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二

“止水,你先回去,今天你就當沒發生過這件事。”

“三代目!”

“回去。”縱然嚴厲的聲音可止水毫不怯懦的離開,三代目招了下手,三個暗部的人出現在止水身邊,架起他朝門外走,止水還想反駁,“宇智波止水!別忘記了你身上扛着的責任。”

止水抿緊嘴唇不發一言,美原扯了個笑容“止水,沒事。你先回去。”

等到止水離開後,三代目上前解開了她手上的玄鐵手扣,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她眼前,“美原,我知道這件事跟你沒關系,我也相信你不是你口中不分尺度的孩子。”

美原心中的酸楚再也忍不住的爆發了,諾大的淚珠一滴滴的往下掉,少女的嗚咽聲在室內不停的回蕩着,猿飛日斬舉起手擦去了她臉上的淚水。

“團藏是個怎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了。只是我一直念着他是我好友所以未曾對他做過一些懲罰,沒想到因為我的縱容,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三代目的語氣不乏有些疲憊和蕭瑟。

“對不起,三代目。”美原哭的有些泣不成聲,不知所措。

猿飛日斬用手點着她的護額,稍稍一用力她低垂的頭直起身來,美原透着淚珠看着三代目臉上祥和的微笑。

“是我的失職,我作為火影沒能保忠于我的忍者,作為團藏的朋友沒能指引好他,作為木葉的村長我也沒能處理好和宇智波一族的關系。這些都和你無關,你也不要太過于自責。”

“三代目。”美原抽泣的不成聲,“您處罰我把。”

日斬沒有說話而是将手中的一塊玉兔遞給她,“這是你母親死的時候給我的,她說讓我在你真正成為一名忍者的時候再交給你,再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美原接過那塊玉兔,剔透的玉佩帶着些暖意,溫潤的氣息慎入皮膚中,“你的父親,母親從來也都不是叛忍。”

“什麽?”她難以相信她剛才聽到了什麽,“不是叛忍?三代目,您在說什麽!”

“你父親和母親都是特別要強的人,都想做出一番事業來,卻又彼此相愛。當時你的父親還有母親還沒結婚的時候,鐵之國發生□□其中還和好幾個村的忍者有些關聯,包括木葉,鐵之國現在的大名平息□□後不允許其他國家的忍者出現,除了身份特殊的忍者,也就是叛忍。”

猿飛日斬不由的想起當年的場景,他将所有的忍者召集起來宣布“現在有一個秘密任務,需要一名忍者參與,是個s級任務,永遠都不能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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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級任務什麽概念?是很大可能不能回村的任務,這個時候底下沒有一人出聲,只有你母親日向花從隊伍後走出來,“三代目,我願意。”我反複的确認過後,她還是說她願意,再我告訴她這個任務是要她将木葉的情報賣給其他國家成為一名叛忍待在鐵之國,查清木葉村究竟是誰參與了鐵之國□□。

她聽後只給我說了一句話,“三代目,我腦中有日向家的籠中鳥,還勞煩您給日向宗家的人說聲別引發這個封印了。”

正在我震撼的時候,日向花的戀人宇智波水敲門進來,“三代目,我要參加這個任務,請您把機會給我。”

“宇智波水!你都不知道任務是什麽,幹嘛跟我搶。”

“就憑我比你厲害。”我見兩人馬上快要吵起來了,連忙咳嗽了聲打斷了接下來的争吵。

“水,這個任務我已經接了,你出去吧。”

日向花推着宇智波水想讓他出門,宇智波水微微用力掙脫了她“如果你一輩子不能回來村裏,我倒寧願我是那個在外的人。”

“你!”日向花臉有點紅,更多的是惱怒這個男人腦筋轉不過彎來。

“宇智波水,你可知道這次任務是要到別的國家做一個永遠被通緝的叛忍嗎?叛忍意味着你永遠不能做宇智波的族長。”三代目輕輕開口,沒有錯過他臉上豐富的表情,誰知他更是直接朝地下直接一跪。

“三代目,我宇智波水的本領不管哪方面都比日向花要好,我認為這次任務更适合我,還請三代目多多考慮。”接着日向花也往地上跪下來“三代目,我的勘查能力和隐身能力都比宇智波水要好,适合探查,而且他的能子在宇智波族中也是數一數二,有更好的未來。”

兩人争執不斷,一直跪在地上不起。

“你們兩個都願意當叛忍嗎?”

“我願意。”“我願意。”日向花忍不住掐了下他的胳膊。

“那你們兩都去。”

“三代目,我一個人去,別讓他/她去。”兩人異口同聲的反駁,“宇智波水,你什麽毛病?你的能力好好的族長不當非要去當什麽叛忍?”

“那你放着好好的未來族長夫人不當,去當什麽叛忍?”

“我和你能一樣嗎?分家的日向如果沒有一絲成績永遠得不到宗家的承認。”

宇智波水深深嘆了口氣,他知道日向花愛他可是也想得到宗家的認可,“那我就陪你一起去。”

“你怎麽就聽不懂呢?我願意去當,你沒必要跟我一起啊。”

“可是沒有你的木葉,我也不是非待不可。”

三代目看着眼前泛起粉紅泡泡的兩人,老臉都差點一紅“你們自己去商量後再給我答複。”那天晚上他們就過來說“三代目,我實在拗不過這個倔驢子。”

講完這段往事後,美原一反常态的并沒有哭,而是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玉佩,在她的記憶中母親是個很溫柔的人,父親對她和母親都特別特別好,總是會含着笑意看着她們吃東西。

“他們兩就拿着我給你的木葉情報賣給了砂之國,正式宣布他們成為叛忍,幾年時間他們終于查到了叛忍,正在回村的途中被一群雇傭兵伏擊,你父親被殺屍體失蹤,你母親背上血肉模糊送你回木葉。”

“想必你應該知道那群去往水之國埋伏的雇傭兵正是殺害你父母的人,昨日暗部的人回來報告說剩下沒死的人說出了兩次雇傭他們的人。”

美原猜到了那個答案,一字一句說出“志村團藏。”

三代目點點頭,“你母親當時告訴我的時候,我去質問他,他說叛忍做久了會成為真叛忍的,我心過于柔軟只将他調開了原有的崗位,可沒想到他現在竟然要引起兩國的戰争!是我糊塗了。”

美原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她現在頭腦如亂麻,她被喊了十多年叛忍的女兒,結果現在有人和她說她的父母不是叛忍,他們只是在作為一名忍者在為村子貢獻,這讓她如何接受。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接受這個事實,我算是真正看清了團藏,是我的愚昧造成現在的後果,可我也不知道他還在背地裏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這次他也算是為自己多年的罪惡畫上一個句號了。礙于當年任務的敏感性,我不能将你父母身份洗白,這麽多年委屈你了。”

事實總是來的這麽殘酷,讓她無法接受,她怎麽回的家,怎麽清理的傷口,怎麽填飽餓的肚子,她都不清楚,就像是這麽多年來一個人養成的習慣使然。

委屈?嗯,委屈可也不委屈,她一直堅信父親母親不會是叛忍,現在被證實後她反而沒有确認後的開心,迎面而來的空落感快要将她吞噬了,她不敢去想,在這麽大又這麽小的世界,還有多少人被團藏在殘害。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對于一個孩子來說,可能痛苦的事情更能讓她成長,但卻也可能是逼瘋她的一根稻草。

所以希望所有能看到這裏的小可愛們,你們面對困難或者難以接受的事情時,不要憋着一定要發洩出來(在道義範圍內的所有方式)。深有體會,我之前總是有情緒崩潰的時候,總是自己憋着不願意講,那段時間人真的很消極,自殺什麽事情都想過,就覺得死亡比快樂來得快,最後是我的導員主動來找我,我才慢慢的走出那種窒息的氛圍。

真的很吓人,馬上新的一年了,大家一定要将過去的消極情緒抛之腦後用積極的态度來面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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