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欲求不滿
欲求不滿
【學校東南門】
“車給你停在南門口的停車場。”阿木見操忱從校門口圍欄裏出來, 往前迎了兩步,将手中的車鑰匙遞給了他:“你要求的最新款,池董今天親自去購買的, 手續已經辦理齊全,你的其他生活物質都在後備箱。”
“好的, 謝謝。”操忱伸手接過車鑰匙,瞅了一眼他身後的其他四個人, 突然意外的多嘴問了一句,全身都散發着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車落在誰的名下?是在少爺名下嗎?”
“沒, 在池總名下。”
“嗯?”操忱一怔,眯起雙眸審視着阿木,阿木與他對視了一眼直言道:“是池總的決定, 他不允許少爺手上有超過千萬的資産。”
“為什麽?”操忱很是不解,池家就這麽一個寶貝疙瘩,為什麽要限制他的消費。
“少爺涉世未深,池總一是擔憂他被騙, 二是少爺之前提出過要自主創業,池總對此很反對,害怕他經驗不足,從而造成巨大損失。”
“呵!”操忱突然輕笑了一聲, 若有所思了片刻道:“他這父親倒真是個好父親,少爺今年多大了?都快23歲了還把他是孩子寵呢, 池董也是這麽想的?”
阿木聽着他這般陰陽怪氣的語調, 眉頭緊了一瞬:“是。”
“阿木, 你在池家呆多久了?”操忱不再多言, 将車鑰匙裝進褲兜,雙手環抱着胳膊, 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
“十八年。”
阿木進池家那年他才剛滿二十,今年他三十八歲了。
操忱挑眉笑道:“十八年了啊,那也就是說幾乎是看着少爺成長的,那你覺得少爺是個什麽樣的人?”
阿木和操忱對視了一眼,眼角的餘光瞅了幾下身後的四人,冷聲道:“你們先退下。”
“是。”其他另外四個保镖立馬退後了三米遠,背對着他們。
“忱少,少爺是真心愛慕您。”阿木一改剛才的态度,對着操忱變恭敬了幾分:“少爺自從十年前夫人過世後,他就從不與人真正的交心,整個青春期都很孤獨,沒有什麽真正的朋友,因此變得有些叛逆,但是他本性純良,對您,完全無惡意。”
“他已經是我的人了。”操忱告知了一真相。
“呃……”阿木猛地一驚,由于太過于驚訝,甚至都忘了做表情管理,雙目瞪直,甚至有幾分不可思議。
操忱嘴角上揚,再次重複道:“昨晚他在我的身下承歡,他很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美上千萬倍不止,足以令我銷魂蝕骨。”
阿木立馬彎腰九十度深鞠,對待操忱的态度再一次轉變,臉上也有了明顯的笑容。
“他倒是對你百分之百信任。”操忱轉身離開,都走了三步遠了,又突然回頭:“阿木,禽擇良木而栖,人擇良人而伴。”
阿木眯起了眸子,盯着操忱的背影遲遲不能收回視線,這話是什麽意思呢?
操忱拿完車鑰匙,并沒有去南門開車,而是到地下超市,買了一提衛生紙,等他回宿舍的時候,池欽已經從床上爬了下來,光着膀子,雙腿下意識地分開,站在衣櫃前正準備伸手去取衣服。
“呃……”池欽見到他人,吓得一驚。
操忱推門而入,瞧着這一幕,陰沉着臉走了進來,二話不說,扔下衛生紙,朝着池欽壓了下來,高大健碩的身軀,毫無顧忌的将人壁咚在了衣櫃上,猶如狂風暴雨般的親吻,一點點的落在了池欽的頸脖間,在他頸間流連忘返,像是要把人給撕碎,原本就慘不忍睹的脖子,變得更加的不忍直視。
“唔……忱哥……”
“誰允許你不穿衣服的?”
“我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池欽渾身繃緊,嗓音沙啞難耐,剛才身上黏糊糊的,熱的出了一身汗,光從床上爬下來,他都廢了好大勁,倆條腿都在打哆嗦,好不容易走到衛生間随意的沖了沖,這才剛套上褲子,操忱就回來了。
話音剛落地,下一秒人整個人就被騰空了,嫩白的腳尖虛晃的踩在了一雙籃球鞋上,腰間的大手猶如一把鐵鉗将他緊緊的禁锢,下身的睡褲頃刻間也不翼而飛。
“唔…門…關門。”
“關門幹什麽?害怕被人發現你我這奸情?”
“不是奸情。”池欽心慌不已,含羞待怒的回頭瞪着他:“不是,我們在正常的談戀愛。”
“是麽?”操忱輕而易舉的将人抱起,擡腳走到了陽臺邊,順帶還帶上了被周許澤從地上拾起的那把尺子,此刻樓下的人群雖然已經散去,但是或多或少還聚集了一些,只要有人稍稍擡眸,留意一下估計就能看見,盡管他們頭頂有不少衣物做遮擋。
“忱哥……”池欽感到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驚慌失措,往操忱懷裏直縮,見到他手上的那尺子更是全身一陣酥麻,昨晚的記憶瞬間湧上,吓得趕緊求饒:“我錯了,忱哥,我錯了。”
“那你展開給我說說,這把20cm尺子夠不夠量我?”操忱從後将他抵在了陽臺上,猛地用雙臂縛住了他的身體,寬厚的肩膀幾乎罩住了他的所有,右手擡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視下方。
“不……不夠。”池欽光着腳踩在他的鞋上,整個心髒都在發抖。
“那你說昨晚被C……”操忱咬上了池欽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聲喃呢,後面的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蹦出來的。
“爽……爽死了,忱哥,有人在擡頭往上看了。”池欽臊得滿臉通紅。
“哼!今天就先饒你一命!以後你要再敢讓我當衆丢掉男性尊嚴,我就讓你當衆丢命,放心,死也是讓你爽着死的。”操忱立馬扯下外套拉鏈,用沖鋒衣外套将人裹了一個嚴嚴實實,一個打橫直接将人抱起,穩穩的抱回了宿舍,抱在了大腿上坐在了池欽的電腦桌前。
“混蛋!!!我要花,我的花呢?”池欽雙手摟緊了操忱的腰,整個人都依偎在他懷裏,又羞又恥,視線緊緊的盯着大門,生怕有個人經過了,他倆這大門都沒關。
操忱的右手撫摸上了他光潔的後背,眼神暗了暗:“哪來的花,沒錢買。”
“我不管,我就要花,一朵也行,總之得有。”
操忱簡直哭笑不得,在他翹臀上輕輕的拍了拍,順手從頭頂扯下了自己的被子,将池欽整個人都給裹住,任由多餘的被子掉在了地上:“行行行,祖宗,我這就給你做,以後在宿舍不許裸着,光着上身也不行。”
“知道了,你也不許裸。”池欽全身被包裹住,瞬間松了一口氣,在被子裏摟着操忱的腰不放,下意識的将目光投向了操忱剛甩在桌子上的一大卷衛生紙:“你這是要親手給我做嗎?你不要告訴我,你的材料就是它?”
操忱點頭,一只大手在被子裏肆無忌憚的在池欽身上到處點火,另一只手有條不紊的開始拆封:“嗯哼!省錢又好看,我親手給你做,永不凋零的玫瑰。”
池欽一臉的啞然,完全不相信操忱還能幹這事,直到一分鐘過後,一朵栩栩如生的白玫瑰在操忱手中誕生,他震驚的恨不得尖叫,這也太像了吧:“哇塞!好好看。”
操忱勾了勾唇,将折好的一朵白玫瑰遞給他:“好看吧,省錢又好玩,噴一層墨,就成黑玫瑰了,刷上一點腮紅就是粉玫瑰,上點綠的顏料就是綠的了,你想要多少就給你折多少,想要啥色咱就個它噴啥色。”
池欽接過玫瑰,瞬間喜笑顏開,對着他的的臉頰又親又舔:“一朵就夠了,忱哥,一朵就夠了,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就正式的确定關系了?”
操忱從褲兜摸出了阿木給他的那把車鑰匙塞到了池欽手中:“是的,我的少爺,從昨晚開始我就屬于你了,不過,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就是如何把這輛車轉移到自己名下。”
“呃!”池欽一楞,下意識的低頭看向了手中的車鑰匙:“不在我名下嗎”
操忱不動聲色地笑了笑:“不在,在你爸名下,但是是池董出資購買的,也就是說你現在名下就你手中的這些資産,其他的你爸不給你,你就一分也拿不到,每個月就只能象征性的拿個百萬的生活費,我覺得你應該去調查一下你爸結紮的真正原因,池董固然疼你,但是好像已經被池總給洗腦了,所以這輛車屬于他不屬于你,他一輛車都不願意給你,你覺得他以後會把公司交給你嗎?”
池欽整個人猶如當頭一棒,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操忱伸手在被子裏撫摸上了池欽的大腿根,眼神變得深沉而赤/裸:“寶寶,蛋糕得給人分,但是分多少,該怎麽分,得由我們自己做決定,你以為的沒人跟你争家産,那只是你以為的以為,在你不知道的背後,他又隐藏了多少,我聽說這些年,您們父子感情非常差,甚至一年到頭面都不曾見上一面,那這些你們不見面的日子裏,他又在陪誰呢?”
池欽腳底板沒由的冒出一股涼意,血液都仿佛凍結成了霜。
操忱揉了揉他的後頸脖子,碰了碰他的唇,輕聲安撫道:“別害怕,有我在呢,屬于你的一切,我一定會給你全部争取過來,但是前提,你的心得跟我站在一起,你得信任我,你要清楚的知道,我并不貪圖你的錢,我圖的是你這顆永不背叛,忠誠于我的心,還有這般赤城的愛。”
“嗯。”池欽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怎麽可能不信任他呢,說來也真是可笑,他以前居然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爸在外說不定還有另一個家,聯想到他媽的死,他的眼神又冰冷了幾分,看來,他是時候該回家好好看看了。
“寶寶。”
“嗯?”
操忱用自身的重量霸道地将池欽隔着被子壓在了桌子上:“這會還疼嗎?”
“疼,好疼好疼。”池欽一見他這眼眸開始變深,吓的立馬就要逃,整個身體都開始燥熱了起來,不行,會死人的,真的會死人的。
操忱聽他喊疼,眉頭皺的都快成一個川字了,典型的欲求不滿:“以後好好鍛煉身體,不要動不動就給我暈了,我可不想奸/屍!”
池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