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067
“史蒂夫,我覺得我們都非常了解彼此,認識的時間也夠長,也該結婚了。”
如果向史蒂夫詢問巴基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可以很直接地告訴你,巴基是一個性格開朗、陽光帥氣,責任心強而且充滿正義感的好男人。跟二戰時期史蒂夫那小身板相比,巴基既然強壯又充滿了魅力,英俊又不失穩重,那個時候就算是在軍隊裏,也有不少女性對他芳心暗許,可見巴基是多麽受歡迎了。
擺脫掉九頭蛇的控制後,巴基沒有留着那頭在他看來滄桑而不修邊幅的及肩長發,剃掉臉上的胡須,再修剪一下頭發,巴基現在看起來實在是帥氣極了,就像他現在只是坐在這裏而已,靠近窗戶的他,就被不少店外經過窗邊的女性注視。
魅力值杠杠的。
外表只是其次,更多的是,在史蒂夫心裏,巴基是無可取代的,正如巴基他自己所說的一樣,他們認識的時間很長,長到足以讓史蒂夫完全了解他的為人性格,無論是好的那一面還是糟糕的那一面,史蒂夫都非常了解,當然,對巴基而言他也一樣了解史蒂夫。
所以他知道史蒂夫為他付出了多少,他也知道在所有人都放棄讓他回複正常的情況下,就只有史蒂夫一個人在堅持,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會放棄他。
除了史蒂夫,沒有其他人。
認識的時間很長,非常了解對方,多年來堅持不懈的追逐,如果是換了在一對情侶身上,這早就該結婚的了,但放在他跟巴基身上,史蒂夫就有種說不出的別扭。
“噗……咳……咳……”死命地捂住嘴巴,以防還沒咽下食道的水噴出,還要別過頭努力平複喘息,史蒂夫被巴基的求婚吓得無法語言。
“好吧,我知道你很驚訝,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我們除了彼此,還有誰能更适合的?”站起來将身體往前傾,巴基體貼地拍了拍側身坐着的史蒂夫背部,讓他可以舒服一點。
“我沒事……”單手舉起,做了一個拒絕的手勢,史蒂夫的眼睛帶着糾結。在這種時候,史蒂夫實在無法消受巴基的體貼,“聽着,巴基,這只是你的錯覺,當你恢複正常的時候,你不會……”
史蒂夫剩下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臉不贊同的巴基打斷,“不,史蒂夫你錯了,我知道我在幹什麽,我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史蒂夫我愛你,這跟其他事情無關。”
情深款款,含情脈脈,巴基的眼睛在發光。
對此,史蒂夫一臉胃痛想撞牆。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讓巴基死了這條心。在史蒂夫的想法裏,巴基現在是不正常的,是受到魔藥影響,自以為愛上他的,也就是說史蒂夫他完全不相信巴基所說的話。
不得不說,在某種程度上,史蒂夫這個人也是相當固執的,只要被他認定了,要改變他的想法并不容易。也許……他應該能過某些事情來改變史蒂夫的想法,比如發生某些事情讓史蒂夫不得不負責之類的,巴基并不介意用上一些小手段。
你知道的,某些時候對付某些人,就必須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只要結果是好的,巴基覺得完全沒毛病。當年正直的軍官已經不存在,現在坐在這裏的,是只要能達到目的,經過會‘靈活處理’的巴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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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待會兒是在史蒂夫喝的飲品裏,加點讓他可以安靜睡一覺的藥物?還是直接給他紮點麻醉藥呢?春/藥雖然挺好用,但他現在身上并沒有帶着,剛才經過的那間酒店好像就挺不錯,要不就在那裏開個房間吧,以他跟史蒂夫的體能,巴基覺得這個房間至少要開七天。
巴基不留痕跡地觀察着史蒂夫的身體,從寬闊的肩膀到結實的胸肌,再到有力的腰部和翹挺的臀部,史蒂夫的身材非常有料,當然他也不差,所以巴基覺得要是他們在一起的話,性生活絕對有保障。
為被盯上的美國隊長史蒂夫點蠟……
“好吧,我知道我現在說服不了你,希望你以後不要為了今天所說過的話而感到丢臉。”本來想繼續說些什麽的史蒂夫,在對上巴基堅定的眼神時,再也說不出話來,最後只得唉了一口氣。
算了,巴基最終一定會恢複正常的。
忽略掉內心深處某些異樣的聲音,一臉正直的史蒂夫端起面前的杯子一飲而盡,“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間。”
并不是女人才可以借口去洗手間冷靜冷靜情緒,男人一樣也可以,再繼續坐在這裏,史蒂夫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巴基的求婚。
什麽叫正想睡覺就有人遞枕頭?對巴基來說,現在就是了。剛才他還想着要不要給史蒂夫喝的飲料加點東西,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就有這麽一個絕佳的好機會了。
連猶豫的時間也不需要,巴基随即從上衣的口袋裏掏出一支鋼筆,擰開鋼筆的筆蓋,放在史蒂夫面前的空杯裏敲了幾下,蓋子上的粉末随即掉落在杯子底部,再倒上一些水,讓粉末迅速融化,最後不留下一點痕跡,巴基這一切行動做得實在太順手。
不要問他這玩意哪來的,他被九頭蛇洗腦的這段日子裏,身上所帶着的,沒有一樣是簡單的東西,就算用來寫字的筆也不例外。
巴基動手的速度很快,快到在普通人還沒覺察的時候已經完成了這一切,但這并未能瞞住一直将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的彼得和娜塔莎。
“天!他在隊長的杯子裏放了什麽東西!”就算是有意壓低了聲音,但彼得的抽氣聲依然非常清晰。上帝,他看到什麽了?巴基在隊長杯子裏下了藥!不行,他得去阻止!
說幹就幹,彼得當下就想站起來去阻止巴基,或者待史蒂夫回來之後提醒他巴基的所作所為,如果不是娜塔莎迅速拉住他,也許他已經沖到巴基面前了。
“等等!你想做什麽?”伸手就抓住想站起來的彼得,娜塔莎用力一拉,就将正義感爆棚的小蜘蛛給按了下來。
開什麽玩笑,她等史蒂夫擺脫光棍稱號等了多久了,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麽好的一個機會,而且對象還是史蒂夫心心念念的小巴基,要是讓彼得打斷這個機會,搞不好史蒂夫就要當一輩子的老處男了。
別問她為什麽會知道史蒂夫是個老處男,以他那種認真負責又古板的性格,娜塔莎敢用她十年的薪水來打賭他絕對是個處男。
“隊長他有危險!你沒看到嗎?巴基他在隊長杯子裏下藥!”紐約的好鄰居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最敬愛和崇拜的隊長被陰了,為了加強說服力,他甚至将齊南也拉到自己的陣營來,“齊,你倒是說句話,你也認為這是不對的,對嗎?”
【抱歉,我沒看到。】回答他的,是齊南一個‘我什麽也沒看到’的眼神,然後齊南的注意力,就被服務員放到面前的冰淇淋給占據了。
除了冰淇淋之外,他什麽也沒看見。
齊南這個隊友不可靠,孤掌難鳴的彼得依然不想就這樣放棄,直至他看到巴基伸出一根食指放到嘴邊,在他們面前做了一個沉默的手勢,這時他們才知道,原來巴基早就知道他們待在這裏了。
“好吧,孩子們,我們該走了,巴基不會歡迎我們再繼續待在這裏的。”也不知道巴基是怎麽透過眼神跟娜塔莎溝通的,就在巴基做了一個沉默的手勢之後,娜塔莎就直接拉着彼得的手臂,催促他們離開。
“等等,我們就這樣離開,真的不用管隊長了嗎?”彼得極度不願意離開。
“沒錯,不想做八百萬瓦特的電燈泡,最在就要離開,明白了嗎?我的孩子。”娜塔莎拿起手提袋準備走人。看了一眼滿臉都寫着你不講義氣的彼得,還有眼裏除了冰淇淋之外什麽也看不見,打死也要吃完的齊南,娜塔莎頭一次覺得,這兩個人還百分之百是個小孩子的。
“你別擔心,巴基是不會對史蒂夫不利的,相信我,要不然我也不會離開。”看着面前臉色稍微放松的彼得,她接着又轉過頭看向齊南,“還有你,齊,現在離開的話,我保證事成之後,巴基會請你吃十頓以上的冰淇淋。”
別說是十頓了,就算讓齊南連續吃一個月,天天不同口味的,巴基也樂意。
因為娜塔莎這句話,齊南手快了手上的速度,迅速将面前的冰淇淋塞進胃裏,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擦了擦嘴巴準備走人,在彼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快要走到門口中了。
一行人在巴基的注視下離開,直至離開甜點店有一段距離之後,娜塔莎帶着兩個小孩停了下來。伸手撫了撫額角的頭發,性感幹練的女特工回過頭來,雙手抱胸将彼得和齊南上下打量了一番。
本來她是想找史蒂夫幫個小忙的,現在看來,史蒂夫不但今天沒有時間,可能在之後的好些日子裏,還會抽不出時間來,也許這兩個小孩可以幫她一個忙,“你們有時間嗎?”
“什麽?”彼得滿腦子想的,還是有着隊長會不會被坑的事兒,所以他并沒有留意到娜塔莎在說什麽,齊南雖然有在聽,但以他一貫的作風,他只會靜靜地看着你。
“本來我來這裏找史蒂夫是希望他能幫忙的,現在看來他是沒時間了,所以我想,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也許可以幫我一個忙。”娜塔莎說得很直接,她跟齊南和彼得相處過一段時間,所以很清楚彼得和齊南的性格。
她知道他們不會拒絕她的請求。
“噢,當然,我是說如果我能幫助你的話,我很樂意。”正如娜塔莎所想的一樣,彼得很樂意提供幫助,“齊,我們一起吧。”
【他就知道又有麻煩找上門了,不過……】看着彼得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齊南突然覺得這也沒什麽。
一個一看就知道非常熱心,別一個雖然什麽也沒有用,但從他身上透露的氣息,就可以知道絕對投了贊同票。既然齊南和彼得都同意了她的請求,娜塔莎下一步也很直接,“很好,男孩子們,那就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去見一下那個大個子。”
娜塔莎帶着齊南和彼得去見某個人,與此同時,被齊南扔到阿拉斯加州的死侍,正想盡了辦法從地球的另一端,回到了美國主大陸這邊來。
“該死的!哥到底為什麽會突然來到阿拉斯加這種地方!SHIT,哥明明就可以跟小甜心愉快地HE,明明就只差那麽一步了,哥敢打包票,要是再讓哥待在小甜心家一個小時,明天今天哥跟小甜心的孩子就能出世。”
阿拉斯加本來就是一個活動冰川極多的地方,這裏除了冰川之外,就只有少許的植被地帶,死侍被齊南扔到這裏來的時候,還好天氣還不處在極端氣候,要不然情況還更糕糟。
不過這一切對于死侍而言還不算什麽。非凡的體質,不但讓他可以在極端的氣候之下生存,最重要的是死侍他根本就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
将手放在額頭上,往遠處眺望,當死侍發現一輛駛過的小貨車時,他雙眼放光了。
媽的,他已經走了一天的路,終于讓他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找到一輛車子了,他想車主應該不會介意載他一程的,要是車主不願意的話,死侍他并不介意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應該覺得慶幸的是,車主是個好心的人,并沒有讓死侍有動用他背後雙刀的機會。
“夥計,你是從哪裏來的?”開車的,是一個年約四十歲的大漢,全身肌肉結實,再加上一臉絡缌胡,看起來似乎有點兇,但意外地好說話,就是他主動停在死侍跟前,問他需不需要搭順風車的。
“紐約,雖然距離這裏有點遠,但哥必須要回去,你懂的,我老婆正在家裏等我回去。”死侍已經自動将德拉科擺到老婆的位置了。
“我明白,不過有些時候回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是移民來的,我家……已經毀了。”說到這裏,男人似乎有占失落,他聳了聳肩,看起來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但實際上他是怎麽想的,他并沒有說。
“噢,真不幸。是了,我叫死侍。”死侍主動伸出一只手來握手。
“哦,你好,我是漢克。”別一只手搭了上去。
漢克是個健談的人,死侍是話勞,當兩個很會聊的人聚在一起的時候,時間這種東西還是過得相當快的。直到他們快要到加拿大邊境的時候,兩個健談的人依然停不下來,如果不是發生了某些事,也許這會是一次很好的旅程。
直至,死侍發現漢克并不是一個普通人。
齊南低調做人六十七天:非常事用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