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西皮作者沒有定下來,總之看劇情寫吧,大家先別太早站隊~

順便說一句傲嬌翠也很萌啊~

收藏率感人,不過作者君撲街撲習慣了。

還是要感謝昨天留言的幾位,至少挽救了作者君的玻璃心。

雖然看的人很少,但作者還是會努力的!

昨天看到小夥伴們的留言作者君又攢了三章的存稿!麽麽噠!

所以你們看留言真的是很重要的動力,作者寫綜英美的時候都是靠留言完結的!

順便說一句是不是寫的太平淡了…

齊木葵音不說話,黑子哲也也就不說話,兩個人默默的走了好久,葵音停下腳步看着身後仍然一臉呆萌面癱似乎沒在狀态的黑子哲也,“黑子君,有事你就說吧,我沒有忘記你。”

黑子哲也藍色的圓眼睛此刻不知道為什麽被齊木葵音看出了一點點開心來,

然後她思考了一會兒,最終選擇嘆了口氣摸了摸少年的腦袋,“我這個人的記憶力是很不錯的,以後也不會忘記你的存在,不相信的話我們打個賭。”

“相信的。”黑子哲也有點開心,然後思考了一會兒,才慢條斯理的開口,“是籃球場鑰匙的事情。老師說以後歸還的時候給齊木同學就可以了。”

“可以的,如果我走的早,你先帶回家也可以。”

“這樣不安全。”

齊木葵音伸手指彈了彈他的腦門,“難道你準備不歸還就不回家麽?聽話,你每天一個人留下來訓練不累麽?”

“不累,我跟朋友約好了要上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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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麽耿直的少年,齊木葵音可不準備打擊他的積極性,“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位置,有時候一味苦練不一定會成功,黑子君。想一想自己有什麽地方是其他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她并未多說什麽,适當的指引是可以的,畢竟只有自己想出的東西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有時候只是缺少那麽一丁點的靈感打開那道門而已。

看他似懂非懂的樣子,齊木葵音微微一笑,“好了這個問題稍後再想,現在先去訓練吧時間不早了。”

黑子哲也點了點頭,這才往籃球部的方向跑去了。齊木葵音靜靜的站在原地,微微笑道,“赤司君,戲看了很久了好看麽?”

赤司征十郎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赤發赤瞳仍然是氣場十足,“被你發現了麽?你似乎很看好剛才那個少年。”

齊木葵音挑了挑眉,眼睛裏的笑意淡了幾分,霜雪般的白發長及腰際,有幾片櫻花瓣落在上面格外顯眼,她手指做梳理了理長發,“彼此彼此罷了,我只是提早發現了他而已。有能耐的人終究是會發光的,赤司君。”

她回眸對上赤司征十郎赤紅色的瞳仁,“也許終有一天,赤司君的不敗紀錄也會被打破呢?”

赤司征十郎溫雅的容色終于被收起了,赤紅色的眼睛裏有幾分冰寒,“那個人會是齊木你麽?”

齊木葵音卻無所謂的笑了笑,褪去了高深莫測的冷淡表情,琥珀色的一雙杏眼裏多了幾分純碎的肆無忌憚。“跟赤司君對話十分的累,允許我先行告辭了。”

赤司征十郎并沒有把她留下的想法,只是一雙赤瞳深深,

即便隔得有些距離了,他仍然能看到她的手臂上被紗布纏上的地方滲出了一點點血跡,但那個女孩仍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一直在試探她又如何呢?

至少事實證明了,齊木葵音絕對不是她所表現出的那樣無害的模樣,有才能的人總是被允許驕傲的。

如果有一天她能真正為他所用,那實在是太好不過了。赤司征十郎溫和的笑了起來,容顏俊秀,赤瞳華美,仿佛端坐于雲端之上,無一處不是完美。

齊木葵音在進籃球部之前把外套穿上了,擋住了有些滲血的手臂,不知道楠雄A夢今天會不會來,來了的話讓他治療一下就好了。這樣愉快的想到,葵音就不在意手上的傷了。

“葵音!”

剛站定下來,齊木葵音就被飛撲上來的桃井五月一個熊抱攻擊的退了幾步。“怎麽了?”

“阿大那家夥把你的果凍都私藏起來了!簡直不可饒恕!”

“不可饒恕!”

這嗓音二重奏是怎麽回事,齊木葵音艱難的轉過頭就看到仿佛巨人一樣的紫原敦站在桃井五月身後都快冒黑氣了,這個時候別問原因順毛就行了,“好了好了,明天我帶來就是了。”

等把兩個祖宗送走,齊木葵音才松了口氣往辦公室走去。

“等等。”

走到走廊拐角處的齊木葵音被叫住了,“綠間君?”

綠間真太郎走到她面前,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受傷了就別搬重物。”他走上前指了指齊木葵音的袖口,她低頭看了看才發現紗布露出了一點。

“多謝提醒,綠間君。”她垂眸把那點紗布直接塞了回去,成功的看到了嚴肅刻板的綠間真太郎表情越發糾結了起來。

齊木葵音終究還是選擇坦白,把外套脫下的時候,果然紗布已經亂糟糟的了,

不過話說回來青峰大輝的包紮本領似乎本來就不怎麽樣。剛才被灰崎祥吾抓住手甩了幾下又把人過肩摔出去如果還是整整齊齊那才是奇幻。

綠間真太郎是個完美主義者,看到那亂糟糟的紗布眉頭都快打劫了,然後又看到了紗布上殷紅的血跡更是差點爆發。

“坐下。”

齊木葵音大概猜到他的想法了,也就沒反駁什麽乖乖坐下了,聽話的不是一點點,這稍微讓綠間真太郎滿意了一點。

她垂眸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把紗布拆了下來,從拿水清潔到上藥到包紮一氣呵成一絲不茍,連紗布上打的結都很是完美。

齊木葵音盯着他額前垂落的幾縷翠綠色的發絲,“綠間君,你習慣自帶紗布繃帶的麽?”随後她的眼神落到了他左手手指上纏着的繃帶。

“今天晨間占蔔,巨蟹座的幸運物是紗布!”

“唔,那藥水呢也是幸運物麽?”

齊木葵音眼睜睜的看着他額頭的井字越來越多有原地爆炸的傾向,這才住了口,綠間真太郎人稱傲嬌翠果然不負此名,“話說回來,綠間君,我也是巨蟹座的。”

他修長靈活的指尖停頓了一瞬間,“所以呢?”

齊木葵音笑眯眯的看着一臉嚴肅的綠間真太郎,“所以啊,綠間君的幸運物如果能多給我準備一份就好了呢。這樣今天說不定就不會受傷了,別說還挺疼的呢。”

綠間真太郎聞言終于擡頭看向齊木葵音了,

那雙翠綠色充滿了生機的眼睛就這麽對着她淺淡琥珀色象征着暖陽色澤的眼睛,生的過于漂亮的下眼睫毛更加明顯了,他平淡的開口回複道,“幸運物要自己準備才有誠意。盡人…”

“盡人事待天命,我知道。”

“知道就好。”他淡淡的回複了一句,指了指已經被包紮的相當完美的那塊地方,“會受傷說明你未盡人事,不應該這麽松懈。”

齊木葵音點頭應下了,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每次聽他說起幸運物和星座的事情就笑的好像要昏過去的模樣,這點明顯取悅到了綠間真太郎,他的眼神不像是剛才這麽嚴厲了。

包紮完了之後,齊木葵音鞠躬感謝了一會兒,實在是覺得這個愛操心的小夥伴挺可愛的。

不像是青峰大輝這麽鬧騰,也不像紫原敦那麽大條,或者黑子哲也那樣默默的讓人不忍心說什麽,更別提赤司征十郎那種骨子裏偶爾會散發出的爾等蝼蟻氣息。

雖然古板,但不失為好意,至于自己的興趣愛好,齊木葵音并不覺得有什麽值得隐藏的,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并且堅定的執行下去,也算是難能可貴。

綠間真太郎其實跟齊木葵音算不上有多熟悉,

但即便是他在相處的這段時間裏也挑不出這個女孩一絲一毫的不好。待人有禮卻并不特別熱絡自來熟,智慧超群成績更是上佳,容貌不俗卻又不驕傲自滿,舉手投足都能看出其自身良好的教養以及底蘊。

他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從來都嚴肅到一絲不茍的翠綠眼瞳裏有幾分隐隐的贊賞。

然而其中最重要的是,齊木葵音能夠坦然自若的接受旁人的興趣愛好,在感受到旁人好意的時候也能夠從容的表達謝意。當然,這點綠間真太郎自己大概是做不到的了,不然也不會被稱之為傲嬌翠了。

雖然今天受傷了,但齊木葵音的心情仍然還是不錯的。

但這種不錯的心情只維持到回家的路上,跟青峰大輝和桃井五月分開之後,

她走到家門口不遠處的拐角處,就看見路燈下孤零零站在黑夜裏的少年。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黑夜的原因,他看上去比白天還要孤獨了幾分。仍然還是早上那般狼狽的樣子,甚至現在連茶色的頭發上都沾染了不少塵土,臉上也是難以幸免于難。

反倒是他的表情沒有多少悲傷難過,像是習慣于隐藏自己真正的想法,又像是知道哭出來也沒有任何用處,所以把一切血淋淋的傷口都藏在心裏獨自承擔。

也許從很小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任性撒嬌這樣的詞語,是只有在有人能夠依靠的時候才能有底氣做出來的事情。

而他自己,早已跟這樣美好的詞語斷絕了許久了。

齊木葵音看着那頭緊緊地抱着書包就這麽執着又不安等待着的少年,終究還是沒有離開,而選擇邁開步子走出了陰影走向了他。

怎麽辦啊,她實在是難以拒絕美好的事和溫柔的人。遺憾的是,這個毛病齊木葵音從來不準備改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一直在樂此不彼的嘗試結交各種人和看盡各種事。

大概是因為,齊木葵音打心底裏認為,神靈賦予她這個機會來到此地,如果由于自己的怯懦僥幸而錯過一切美好,那不是只能用活該來形容自己了麽?

這大約是她擁有所有記憶的最後一輩子了,所以啊,理應活的神采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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