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漫漫長夜,冷風把牆角盯着籠子看的男人吹得抖擻。容紀早些時候已經把畢傲風身上的具器都脫下,也把人帶回屋內。但他似乎一點反應也沒有的在沉思中,一句話也沒說,一聲不發的呆呆的坐在一邊。

剛才容紀強行把人拉進自己的浴室,洗得幹幹淨淨後換來的只有他那還是空洞的目光

畢傲風像是一具行屍一樣的沒有一句的話﹐也只有偶爾近乎公式化的點頭。說是強行,是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麽﹐不怎願意讓自己碰。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抖擻的身體紫的紅的一片﹐他也早就沒有再為難他。但對方無謂自己怎樣的拉扯還是不肯爬進浴缸內﹐發軟的手還似有意的蓋住自己的排洩口。

最後還是妥協了﹐最後容紀也是快沒耐心的時候﹐叫出他的名字他才乖乖的讓他玩清。

但當他看到他那破損的洞穴的時候﹐就明白為什麽畢傲風會這般的抗拒。明明自己有使用潤滑﹐也在放那尾巴時有先做擴張﹐但是那地方還是被扯傷了﹐似舊傷被再次扯開的一樣。

可能是看着那個地方久了﹐畢傲風突如奇來的話﹐把容紀吓了一跳。

他問容紀是不是打算使用他。

是那公式化的口吻﹐一句沒有情感的話﹐像這是正常的一樣。

容紀的心也痛得死去活來。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主人這樣的模樣,他從來沒有想過,畢傲風會像他見過的其他家奴一樣的不把自己當活人。

他忘了﹐畢傲風其實也不知道經歷過多少。他沒有見過畢家的奴隸營﹐也不知道那一個什麽的地方。

畢傲風以往對自己都是萬般的溫柔、千般的寵溺,連情事他也從來把容紀的感受放在前頭。他一直以為﹐畢傲風也是被這樣的愛護過﹐但他不知道他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自己給別人的溫柔。

一直以來﹐他是更習慣的把痛苦往自己身上攪去﹐換成對別人的溫和。他的每一個笑容背後﹐其實是隐藏着多少的痛苦。

容紀拒絕得很快,似乎是擔心的舉動卻讓畢傲風短短的苦笑了一下。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果然是太髒了。

容紀也把人拉到自己的床上,只是畢傲風再累也睡不着。他一閉睛就想起了那可恨的過往﹐他一閉眼就想起了那惡心的過去﹐他一閉眼就想到宵峰的背叛。

現在他一閉眼更是想到自己又是回到那別人一句話就能定他生死的日子﹐別人的一句話又是能把自己所有都奪去。

他一閉眼就能想像﹐要是容紀把自己棄了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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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自己還是想要護着他。

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陷得太深﹐也愛得太重了。

到容紀睡去了就自己跑了出去,一聲不響的在月亮的微光下望着那個籠子。

他沒在意自己在發抖,更沒在意身上的睡衣根本不足以保暖。

只是沉沉的在思緒中,無法不被過去的恐懼滿滿的占據。

胃隐隐作痛,本來的胃病該是複發了。養了好幾年才好了些的老毛病不知那個從奴營出來沒有的,都是多年三餐不定時的後果。

但突然一整天不吃東西還是有些不适應,這種感覺得倒是久違。這痛﹐也不到身體曾經受過的萬份之一。

算了,再習慣就好了。

嘔心的感覺來了,吐得身下一身膽汁。弱弱的塌坐地上,也不由得髒物沾上身體。他本來就不是一幹淨的了。

一坐就是一晚﹐到太陽東升時﹐又一無眠之夜。

畢傲風的目光早已再沒有一絲的傲氣,黑眼圈下的是空洞,似是找着??光一樣的看着那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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