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我是不是也胖啊
第54章 我是不是也胖啊
遛完狗,知苑消食也消得不多了。
“你怎麽這麽胖啊~”
嘴上說着嫌棄,可他就喜歡抱着咕咕,軟乎乎的,還粘人,哪像顧酌,硬邦邦的,還兇。
“我是不是也胖啊”
說着,還掀了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嫩的肚子仔細瞧瞧。
有肉。
這些天在顧酌這兒,吃得太好了,他又是不忌嘴不鍛煉的人,長胖實屬情理之中。
一回別墅,就得知顧酌出門了。
這大半夜的,居然還出門了,想來今晚是不會回來了。
知苑想到明天就是顧酌的生日了,稀裏糊塗朝李陵川打聽消息:“他明天忙嗎”
李陵川也向林霖打探了點消息,顧及着不傷人心,說得含委婉:“本來明晚應該不忙,但我覺得,現在應該忙起來了。”
忙黎郗宿的事兒。
“好吧~”
也沒有特別失落,畢竟顧酌要忙工作。
“那你明天幫我去把禮物拿回來。”
一上稱,發現自己107斤。
“啊—”
真長胖了!
短促的驚叫,惹來李陵川的注意,知苑即刻下秤,然後将秤藏起來,不給人看。
很做賊一樣。
“你能不能教我鍛煉”
不能再天天胡吃海塞不鍛煉了。
李陵川:“行。”
健身房在二樓走廊末,裏頭有各種健身器材,還有拳場。
這地方,是知苑以前從沒來過的。
“先教你打拳吧,練練體魄。”
換上護具後,知苑就覺得累了。
未鍛煉,而先累。
主要表現在護具重,頭盔戴在頭上 感覺腦袋也不舒服。
李陵川看着知苑,一時覺得有些不倫不類。
倒不是穿着太傷風敗俗,而是知苑就不像是鍛煉的人,那軟綿綿的長相,配上他那氣質,太滑稽了。
想象一下,一只特別可愛的貓戴着頭盔,還有點木讷呆萌。
李陵川沒忍住,給顧酌偷拍了一張發過去。
顧酌看着照片,蹦出來的第一想法,就是好可愛。
這細胳膊細腿兒的,他一拳能撂倒好幾個知苑。
“随他吧,別受傷就行。”
知苑練了不到五分鐘,就累了,氣喘籲籲的,還出了一身虛汗。
李陵川心中止不住的嘆息:“休息吧,沒力氣了。”
“……”
知苑勁頭滿滿:“這才多久不休息,我有的是力氣。”
李陵川都怕人累着。
五分鐘之後,李陵川又給顧酌發了一張知苑趴在球上滾來滾去的照片。
“這是最适合他的。”
笨拙得不行。
他好歹也是雇傭兵隊長,居然現在成了幼兒園保安。
游艇之上,一場盛大的party正在進行。
甲板上可謂是群魔亂舞,各種香豔場景接連上演,空氣中信息素的味道也雜亂得讓人倍感糜情。
而另一端,則是截然不同的場景。
身處混亂之外,卻将所有的一切盡收眼底,像是上位者的俯視。
服務員引着顧酌和薄纣到了黃緒達面前,黃緒達立即起身,笑得暢快開懷。
“顧總,薄秘書,你倆能一起來,簡直是讓我榮幸之至。”
薄纣率先落座,并不同人講客氣:“黃老板說要為上次港口的事兒賠罪,恰好我也在其中受了傷,就觍着臉來了。”
黃緒達佯做臉色驚變:“上次那事兒,确實是我的人辦事不利,居然讓那些不法分子混了進來,造成這麽大的混亂,還給顧總造成了損失,着實是不該。”
“我那侄子,黃海良,也是個不中用的,知道做錯了事兒,直接跑國外去了,誰也逮不住他。”
“這樣,我先自罰。”
林霖擡手奉上一個匣子:“顧總有東西送給黃總,還請黃總笑納。”
剛打開匣子,黃緒達又是驀地變了臉色。
不過這次不是裝的。
匣子裏放着的東西血淋淋,撲面而來腥臭味兒,上頭還帶着一個金戒指。
要是熟人,指定是能猜出是誰的。
顧酌姿态慵懶,氣質卻陰翳冷煞,冷血的眸子裏沒有半分感情,不疾不徐開口:“沒關系,我已經幫你處置了。”
“他在國外死無全屍,我就只找到了這根手指。”
“應該的,還得勞煩顧總出手了。”
黃緒達随即扯出牽強的笑,可瞳孔裏的惡意是怎麽都蓋不住的。
薄纣笑意詭測:“黃老板應該挺喜歡水上煙花吧顧總也說要送你來着。”
黃緒達環顧四周,看到了游艇周圍黑壓壓的快艇,半空之上,還有三架直升機。
薄纣半開玩笑:“最近被炸得有後遺症了,這直升機等下不會投下來炸彈吧”
“peng——”
黃緒達眉心處驀地冒紅光,是瞄準儀。
剛準備叫保镖,薄纣就善意提醒:“可別輕舉妄動,萬一惹怒了人呢。”
黃緒達霎時吓得冒一身冷汗,忙甩頭矢口否認:“不、不喜歡。”
話音剛落,面前的酒杯霎時被擊碎,玻璃碴子飛濺,劃破了黃緒達的嘴角,也極大程度刺激到了黃緒達脆弱的神經。
擦了擦額間不存在的細汗,簡直坐不住。
“顧總,你這又是什麽意思我知道上次你的貨有了損失,這些我不都照價賠償了嗎”
“薄秘書,他這樣你都不管管”
被點到的薄纣不慌不忙喝了口茶水:“我管什麽哦~船上有暴徒,我馬上通知人來。”
“……”
只怕等到人來,他都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顧酌眉宇冷然不耐:“我問的不多,汪德永死後,你背後是不是又有了一個新的人是誰”
“是,但我不知道他是誰,只叫他NI,我跟他聯系得不多,一般都是他主動找我。”
薄纣匪夷:“李”
“不是李,是NI,N、I。”
“那黎郗宿呢”
“本來是……準備下手的,但被人搶先了。”
薄纣俯身,将地上東西撿起來,是一粒彈珠:“黃老板,小時候的彈珠游戲沒玩兒過嗎”
“還是要遵紀守法呀。”
知道自己被耍了,黃緒達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要是敢質疑顧酌,顧酌就會讓他沒命質疑。
游艇上的味道太濃了,鼻尖有濕鹹的海風吹來,還是讓人覺得不好聞。
薄纣還思索着:“NI,倒是沒聽說過這個人。”
“既然不在黃緒達手裏,保不定被那些窮兇極惡的人怎麽噶腎剜心呢。”
顧酌眼睑微眯,盯着腳下粼粼海水,心裏頭蹦出來一個人。
“人真死國外了還是你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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