感瞬間化成寒冰,對一個不信任你的人當然也沒好解釋的。

“那你要怎麽樣?”眼神裏的情緒毫無波瀾,她不介意魚死網破這條路難走她也要走。

手機裏有黎父打來的十幾個電話,一夜未歸他們肯定都非常擔心。

要怎樣?慕辰斐一時間也說不明白,但他不願意看黎淺離開。

“我要孩子。”

“不可能!寶寶是我的!”因為激動呼吸都有幾分急促。

慕辰斐步步緊逼,近的他可以感受到黎淺因為生氣起伏的呼吸。

該死的,這女人那裏找來的襯衣,或者故意用這樣的方式看來勾引他,身上的溫度跟着上升了幾分,想起昨天的美妙好像把人留在身邊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以為我會讓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去撫養我們慕家的骨血麽。”冷漠的聲音如鋒利的刀子紮再黎淺心口。

明明整個人都已經麻木了,不可以!寶寶是她的!是慕辰斐不要的!

“或者你有另外的選擇。”絕望的眼睛朝着男人看去,那可能是最後的希望。

沉悶壓抑的氛圍裏,響起手機的震動聲,是黎父打來的。

收拾好情緒,爸爸肯定昨天擔心的一夜都沒有睡。

“淺淺你在哪裏,對不對爸爸對不起你。”手機那端是黎父着急的道歉聲,隐約還可以聽到汽車的鳴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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